机械工厂被火山岩掩埋的消息,像涨潮的海水般漫过整个南洋群岛。香料港的码头彻底变了模样——曾经被浪鲨爪牙监视的渔船,如今都插上了印着“摸鱼捕鱼”的小旗帜;渔民们不再天不亮就被逼着出海,而是三三两两地聚在码头的奶茶摊前,捧着热奶茶商量着当天的捕鱼计划。赵澈刚走上码头,就被一个扛着渔网的老渔民拦住:“赵首领,您可得给我们指条明路!以前被浪鲨逼着一天捕200斤,鱼越捕越少,我们也快累垮了,现在该怎么干才踏实?”
这个问题,正是摸鱼联盟接下来要解决的核心。三天后,“南洋摸鱼渔民协会”的成立仪式在香料港广场举行,比预想中还要热闹——不仅巴厘岛的渔民全员到场,周边苏拉威西、爪哇岛的渔民也划着船赶来,连奶茶王公伊斯梅尔都特意从西域派来使者,带来了绣着“渔安茶暖”的锦旗。洛云溪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身后摆满了太阳能奶茶机,正给排队的渔民分发免费奶茶:“大家放心,协会成立后,第一要务就是让大家‘捕鱼不内卷,赚钱更安心’!”
赵澈接过话筒,刚要开口,就被台下渔民的喊声打断:“赵首领,我们就想知道,每天捕多少鱼合适?能不能既够养家,又不用累得像条狗?”这话引来一片哄笑,赵澈也笑着点头:“问得好!今天我就推出‘摸鱼式捕鱼法’,核心就三条——每日捕鱼不超过50斤,幼鱼、产卵鱼必须放生,下午三点后不准出海,留着时间晒网、喝奶茶、陪家人!”
“50斤?会不会太少了?”有年轻渔民小声嘀咕。洛云溪立刻补充:“这点大家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和西域20家奶茶铺、南洋10家香料商行签了收购协议,优质渔获按市场价的1.5倍收购,不够养家的部分,协会从奶茶利润里补贴!”她举起手里的样品盒,“而且我们还会开发‘海鲜味摸鱼零食’,比如烤鱼片、虾干,用卖不完的渔获加工,大家的收入只会比以前多!”
打消了顾虑的渔民们瞬间沸腾起来。仪式结束后,赵澈带着大家到海边演示新捕鱼工具——这是鱼仔用机械工厂的废弃零件改造的“智能渔网”,网眼大小刚好能让幼鱼漏过,还装了浮力传感器,捕够50斤就会自动浮起,提醒渔民收网。“你看,这网不用你盯着,到量了就给信号,你只管在船上躺椅上喝奶茶。”赵澈拍了拍渔网的控制器,“这才是摸鱼式捕鱼的精髓——靠工具省力气,靠规矩护生态。”
让赵澈没想到的是,渔民们的创造力比他还强。第二天清晨,他在海边看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几个渔民把折叠躺椅绑在巨大的浮板上,浮板中央放着小桌,摆着奶茶杯和零食,手里握着智能渔网的遥控器,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悠哉地等着渔网发信号。有个叫阿海的渔民,甚至在浮板上装了遮阳伞,看到赵澈就喊:“赵首领!这叫‘躺椅捕鱼术’,昨天我用这方法捕了48斤鱼,比以前捕200斤还轻松,下午还赶得及回家给孩子煮奶茶!”
刚好郑破浪带着海盗兄弟们来海边训练,看到这场景,当场吹了声口哨:“好家伙!我当海盗三十年,只见过拼命抢货的,没见过躺着捕鱼的!这绝对是海盗史上最优雅的捕鱼方式,回头我也给我的兄弟们弄几套浮板,出海运输时顺便捕鱼,边摸鱼边干活!”说着就凑过去,非要和阿海换着体验,结果刚躺上浮板就没坐稳,“扑通”一声掉进海里,爬起来时浑身湿透,却举着奶茶杯大喊:“这浮板不错!就是得配个防摔的奶茶杯!”
就在摸鱼式捕鱼法推广得如火如荼时,麻烦找上门了。第七天清晨,负责巡逻的海盗急匆匆跑来报告:“赵首领!不好了!浪鲨的残余势力开着‘毒藻快艇’,在东北部海域倾倒毒藻,海水都变成墨绿色了,刚出海的几艘渔船,渔网都被毒藻缠住了!”
赵澈和苏清鸢立刻带着鱼仔、郑破浪赶往事发地。远远就看到三艘快艇在海面上疾驰,船尾拖着长长的墨绿色痕迹,所到之处,海水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海面上漂浮着翻肚子的小鱼。“浪鲨这是想毁了我们的渔场!”郑破浪气得咬牙,“这些毒藻是卷王教生物派的特产,能快速污染海域,让鱼群死绝,逼渔民重新投靠他们!”
“别急,我早有准备。”赵澈从船上搬下一个巨大的喷雾装置,这是他和鱼仔用系统碎片改造的“净化奶茶喷雾”——以反内卷能量为核心,混合了奶茶花提取液和海水净化剂,专门对付卷王教的生物毒素。“鱼仔,启动定位系统,锁定快艇位置!”赵澈按下喷雾装置的开关,装置顶端立刻喷出淡蓝色的雾状液体,顺着海风飘向毒藻污染区。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淡蓝色喷雾落在墨绿色的毒藻上,毒藻瞬间停止扩散,颜色渐渐变浅,最后化成无害的透明液体融入海水。被毒藻缠住的渔网也恢复了干净,海面上的小鱼竟然慢慢活了过来,摆着尾巴游向深海。“这喷雾比解毒奶茶还厉害!”苏清鸢看着清澈起来的海水,剑眉舒展,“浪鲨的快艇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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