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永远不要让我们成为你的负担,好吗?”
昴微笑着向前倾身,又哭了起来。“妈妈,爸爸,我对一切都感到抱歉。对不起,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想我永远都见不到了,如果我能...... 如果我能回去,我会的,但现在不行。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想念你们两个。” 他哭着说。
“我为此感到抱歉,为我将要做的一切,为我已经做过的一切...... 我无法再做从前的自己了。”
他的父母拥抱了他。
“没关系,昴。我们理解,至少我们尽力了。” 他的母亲微笑着,紧紧地抱着他。
“是啊,所以照顾好自己,也要做你力所能及的事。只要记住你妈妈,我会永远爱你。”
昴紧紧地抱住他,所有的情感、思念和对父母的爱都在灵魂中燃烧。近三十次死亡积累的痛苦在那一瞬间倾泻而出,如同一颗明亮的星星般燃烧。
“只要记得保持微笑。继续前进。”
父亲继续说道。
“我...... 我知道爸爸...... 我爱你...... 我爱妈妈”
“我们也爱你”
“我们永远都会”
“那么...... 这就是告别了。我会想念你们的。”
他眨了眨眼,然后凝视着自己拥抱父母的画面。那个画面永远定格在了那里。
周围的房子仿佛在时间中静止了。
“原来...... 是这样啊。”
昴回头一看,通往屋外的门敞开着。
昴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父母和曾经的自己。那个仍然能够在心中以最优先的姿态坚持学习的自己。
“再见。”
他用一种苦涩的决绝和接受的语气说道。
他转身离开他们,走出了门。
当昴走出房子时,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他发现自己回到了那座山丘上,头顶是蔚蓝的天空,四周是无边无际的田野,而强欲魔女就坐在他对面。
“我猜你是来评判我在审判中的表现的?”
她点了点头:“是的,你的反应和反应非常奇怪。你已经决心走上魔女教的道路,却仍然对自己的成长和失去表现出遗憾?”
她摇了摇头。“请详细说说。”
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的父母是好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他们不可能赞同我要做的事,但是...... 我不能让这件事阻止我。再也不能了。我想我一直是个傻瓜,没有意识到他们有多么在乎我,尽管我本应该意识到的。”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们为我做了他们能做的一切,也许超出了我应得的,也许没有。他们...... 他们是好父母。我知道我会变成一个怪物,也许考虑到外面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是了,但是......”
他紧紧抓住自己的心。“他们的儿子,菜月昴,菜月贤一和菜月直子的儿子,死在了那个首都。”
他回望着魔女。“我的过去...... 就是我的过去。我已经关上了那扇门,已经跨越了那个时刻。我已经杀了人,现在还有人因为我而死去。我现在不会迷失。那样的话,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问强欲魔女。
她凝视着,叹了口气。“多么...... 有趣啊。” 她啜了一口自己的茶。“见到你的父母让你的人性重新浮现,让你回到了曾经的自己,但是...... 与其接受它,或者拒绝它,你只是在继续前进。你现在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同的人吗?”
他摇了摇头。“我是...... 我是谁...... 我只是我现在选择成为的样子,是这个世界把我塑造成的样子。我是菜月昴,虚饰大主教。以前的我可能是个好人,但他很软弱,我也很软弱。现在我必须变得强大才能生存,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她。”
她盯着他,放下了杯子。“这个答案...... 可以接受,也很有趣。那么,你可以继续深入了,圣域里还有两个新的试炼。”
“什么!真的吗!还有两个?”他呻吟道。“我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摇了摇头。“来吧,要侵犯像我这样美丽少女的坟墓,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菜月昴,你最好动作快点。”
昴转过身,看到身后出现了一扇门。“我收下了,每次审判结束后见?”
“确实,不过你想在这里聊多久都可以。”
他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我还有事情要做。”
昴开始朝门口走去。
“当你完成第二次审判时,我会有更多关于你情况的信息与你分享,这取决于你的决定。”
“慷慨...... 为什么?”昴头也不回地问道。
“因为我觉得你很有趣,你选择的道路也很特别,即使它与我自己的目标相悖。看看我吧,我正努力做到最好,从糟糕的处境中获得快乐。我相信你能理解这一点,对吧?”
昴轻笑了一声。“这一点我倒是同意。你其实很擅长在想表现得友善的时候装出一副友善的样子,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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