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那个男人用一种沉闷的声音说道，“这应该能让你在战斗中对他们有更大的控制力。不过这意味着，当你独立行动时，除非你先适当地与他们断开连接，否则他们的主动性会被削弱。”
昴点了点头。“而且这必须是有意识的，对吧？即使我移动到范围之外。”
男人点了点头。“你必须解除将他们束缚在你身上的‘诅咒’。这只需要短暂的专注，但你必须单独处理他们。”
昴叹了口气。“好吧，我想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案，但这没关系。我猜如果我们给他们更多人格，他们可能不会合作。除非我对圣礼运作方式理解错误，伊齐基尔主教？”
“你只说对了一半。适当地施加足够的束缚和处理，应该能使他们成为施法者或控制者意志的奴隶，即使他们的更多人格被唤醒。但由于我们使用的是一种不完整的技术，需要进行更彻底的实验，这些尸体不应该被用作测试对象。” 他解释道，指着四具死去的战士尸体。
“是的，我明白。” 虚饰大主教从尸兵身边走过，“不过，我还是有些感激，即使他们最终只是工具。你很有用，很有帮助。”
“多愁善感，对于我们这样身居高位的人来说，这是一件不寻常的事。即使在我这个级别，这也是很罕见的。” 主教用严肃但明显被逗乐的语气评论道，“这四个人如果有机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昴笑着摇了摇头。“嗯，可能只是以前的我在说话。说实话，我并不觉得他们可怜，只是觉得有这么多人在身边却不真正了解他们很奇怪。” 他跺了跺脚。“我想我真的应该像对待 NPC 一样对待他们，仅此而已。”
就这样，他抛弃了他们的人性。
尸兵就是这样，尸体和士兵。
他可以使用的工具。另一件武器，另一件物品。
伊齐基尔走到附近的一张桌子旁，打开了桌上的一本神秘卷轴。“我不知道大主教阁下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我猜你现在已经正确地把它们看作工具了，有用的工具，仅此而已。”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昴回答道。
“当你像我一样行事时，尸体就是材料，可以用于我们自己的目的。” 主教解释道，“说到这个，如果你能弄到任何有用的尸体，我想你会需要我的技能。”
「没错。你是最擅长这个的人之一，对吧？」
伊齐基尔点了点头：“没错，说到圣事，我在魔女教中只有几个同伴。”
「那我就把它们送到你那里去。不过...... 我打算留一些在地下。你知道，这是出于个人原因。」
昴耸耸肩，伸展双臂，打了个哈欠。
「呃，反正我被打败了。你先把这里的事处理完，伊齐基尔主教，我明天再来接这些家伙。」
主教叹了口气：“好吧，大主教阁下，一切都听您的。”
————————
那天晚上，虚饰大主教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放松，阅读魔法书籍，以更好地锻炼自己的精灵技艺。
“我看到你确实是我最珍爱的人。”
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响起。
昴放下书，发现潘多拉正缓缓向他走来。
他笑着说：“是啊，我正忙着和一些人谈话，而且现在还让那些尸兵乖乖听我指挥。真是太酷了。”
他卷起袖子，手臂上的诅咒印记将他与四名尸兵联系在一起。
虚饰魔女微笑着说：“我很高兴我的礼物能让你如此满意。”
然后她坐在他的腿上，紧紧地贴着他。
“嗯，这是你送的礼物。我当然会喜欢。” 他一边回答，一边用胳膊搂住了她的腰。
“哦？你是说你会喜欢我给你的任何礼物吗？” 潘多拉带着好奇的表情问道，直视着他的眼睛。
「嗯...... 算是吧？」昴耸了耸肩。「如果是你精心准备的礼物，无论是对我有用的，还是只有感情价值的，我当然会喜欢。」
“那么，你会同时享受实用和情感上的乐趣吗？” 她问道。
他点点头。“如果这是你倾注了思想和心血的事情。” 他开玩笑地戳了戳她的胸口。“那我当然会喜欢！如果我不喜欢，我还算什么伴侣呢？”
他轻轻一笑，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显而易见的事情。
“我明白了......” 潘多拉沉思着，目光飘向对方的眼睛，陷入了沉思。
昴问道：“你真的不太了解人，是吗？”
她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并不是说我不理解。事实上，我对其他生物的心灵和灵魂有着相当广泛的理解。因为我能看到他们的灵魂，这种理解对我来说很自然，而且我花了很多年观察人类。看到他们的愚蠢、缺陷和力量，辨别他们之间的联系，理解他们的本性。”
他又笑了。“这就是你整天在外面做的事吗？你的业余爱好者在看吗？”
她再次思考着他的话，凝视着他的眼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你可以认为这是我所拥有的最接近可以称之为爱好的东西。”
“但我总觉得，即使你真的理解别人，你的视角也并不完全‘正常’。” 昴继续说道，“你的视角更像是一个局外人，一个从高处俯视的神。”
潘多拉承认：“从隐喻的角度来看，这并不是一个不准确的观点。”
昴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要不我过一两天再来找你吧。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做！”
潘多拉眨了眨眼，现在看起来很困惑。“但你不能像我那样看人。”
“但我会和你在一起，你可以告诉我。也许这能帮助我理解你的观点，你也可以得到一些我的反馈和我的看法。” 昴解释道。
虚饰魔女脸上的笑容也开始绽放。“如果你愿意陪我，我的爱人，我会非常高兴邀请你。”
昴笑了，用另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身体，将她拉得更近，两人仍然迷失在彼此的目光中。“那就约会吧！”
“约会？” 她问道。
「啊，这个我也得解释一下。」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说道。
“我很乐意学习关于它的一切。” 虚饰魔女回答道，然后俯身亲吻了她心爱的人的嘴唇。“我愿意学习你想教我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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