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我成‘会冒气的冰伞’了!” 申公豹刚喊出声,接引赶紧去扯伞,结果把薯苗也带了过来 —— 苗根沾了雾凇浆,刚种进土里就冻成 “冰苗”,还好女娲的暖结界及时起效,冰苗慢慢化冻,和旁边的七纹薯粘在了一起;更巧的是,申公豹挣扎着蹭过来,身上的冰膜蹭到了薯苗,雾凇浆、云霞浆、七纹薯的浆混在一起,新结的薯居然带了雾凇、云霞、极光、星辉、云锦、鎏金、珐琅、莲纹八纹!还带着雾凇的霜感,一长出来就飘,飘过的地方落小霜花,像 “会飞的彩虹冰球”,撞翻了赛道旁的管控牌,把台上的其他样品全撞得飘起来,满场都是会飘带霜的八纹薯,像 “撒了一地飞霜糖”。
“我的赛道!我的管控牌!” 凇翁急得去抓薯,可薯一飘就抓不到,还被霜花冻了手;准提的暖伞被飞薯撞破,暖玉膜碎了一地,变成 “破冰伞”;接引的冰薯珠念珠被飞薯撞散,颗颗飘着追八纹薯,有的还冻在了赛道上,成了 “冰珠路标”;三清更乱了 —— 原始想去贴符拦薯,符纸刚掏出来就冻成冰,粘在他的冰拂尘上,变成 “冰符拂尘”;通天去追薯,葫芦喷的冷火冻住了赛道边的草,成了 “冰草堆”;太上老君去捡冻成冰脆的细则,被飞过来的八纹薯砸中脑袋,薯粘在他的长髯上,和之前的 “冰碴薯串髯” 混在一起,活像 “八纹薯冰串髯”,他一说话,髯上的冰碴就掉进嘴里,冷得直咧嘴。
最搞笑的是申公豹 —— 裹着破冰伞飘来飘去,还被飞薯撞得东倒西歪,身上的冰膜沾了越来越多的八纹薯,变成 “会飘的冰薯伞”,霜花落在他的破道袍上,冻出小冰花,活像 “冰花装饰的破烂糖团”。崽群们一看乐了,全围过来扯他身上的冰膜玩,有的把冰膜掰下来当小镜子(冻得透亮),有的追着飘的霜花跑,还有的爬到他身上抓八纹薯,把他的道袍扯得更破,露出里面沾着各种渣的里衣,冷风一吹,里衣都冻硬了,申公豹直喊:“别扯了!我要冻成冰雕了!”
这时鸿钧道祖慢悠悠抬手,指尖一点,满场飘的八纹薯全乖乖落在他的长髯上,颗颗挂着霜花,像 “七彩冰串髯”,他还特意摘了颗最带霜的,递给大赛评委:“尝尝,冰甜,比冻梨好吃。” 评委刚接过薯,就看见女娲捧着个新雕的摆件走过来 —— 是歪头花仙抱八纹薯,摆件沾了雾凇浆,一冷就落霜花,花仙的歪头更明显了,还沾了片冰碴,活像 “会结霜的小歪仙”。评委一看,笑得直拍大腿:“这摆件符合‘大赛文创创新指标’!八纹 + 霜花 + 歪头,又炫又冰爽,直接列入‘大赛爆款清单’,管控满分!”
女娲刚点头,申公豹终于挣脱了破冰伞,可身上的冰膜被崽群扯光,道袍破得露肉,冻得直打哆嗦,头发上还沾着片冰花,怀里抱着颗没飘走的八纹薯(冻得手疼),一走路就掉冰碴:“我的工装!我的手!我再也不想碰会冻的浆了!” 三清也忘了吵,原始在掰拂尘上的冰符,通天在化葫芦口的冰碴,太上老君在扯长髯上的八纹薯;准提在补他的破冰伞(裹了层云霞浆当暖膜),接引在追飘着的冰薯珠;崽群们抱着八纹薯玩 “冰薯传球”,有的传着传着就粘了手,哭着找大人掰,有的把冰薯放在嘴里含,冻得直吐舌头,又舍不得丢。
鸿钧道祖坐在旁边的暖玉石凳上,长髯上的八纹薯还挂着霜花,他慢慢尝着手里的薯,慢悠悠地说:“这般‘冻着闹的大赛’,倒比规规矩矩的管控会有趣 —— 所谓管控,本就是在冻凝里护样品,不是在细则里抠不冻。”
夕阳西下时,红薯田的融冰防霜液还飘着冰甜香,大赛现场的崽群抱着八纹薯闹霜,女娲在雕着会结霜的歪头摆件,申公豹终于找了块暖玉贴在怀里,可道袍破得没法补,怀里的八纹薯还在冒白气,走一路掉一路冰碴,活像 “大赛指定冰爽吉祥物”。
众人看着满是烟火气的场景,都忍不住笑 —— 原来三界的联合协作管控,从来都不是 “零冻凝的双风险细则”,而是这些 “雾凇粘身成冰碴”“八纹薯飘带霜撞全场”“三清追冻闹乌龙” 的小搞笑,把神仙、雾凇族、西方教、凡人的日子,串得又冰又甜,既超额完成了 “大赛管控 KPI”,又满是赛道的热闹气,连飞个不停的雾凇蝶,都成了大赛里最有趣的 “小管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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