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围着 “违规责任” 吵得更凶了:通天想直接用刷蹭掉绒,说 “消毒是多此一举”;原始坚持要先消毒,还掏出自己的酒精棉(藏在袖袋里,没开封);太上老君想先填记录,结果笔粘了浆,写不出字,只能在纸团上画圈。三人抢一把测试刷,手刚碰到刷柄就粘在一起,刷上的绒还蹭到原始的胡子上,变成 “绒胡子”;通天想扯回刷,又把太上老君的道袍粘了绒,成了 “绒袍老君”,三人你扯我拽,活像 “三清绒团”。
就在这时,鸿钧道祖慢悠悠从云辇上下来,手里捏着竹制烟杆,烟荷包上绣着小菊花,里面的仙草烟丝还混了点干洋甘菊瓣。他走到粘团旁,指尖微光一点,烟杆冒起淡烟,刚吸一口,烟丝就沾了旁边的湿绒,吐出来的烟带着清甜香,落在申公豹道袍上的浆上 —— 原本硬邦邦的浆居然慢慢软了,绒毛也跟着散开。
“道祖,您这烟连湿绒都能化?” 申公豹眼睛亮了,想抬头看,结果头上的藤篮还粘着藤,一抬头就把藤上的鲜菊花全抖在脸上,成了 “菊花脸道士”。鸿钧笑了笑,弹了弹烟杆上的绒毛:“仙草烟混了洋甘菊,倒有了‘甘菊松绒气’,化湿浆正好 —— 就是烟杆沾了绒,有点扎手。” 说着把烟荷包递过去:“申道长试试?别吸太猛,呛出花香。”
申公豹捏了点烟丝,刚想点,手一沾软浆就粘在了胡子上,他一吸气,烟丝没点着,倒把胡子上的菊花吸进了鼻子,打了个大喷嚏 —— 烟丝飞出去,粘在了阿绒的绒帽上,变成 “烟丝绒帽”;哪吒也凑过来想试,混天绫上的浆粘了烟丝,变成 “烟丝绫”,他一甩,烟丝飘到通天的葫芦上,葫芦口的浆化了,却把通天的胡子粘成 “烟丝绒胡”,通天摸了摸胡子,还蹭了蹭脸:“哎?比薰衣草胡软,比玫瑰胡香!就是扎脸!”
这边用烟丝解粘,那边菊翁想起部落的 “洋甘菊解粘花露”,赶紧让小菊童拿来 —— 原始抢着用花露洗拂尘,结果花露粘在拂尘珠上,成了 “花露拂尘”,一甩就掉花瓣;太上老君用花露擦浆纸团,纸团是开了,却把 “三次检测” 那页洗成了 “空白页”,阿菊还在空白页上画了朵小菊花,说 “空白页不好看”。
等超级粘团终于散开,每个人身上都沾着绒 + 花瓣:申公豹的道袍粘了满后背绒毛,像 “洋甘菊披风”;哪吒的风火轮粘了绒纸,转起来像 “绒轮”,把小菊童的头发都粘成了 “绒球头”;三清更惨,原始的胡子还挂着绒,通天的葫芦少了块漆(被刷蹭的),太上老君的手册多了朵菊花涂鸦。
“都别吵了!先把‘跨部落洋甘菊脱绒复核小组’定了!” 太上老君抹了把脸上的绒,指着申公豹:“申道长总被洋甘菊粘,最懂脱绒异常,当组长最合适!” 申公豹刚想拒绝,就被小菊童们推到组长位上 —— 结果刚坐下,椅子沾了没化完的浆,又把他粘在了椅子上,阿菊还递过来块薯干:“申组长,吃薯干!沾了绒更好吃!” 薯干一递就粘在他身上,成了 “带零食的绒山组长”。
全场笑得直不起腰,哪吒赶紧用烟丝帮申公豹解粘,还不小心把烟丝蹭到了他的裤腿上,成了 “烟丝绒裤”;烟花也重新点了 —— 这次引线没沾浆,菊形烟花窜上天,洒下的绒毛像下雪,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连鸿钧的烟圈都裹了层洋甘菊香,飘向夕阳里。
夕阳西下时,现场飘着花香和烟味,小菊童们围着申公豹要 “组长签名”(结果签在绒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手,把签名粘成 “绒字”);哪吒帮着收拾烟花壳,壳上的绒还往下掉,粘了满手;三清还在吵 “消毒要不要加进流程”,原始举着酒精棉喊 “必须加”,通天摇着葫芦喊 “不用加”,太上老君在手册涂鸦旁写 “待议”。鸿钧坐在洋甘菊藤编的凳子上,吸着烟杆,看着满场的雪白,笑着想:这洋甘菊节的乌龙,倒比紫霄宫的茶会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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