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的北平,寒风裹着碎雪,把胡同里的青石板冻得发脆。王卫国蹲在四合院老槐树下,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纸 —— 纸上是他和小李伪造的 “北平特务残余名单”,故意用密写药水写了几行模糊的 “兵工厂接头时间”,边角还沾了点机油,装作是从兵工厂带出来的重要文件。空冥感知悄然铺开,眉心的温热感像细密的网,扫过胡同口的杂货铺 —— 那里,一个穿黑布短褂的男人正假装买烟,眼神却时不时往四合院这边瞟,是昨天漏网的特务外围成员,代号 “耗子”。
“卫国,都安排好了?” 王破军从西厢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磨得发亮的桃木剑(玄真派的法器,实则用来应急格挡),“小李带了五个公安同志,在西郊旧仓库里埋伏好了,张大勇也在仓库外的柴火垛后等着,就等他们上钩。”
王卫国点点头,把假情报折成小块,塞进贴身的衣袋里:“俺跟李大妈说好了,让她等会儿去杂货铺买盐,故意跟‘耗子’说‘卫国要去西郊送份重要文件,说是跟特务有关的’—— 李大妈嘴碎,‘耗子’肯定会信。” 他顿了顿,空冥感知里 “看到”“耗子” 已经买完烟,却没走,还在盯着四合院,“他已经等不及了,咱们得赶紧按计划来。”
没过多久,李大妈挎着菜篮子走出四合院,故意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往杂货铺走。王卫国站在院门口,假装整理书包,眼角的余光盯着 “耗子”—— 果然,李大妈刚跟杂货铺掌柜搭话,“耗子” 就凑了过去,假装挑拣糖块,耳朵却竖得笔直。
“掌柜的,给俺称半斤盐!” 李大妈的声音故意提得很高,“昨天卫国那孩子跟俺说,今天要去西郊送份文件,说是能抓着剩下的特务,俺可真替他捏把汗,那特务多危险啊!”掌柜是小李安排的便衣,配合着叹气:“可不是嘛!前几天还抓了几个,剩下的肯定更狡猾,让他小心点!”
“耗子” 的肩膀明显抖了一下,付了糖钱就往胡同外走,脚步比来时急了不少。王卫国心里一沉 —— 空冥感知里,“耗子” 正往西郊方向跑,还在街角跟一个穿灰布棉袍的女人碰了头,那女人手里拎着一个帆布包,里面隐约有金属的冷硬感,是特务的武器。
“他们上钩了!” 王卫国转身对王破军说,“一共两个,往西郊去了,应该是去报信,想在俺送文件的路上截杀。”“按原计划,你去仓库,俺去跟小李说一声,让他们把埋伏圈再收紧点。” 王破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袍的衣角扫过积雪,“记住,玄真派说‘诱敌要稳,出手要快’,别跟他们硬拼,等公安同志动手再配合。”
王卫国背着书包(里面装着假情报和一把短木刀),故意走得很慢,沿着西郊的土路往旧仓库去。雪地里的脚印很清晰,他故意把脚印踩得歪歪扭扭,装作紧张的样子 —— 这是为了让后面的特务放松警惕,觉得他只是个没经验的半大孩子。
空冥感知里,三个特务正跟在后面五十步远的地方:除了 “耗子” 和灰袍女人,还多了一个穿工装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把短枪,是之前潜伏在兵工厂的特务 “铁钳”。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粗,脚步却放得很轻,显然是想等王卫国走到偏僻处再动手。
快到旧仓库时,土路突然拐了个弯,前面就是仓库的大门 —— 门虚掩着,里面黑沉沉的,像一张张开的嘴。王卫国故意停下脚步,假装整理书包,手指悄悄摸向衣袋里的桃木哨 —— 这是给埋伏的公安发信号的暗号。
“别动!把文件交出来!” 身后突然传来 “铁钳” 的吼声,短枪的枪口顶住了王卫国的后背,“敢喊一声,就崩了你!”王卫国慢慢转过身,故意露出害怕的样子,手哆哆嗦嗦地往衣袋里摸:“别…… 别开枪,文件在这儿……”
就在 “铁钳” 伸手去抢文件的瞬间,王卫国突然吹了一声桃木哨 —— 尖锐的哨音划破寒风,仓库里立刻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铁钳” 愣了一下,刚要扣动扳机,王卫国突然用七星步的 “闪” 字诀,左脚踩在雪地里的一块石头上,身体像风一样往旁边一躲,刚好避开枪口。
“抓活的!” 小李的声音从仓库里传来,五个公安同志举着枪冲了出来,把三个特务围在中间。“耗子” 想往旁边的柴火垛跑,却被早就埋伏在那儿的张大勇一脚绊倒,手里的匕首 “哐当” 掉在雪地里;灰袍女人刚要掏枪,王卫国已经绕到她身后,用在根据地学的擒拿术按住她的胳膊,手腕一拧,枪就掉在了地上。
只有 “铁钳” 还在反抗,他挥舞着短枪,想冲开一个缺口。王卫国的空冥感知里 “看到” 他的枪里只剩两发子弹,而且因为紧张,手一直在抖。“你的枪里没几发子弹了!” 王卫国故意喊出声,“昨天你在兵工厂偷的子弹,早就被我们换了,都是空包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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