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赶紧传达命令,防守组立刻派出两个战士,贴着土坡绕到突袭组后方。没过两分钟,演练场上传来 “爆炸声”(用鞭炮模拟)——“弹药库” 被 “炸毁”,突袭组果然慌了,赶紧回防,防守组趁机夺回了坑道入口,反败为胜!
“成了!” 李大勇激动地拍手,周围的战士也都欢呼起来。
张营长走到王卫国身边,眼神里的严肃少了些,多了几分探究:“你怎么看出漏洞的?”“俺用‘空冥’天赋,能快速观察阵型、预判动作。” 王卫国实话实说,同时指了指演练场,“而且美军的战术有规律,喜欢靠火力压制后绕侧翼,但他们总忽略后方防守 —— 这是俺爹分析的,说美军太依赖装备,反而少了灵活性。”
张营长点点头,没再反驳,却也没松口,只是说:“战术眼光不错,但参军还是不行。你要是愿意,留在演练场当助教,教战士们看阵型、找漏洞,也算为前线出力。”
“俺不想当助教,俺想上前线!” 王卫国的声音很坚定,“张营长,俺再给您展示下格斗本事,您看俺能不能在前线自保!”
没等张营长同意,王卫国就走到演练场中央,对着一个身高一米八的战士说:“同志,您跟俺切磋下,用您平时训练的格斗术,不用留力。”
战士愣了一下,看向张营长,见营长没反对,就走到场中央,摆出格斗姿势:“那俺来了!”
战士率先出拳,直对着王卫国的胸口 —— 拳风很猛,是部队标准的 “直拳”,要是被打中,肯定得疼半天。王卫国没躲,反而踩着七星步 “踏虚诀”,左脚轻轻点在石灰线的缝隙处,身体像风一样往右侧一拧,刚好避开拳头;同时右手抬起,顺着战士的胳膊往下一按,左手托住他的肘弯,用的正是玄真拳的 “引力卸力”。
战士只觉得一股巧劲顺着胳膊传来,原本往前冲的力道突然偏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右侧踉跄,差点摔在地上。他站稳后,眼里满是惊讶:“你这招式…… 怎么跟咱们的擒拿术不一样?”“是玄真派的‘卸力术’,不用硬拼,借对方的劲制敌。” 王卫国松开手,又对着另一个战士说,“您再试试用腿扫俺!”
战士这次用 “低扫腿”,想绊倒他。王卫国的空冥感知 “预判” 到腿的轨迹,右脚往后退半步,同时左脚往前迈,刚好踩在战士的脚踝外侧 —— 不是用力踩,是轻轻一挡,战士的扫腿被挡住,重心瞬间不稳。王卫国趁机伸手,抓住战士的胳膊,轻轻一拉,战士 “哎哟” 一声,坐在了地上。
“好!” 周围的战士都鼓起掌,张营长的眼里也闪过一丝赞许,却还是没说话。
王卫国知道,光靠格斗还不够,得展示更实用的 —— 战地急救。刚好这时,一个 “受伤” 的战士躺在地上,假装腿被 “炸伤”,表情痛苦。王卫国赶紧跑过去,蹲在他身边,解开他的裤腿(模拟检查伤口),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战士假装受伤的部位(小腿外侧),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草药包(里面是晒干的蒲公英、马齿苋),用嘴嚼碎,敷在 “伤口” 上,再用布条轻轻缠好。
“这是治炸伤的应急法子,蒲公英能消炎,马齿苋能止血。” 王卫国一边做,一边解释,“要是在朝鲜,没有绷带,就用撕下来的衣角;没有草药,就找干净的雪按压止血 —— 这些都是俺爹教的战地急救术。”
张营长走过来,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又看了看周围战士敬佩的眼神,终于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还真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写下一串字,撕下来递给王卫国,“这是指挥部的地址,下午三点你去那找李参谋,把你的材料给他,就说俺让你去的。能不能成,看上面的意思,但俺可不敢保证。”
王卫国接过纸条,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王卫国,懂战术、格斗、急救,其父王破军赴 9 兵团参战,建议特殊考察。—— 张磊”。他的手突然开始发抖,不是冷的,是激动的:“谢谢张营长!俺下午一定去!”
“别高兴太早,上面要是不同意,你也别再来闹了。” 张营长说完,转身继续看演练场,却在转身的瞬间,嘴角悄悄扬了一下 —— 被空冥感知捕捉到的细微动作,让王卫国心里的希望像晨霜后的太阳,一点点升起来。
离开演练场时,李大勇比他还激动,拍着他的肩膀:“我说你肯定能成!你这本事,部队要是不收,就是他们的损失!”“还得看下午的结果。” 王卫国攥紧纸条,心里既期待又紧张,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指挥部里李参谋正在整理征兵材料,旁边堆着厚厚的 “特殊人才申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选上。
中午,王卫国没回四合院,直接去了前门大街的粮店 —— 昨天听李大妈说,粮店今天有新到的玉米面,想给养父买两斤,让他带着去朝鲜。粮店门口排着长队,大多是给参军亲人买粮的街坊,有的手里还拿着布包,里面装着鸡蛋、红糖,脸上满是不舍又坚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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