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虺谓管亥曹操之大略曰:“师兄,曹操此人极诈,务必嘱令兄留意。其与部下今必已改名换姓,然凭其能,势力必速壮大。若发现此外来势力,令兄当设法扼杀;若不能,则稳固自身,实在不行,便令兄携部来投。既增我等实力,师兄亦能与兄长相聚,岂不两全?”
管亥闻言渐动心意,毕竟兄弟,血浓于水,纵有隔阂,亦非深仇。曹操既对兄长构成威胁,自当提醒;若能如李虺所言兄弟重聚,更是美事。遂从李虺之请,授其全套十三式天元棍法。虺进益甚速,月余即尽学之,步战、马战并行练习。及学毕最后一式,耍弄套路已与管亥相肖。
二人试交手,李虺初撑十余合后便方寸大乱, 十三式既尽,虽重复招式,却全然记不真切。李虺并不介怀,谓学武仅两三月,难臻化境,遂与管亥折返,重研每式变化,且日日勤练全套。
一日午后,李虺早归,见典母与王洁备膳,陈到于三楼阳台读书。闲坐无事,复思天元棍法,忽觉其非独适棍:单式拆出,似可适配刀、枪、戟等诸般长兵。欲验证间,典韦归府呼曰:“娘,大哥,我回矣!”
虺邀之:“闻生,吾学棍两三月,试看能与你走几合?”
典韦欣然应:“善!正欲观大哥武艺。” 遂拉李虺往马厩牵马。
典韦提双刃斧、跨黄骠马,李虺启金刚槊模式、乘黑王,同至房前山坡空地。二人初交手,李虺不免紧张;典韦则兴奋,大呼催马杀来。李虺虽曾上阵,然昔时躲于关羽、管亥之后,仅恃力与重器欺兵卒,今战“古之恶来”,实硬头皮迎上。
初交,二人皆以力相搏,毫无花哨,兵器相撞,金铁之声震彻石猿山。拨马再斗,李虺渐入佳境,以金刚槊运使天元棍法,竟撑过三十余合。然第三遍套路仅五招,便难抵典韦猛攻。幸典韦艺高,察觉其不支,即时收招。
“大哥,何以招式突无力?若非察觉快,恐已将你震落马下!”
“二弟,我亦不知,忽觉力不从心,招式遂有形无实。”
“莫非兵器不适?”
“不然。此棍法颇和金刚槊,反证我猜测不虚。”
“大哥猜得何事?”
“此棍法非独适棍,凡长兵皆可相得益彰。”
典韦急问:“可教我用之于斧否?”
李虺拒曰:“不可。此为长兵之法,你双刃斧乃双手短兵,非一路数,学之无用。”
典韦微怫:“不教便罢,我亦不稀罕。”
李虺劝曰:“二弟武艺已难逢敌手,精研双刃斧即可,何必费时分心?”
典韦释然:“大哥所言是。吾饿矣,归食!”
二人并马还家,典母已备妥晚膳。虺坐于王洁侧,然典母不待见王洁,虺欲多言又恐触怒,只得匆匆食毕,托言有事出门。往日皆寻戏志才,今日却转往后山军犬基地,欲探沙摩柯、郭靖。
行未远,陈到追至呼:“父亲,欲往何处?带孩儿同去!”
虺问:“叔至,何不读书?”
“师父所教皆能背。见父亲晚出不带兵器,知非练武,故欲随往。”
李虺笑其心细,许之:“我往探你二师兄。若明日背书不熟,必受戒尺。”
“孩儿谨记!二叔所教基础功夫,日日勤练,还蒙其夸赞。”
李虺暗忖:“陈到若练不好,天下鲜有人能成。” 遂携之同行。
至基地,守门将士见而参拜:“参见主公、公子!”
李虺问:“郭将军何在?”
“回主公,母犬待产,郭将军与沙小将军正照料。”
“是哪只母犬?”
将士茫然:“不知。”
李虺摆手:“我自去看。” 遂携陈到快步往犬舍。沿途见人往来匆匆,似甚忙乱,虺恐有难产,急抱陈到狂奔至舍。
旋见七八人于待产院外焦虑徘徊。李虺急问:“情况如何?生否?是哪只?”
众人一愣,随即参拜,李虺斥曰:“免礼!速回话!”
忽郭靖从院内出,慌禀:“师父,‘阿黄’与‘阿尔法’(李虺所名母狼)同日临盆,我等未料两窝齐生,故手忙脚乱。”
李虺转忧为喜,正自语 “今乃吉日,狼犬同产,数年种群必增”,忽沙摩柯奔出呼:“生矣!‘阿尔法’生六崽!”
李虺问:“你何以在院内?”
沙摩柯不答,只顾欢呼。李虺复问,其乃笑曰:“师父不知?我会接生,故帮着照料母狼母犬。”
“你竟会接生?何以未言?张仲景亦未提及!”
“我在武陵山见族人给牛接生,思之皆为生崽,当无别,故上前相助。”
李虺大怒,斥曰:“牛与狼非一科!见接生牛便敢妄为,可知‘大言不惭’?吾素低调,你竟败坏门风!再如此,便遣回武陵山!”
郭靖见李虺盛怒,又不善言辞,遂以目示意陈到劝解。
陈到会意郭靖眼神,拉李虺臂劝曰:“父亲,二师兄乃好心相助,今小狼犬皆平安降生,望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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