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虺听其分析,意气风发,曰:“剿山越,一可剪士家援,二可获百姓敬服,实乃一举两得!” 遂对戏志才曰:“军师!速遣人往柴桑传关羽:令其率周仓、董袭,借蒋钦、周泰水军之助,渡彭蠡泽,于彭泽以南登岸,南下强行军援鄱阳;再遣人令余汗叶雄,即刻起兵援鄱阳!”
复对何仪曰:“何将军!从农一师抽最精锐一团,与郭靖警卫团随我东行,绕至鄱阳以南,与关羽所部南北对进,三面夹击山越!凭六团兵力,何愁不能吞此山越!” 李虺当机立断,此皆赖对己军战力之自信。
正当李虺部署毕,欲点兵出发,先剿山越、敲山震虎,再除士家。阚泽却如坐针毡,犹豫良久,终起身伏地叩拜,曰:“大人!下官早收吴郡张家家主信,令下官辞郡丞,勿趟浑水。下官身不由己,今请辞郡丞,望大人允准!”
此语如冷水浇头,令李虺刚起之锐气顿消。值后方需稳之际,阚泽辞官,不啻当头棒喝。
李虺闻言,身形渐委顿,右手抚额、肘撑桌案,轻抬左手挥了挥,示意阚泽可去。此变故对其打击甚重 —— 李虺虽重阚泽,然此时辞官,不啻背后捅刀;更无奈者,阚泽似有难言之隐,纵有怨怼,亦无从怪罪。
阚泽起身再施一礼,满脸黯然,转身出厅。李严见其真去,急劝李虺:“主公!阚德润已知我军计划,此去又受吴郡张家指使,恐与反主公之士家有关。万一……”
话未毕,戏志才忽朗声大笑:“哈哈!正方多虑矣!阚德润非此等小人,必不泄主公出兵之谋!” 李严仍忧:“可……”
话音未落,太守府大门方向传来阚泽笑声:“哈哈!正方兄,阚泽岂为奸佞之徒?此等军机,怎容宵小得知,令豫章百姓蒙难!” 言罢,阚泽义正辞严,大步回厅。厅中众人皆愕然,见其判若两人,不知为何出厅一遭便改了模样。
李严上前问:“德润,你这是何意?” 阚泽笑对一脸茫然的李严:“哈哈!阚泽此乃效仿正方兄,来投明主也!” 此言一出,众人更觉难以置信。
阚泽趋至李虺面前,躬身行礼:“阚泽本为张氏家臣,当从家主之命;然泽已致信张氏,辞官之后,便与张氏断绝关系,不再为其门下。今泽不过落魄文士,感太守深明大义、爱民如子,特来投奔。望主公不弃,纳泽于麾下!”
这番变故,令李虺如坐过山车,大起大落,忙上前两步扶住阚泽,激动得几欲落泪:“德润,你此言当真?” 阚泽佯作欲走:“主公若不信,泽亦可投他人。” 李虺急拉住:“德润莫再戏我!此番便留下,南昌县令之职,非你莫属!我领兵出征后,南昌新城,便拜托德润与正方多费心!”
戏志才见状,亦上前道:“恭喜主公,再得良辅!此番出征,可无后顾之忧矣!” 既得阚泽归心,李虺心下大安,当即命郭靖、何仪点兵,准备出征。
陈到、沙摩柯逾年方十二、十三岁 —— 后世尚为学童,然二人身形已不输成人:沙摩柯自幼用张仲景秘方药浴,十三岁身高七尺有余,壮过常人;陈到虽不及沙摩柯,亦不逊于普通成人。自桐柏大复山随魏延刺瞎黄巾头目后,陈到便渴望战场;长沙之战时,二人亦随魏延出战,击退黄巾前锋,对杀敌愈发向往,正应 “初生牛犊不怕虎”。
此番出征,见李虺未提己名,二人皆上前央求:“师父!弟子箭法今非昔比,若需远射彭虎、费栈乱敌军心,正用得上弟子!带弟子同去吧!”“父亲!孩儿枪法已得白骑将军真传,上阵杀杂兵绰绰有余!愿为父亲杀敌,报养育之恩!”
李虺知二人实是迷恋疆场搏杀之刺激 —— 他自己在长沙之战中,亦有同感:仗神力与管亥所授天元棍法,每战皆有新悟,更添快感。念及二人乃重点培养对象,山越又属 “低级敌寇”,正可让其涨经验;且自己亦需实战提升,既获武将敬重,亦为日后诸侯混战做保命准备。遂道:“你二人若同往,便随你大师兄(郭靖)。凡事听其号令,敢有造次,即刻回南昌开荒筑城!”
二人得允,喜不自胜,变回孩童模样,欢天喜地去收拾行装。
救兵如救火,内部事定,李虺不敢耽搁:郭靖率警卫团在前开路,陈到、沙摩柯随行;李虺领农一师一团紧随其后,往鄱阳进发。临行前,李虺嘱戏志才、何仪:“多与南方颜良、文丑、典韦联络,关注豫章南部山越张节部,更需防孙坚从醴陵经萍乡、宜春偷袭。”
戏志才微微点头:“主公只管放心破贼,此间交与忠便是。有四团兵力,南方山越与孙坚,翻不起大浪!” 得戏志才此诺,李虺彻底安心 —— 戏志才乃三国前期奇才,凭山越与孙坚之能,若真来犯,恐被其困死于豫章南部群山。
令下,农一师一团紧随警卫团出征。此乃农一师一团首战 —— 脱离黄巾身份后,首次以战士之名奔赴战场,亦是众人渴望建功立业之机。虽半军半民可避沙场风险,然经红军训练与教化,谁愿只做 “种地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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