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手报落点超营二十余丈,李虺令后撤百丈重布,装填 “臭弹”。一声令下,三十枚火箭弹喷焰拖烟,直扑贼营。
诸军及贼营皆见此奇观。正当小头目入帐报费栈、彭虎时,数弹已入营 —— 未及爆炸,粪坛先为冲击碎裂,异臭渐散。山越正好奇间,弹体接连爆裂,冲击波裹挟碎铁、粪便、陶片四散,既施物理杀伤,更以奇臭摧残嗅觉,营中顷刻大乱。
费栈、彭虎虽未为火箭弹直接所伤,然硝烟与奇臭交织,实乃无孔不入之精神摧残。二人无暇调度,唯思上马出逃 —— 营中众贼亦如是,皆奔近营门,然爆炸冲击与 “毒气” 乱其心智,多辨不清方向,仅在营中狂奔,相互践踏,伤亡远甚火箭弹之杀伤。
二人奋力至北营门,见状几欲作呕:三丈宽营门已为贼兵堵死,挤死者五官扭曲、内脏外翻,营门沦为地狱,却仍有贼兵争相涌入。北营门不得出,二人遂转向东 —— 念及败局已定,东奔或可入山脱身。
至东营门,幸无拥堵,然营门为爆炸震塌,阻住去路。费栈忍臭对彭虎道:“彭帅,西门、南门恐亦如北门,不如返东门搬开营门,或有生机!” 言罢以臂掩鼻,彭虎颔首,二人复回。
沿途拦数贼卒,与亲兵共搬营门。营门硕大,人力不足,二人亦下马合力,终挪开三四尺缺口,夺路逃出。回望东营门,已复为贼兵挤满,惨剧再现。
方行数步,彭虎忽勒马,费栈前望,亦急停缰:一箭之地外,数千兵卒列阵,衣甲鲜明,分属两营,皆蒙面遮口鼻,执兵拦路。郭靖挥刀,全军齐声呐喊,稳步前压 —— 此等步调一致之阵形移动,震慑力极强。
二人身边仅数十亲随与数名逃贼,难敌大军,遂绕营外陷阱、壕沟,折向北门。至北门,景象与东门无二,唯兵阵方向相反,军容战术如出一辙。
逃无可逃,二人返北营门。营内贼兵已推倒寨栅出逃,然多坠己设陷坑、壕沟,为竹签所刺。然逃生之念驱使,仍有大批贼兵从缺口涌出。
关羽久候不耐,见贼兵渐聚,掩面巾,举青龙偃月刀大喝 “杀”,一马当先冲锋。北营门动静传至东西二门,魏延、叶雄亦挥军进击。
刚出营之贼兵,一手执兵、一手捂鼻,见官军如狼似虎,己方仅数百人,索性弃械举手投降。费栈、彭虎见势不妙,率百余人奔东北而逃。
关羽早识二人 —— 董袭已指认,遂仅带警卫连斜刺拦截。此时西、北二门官军收降正急,李虺却令郭靖、吴献按兵不动:料营内贼兵见西、北受攻,必奔未受击之东门,其混乱之下,唯知奔逃,无路可走便会投降。
未几,贼兵果从东门推倒寨栅涌出,先者坠坑,后者继之,蜂拥而出。迎之者,乃警卫团与农一师一团之长枪阵。“投降不杀!” 将士齐声大吼,枪阵稳步前移。贼兵惊魂未定,纷纷弃械投降。
此役,火箭弹毙贼两三千,营门挤死、陷坑殒命者亦不少,生擒约一万两千人。入侵豫章之四万山越,被俘近两万五千,余者尽亡,大获全胜。
李虺令妥善安置俘虏,复焚贼营与尸骸 —— 恐 “化学武器” 染疫,酿发瘟疫。
大营之内,众将争相贺功,李虺亦有喜色。忽关羽入帐拱手:“主公,费栈、彭虎已擒,随行十余人斩,余众降,请主公发落!” 言毕,二贼被绑押上。
李虺见二人垂头丧气、步履蹒跚,问关羽:“云长辛苦!何以擒之?”
“关某见二贼奔东北,率亲卫拦截。未出十里便追及,厮杀数合,拍落马下,余众乞降。” 关羽言语间尽显傲色。
李虺暗忖其青龙刀威力,复指二贼问:“孰为费栈?孰为彭虎?”
董袭起身指认:“主公,此乃彭虎,彼乃费栈。栈弟费尤,不知是否擒获?”
李虺问:“可有漏网?” 众将皆摇头。
费栈悲愤大呼:“勿寻!吾弟已死于乱军!”
李虺不甚在意 —— 费尤无名之辈,纵逃亦难成气候。
李虺问费栈:“哦?死了便死了。费帅在丹阳素有威名,何苦弃彼地,犯我豫章?莫非谓我初至可欺?今赔弟折兵,自身遭擒,究竟图何?”
费栈支吾半晌:“我…… 我皆信彭虎谗言而来!”
彭虎骤遭推诿,怒曰:“费栈匹夫!若非鄱阳王家许你灭我主后,分其部众为奴,助你为豫章太守,你肯举兵相从?”
李虺闻言,暗忖王家野心:“王家又许你何好处?”
“王家言费栈兵多,当为太守;我兵少,可任郡都尉。” 彭虎答。
李虺大笑:“哈哈!蠢材!豫章非边郡,何来郡都尉之职?你连董袭千余兵卒都难敌,竟妄言灭我?王家未告你我部虚实?便凭四万乌合之众,也敢称雄?”
彭虎语塞:“王家言明公仅两万兵,谓四万可破豫章……”
李虺强抑笑意:“真乃白痴!王家之言便信?不遣斥候探察,还妄求官职!你可知郡都尉仅设于幽、并、交州耶?” 言罢弃彭虎不顾,复问费栈:“王家除太守之位,还许你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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