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生理期到了,脾气才会这么暴躁?
明明可以好好说话,何必这样激动?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再说,我虽然爱冒险,但那是因为我有实力。
总不至于像村口的傻子一样,连自己的命都不珍惜吧?
“咔嚓——”
一声脆响传来,白鳏迅速将阿咛扑倒,两人滚进了床底。
紧接着一声轰响,帐篷彻底倒塌,四周陷入黑暗。
阿咛能清晰感觉到白鳏的呼吸,那浓烈的气息让她脸颊发烫,目光闪烁不定。
她努力不去胡思乱想,只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白鳏袖中短剑弹出,他紧握着剑,警惕地观察四周,防止野鸡脖子钻进来。
这一波蛇潮显然不同寻常。
帐篷都被压塌了,外面的野鸡脖子数量可想而知。
现在只希望帐篷没有破洞,不然一旦蛇钻进来,麻烦就大了。
年轻人做事还是不够稳妥,换作是白鳏,一定会把帐篷搭在泥浆里。
难道这泥就是传说中的驱蛇泥?
野鸡脖子是因为这股泥的味道,才不敢靠近的吗?
不愧是与“鸡”
有关的东西,带“鸡”
字的都这么给面子。
两人在帐篷下压了一整晚,也警惕了一整晚。
时间慢慢过去,帐篷外的沙沙声越来越稀疏。
终于,白鳏按捺不住,从帐篷底下钻了出来。
看到外面的景象,他不由挑眉——昨晚这里怕是有整整一个师的野鸡脖子。
营地四周的竹子和树木被压倒,杂草和物资被蛇群搅得一片凌乱。
他在周围转了一圈,没发现野鸡脖子的踪迹,于是朝营地里喊道:“安全了,大家都出来吧!”
“唔……”
帐篷里,几个人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
他看着他们问道:“都没事吧?”
“没事!”
胖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就是昨晚被压得够呛, ,这群野鸡脖子也太多了吧?”
“咱们这是直接掉进蛇窝了?”
“蛇潮。”
站在边上的小哥冷冷吐出两个字,目光警惕地环顾四周。
“弄点吃的,吃完赶紧上路,今晚要是再来一波,咱们全都得交代在这儿!”
潘子看着四周一片狼藉,心里越发沉重。
几人随即散开,各自收拾物资,准备早饭。
一切就绪后,他们围坐在篝火旁,背包放在一边,吃着潘子做的简易食物。
其实潘子做得也就那样,但在这种环境下,能吃上一口热的已经不容易了。
所以大家都觉得挺香。
至少白净觉得自己做不出这个味道。
“吃完去洗个澡吧?”
吴斜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既然这泥也防不住什么,还留着干嘛?你们说呢?”
“也对啊,”
胖子点头附和,“那种规模的蛇潮,别说抹泥了,你就算穿一身盔甲也未必扛得住。”
商量好了之后,白净朝阿咛挑了挑眉:“老板,需要搓背不?我手艺贼溜!”
“滚!”
“哦……”
被阿咛一口回绝,白净遗憾地看了她一眼。
啧,有总比没有强啊。
“你还是没把我当自己人啊……”
他摇摇头,转身往一边走去。
没过多久,吴斜几人神清气爽地从远处走了回来。
白净也走了出来,看见阿咛还坐在篝火边,脸上身上依旧灰扑扑的。
他咂了咂嘴:“怎么还没去?是没人帮你打水吗?”
阿咛白了他一眼。
这不是废话吗???
“看!这是啥?”
他说着从背后拎出一个水桶,桶口朝她晃了晃。
她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动容,随即接过桶往旁边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对他笑了笑:“谢谢。”
“这不就见外了嘛。
需要我帮你搓背不?”
“滚!”
“好嘞您……”
其实很简单,白净只不过是在桶底扎了几个小孔,做成一个简易淋浴装置。
这样阿咛只要把水倒进去,挂在树上就能用了。
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她到那儿一看就明白。
唉,我真是个善解人衣的靓仔啊!
可惜身上有伤不能洗澡,不然在这闷热的天气里冲个凉该多舒服。
没过多久,阿咛揉着湿发走来,发丝还滴着水珠。
那一瞬间,白鳏竟觉得她格外好看,他赶紧甩了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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