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袖剑已脱手飞出。
甬道拐角处,一群人影正有说有笑地走来,看见站在前方的吴斜几人,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拖把只觉得脸颊一凉。
扭头看去,只见一柄匕首在白稣的巨力下深深钉入了石墙。
看到这一幕,拖把腿一软,瘫坐在地,浑身发抖:“这、这是干啥啊?”
“哎呀——是拖把啊?”
白稣夸张地捂住嘴,走上前来:“我还以为是野鸡脖子呢。”
“你也知道,那野鸡脖子最会学人说话了!”
“你!!!”
拖把顿时火冒三丈,方才的惊魂一刻让他忘了白稣的身手。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阿咛已经抽出匕首:“我好像闻到危险的气息了。
我有夜盲症,都躲远点,免得我不小心伤错了人。”
听到阿咛这杀气腾腾的话,拖把立刻蔫了,像只鸵鸟似的缩起脖子,不敢再出声。
白稣从他们身边走过,伸手握住墙上的剑柄,拔出袖剑,缓步走到拖把身旁。
缓缓蹲下身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我……”
“我们担心小三爷!”
拖把身后一个小弟连忙喊道。
“对对对!”
拖把扭头瞥了小弟一眼,递去一个赞许的眼神,连连点头:“我们是担心小三爷,才特地过来看看的!”
“三爷那边我们已经安排人照应了,小三爷您尽管放心。
再说了,还有花儿爷在呢,您放一百个心吧。”
“放一百个心?”
白鳏咂了咂嘴,“我总共就一颗心,要不你们的心借我放放?”
“这、这只是打个比方呀白爷!”
拖把又慌了,望着白鳏那危险的眼神,在他威压下瑟瑟发抖。
这 是人干的事吗?
“呵!”
白鳏看着拖把几人,冷笑着从地上慢慢站起来,“都给我把眼睛擦亮点,谁要是坏了事,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威胁要适度,再逼紧就过了。
点到为止,这些家伙留着以后还能当炮灰用用。
“是是是!您说得对!”
拖把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对小弟们装腔作势地喝道:“都听见没?谁要是坏了白爷的事,我拖把第一个不饶他!”
胖子脸上掠过一丝讥诮,瞥了拖把他们一眼,转身走到一旁。
“你三叔怎么找了这么一群虾兵蟹将?他们真是这行里的人?”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
白鳏搓了搓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按价钱算,他们就是炮灰的价,探路挺好使。
死了也不心疼,反正安家费也是最低档。”
“说得也是。”
阿咛忽然有些心疼,她叫来的可都是好手,谁料到会遇上天灾。
这可是一大笔钱啊。
见阿咛一脸痛惜,白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想开点,你这么想——要是他们全都没了,你不就不用赔钱了?”
“也就你敢这么想!”
阿咛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像你,能一个人闯墓。
我要真这么干了,以后这行里谁还敢跟我?我还混不混了?合着死的不是你的手下,你就不心疼?”
“心疼什么?”
白鳏笑了,“我跟他们又没交情,对我来说就像死个陌生人,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顶多感慨一句生命脆弱,默哀一秒钟完事。”
“再说他们也不是普通人,看开点,说不定他们早逃出去了,这会儿正在家吃着火锅唱着歌呢!”
听了白鳏这番话,阿咛觉得有理,便也不再纠结那几个菜鸟的死活了。
在甬道前方转过一个弯,望着眼前的景象,白鳏嘴角一扬:“总算到了。”
“是啊?”
阿咛也颇有感触,一路走来所见多是狭小的墓室。
总算遇到一个规模宏大的了。
眼前的景象令人惊叹,巨大的墓室中央安置着庞大的石台。
四周环绕着一层层阶梯,仿佛观众看台一般。
手电光扫过台阶上站立的人形玉俑,他惊讶地喊道:“嘿?还真有观众。”
“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真是观众席!”
胖子笑逐颜开地打量着台阶上的玉俑。
别的不提,单是这些人形玉俑肩部的甲片,就价值不菲。
若能搬回一尊完整玉俑,那更是天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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