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鳏未及搀扶,望着缓缓闭合的殿门,面色阴沉地瞥了眼拖把,对吴斜喊道:“门关上了!”
陈文静焦急解释:“星图本按规律排列,他乱动丹药触发了机关!”
听闻此言,拖把顿时慌了神,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滚落。
转眼间衣衫尽湿。
白鳏见状愕然:“你帽子里藏了个淋浴头不成?”
拖把抹了把脸,胆战心惊地偷瞄众人,尤其不敢直视白鳏。
总觉得按白鳏的脾气,不打自己一顿都说不过去。
“你真是来帮忙的啊!”
胖子厉声呵斥,“专门来帮倒忙的吧!”
“真是倒霉透顶!”
“胖…胖爷…我知道错了…”
拖把哭丧着脸望向怒容满面的胖子。
那张原本就凶悍的脸,盛怒之下更显狰狞,宛如古之恶来再世。
在恐惧的渲染下,拖把只觉得周遭众人都变得分外可怖。
尤其是白鳏,在他眼中仿佛化作了黑袍执镰的死神。
白鳏抬起手:“听,有声音。”
大殿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侧耳倾听。
那不是单一的声音,而是接连不断、逐渐增多的碎裂声。
“砰…砰砰…”
“是玉俑!”
阿咛抽出匕首,警惕地望向远处开始移动的玉俑。
看台上的玉俑动了起来,起初动作生涩,很快变得流畅,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眉头一皱,对周围人喊道:“趁现在醒来的玉俑还不多,速战速决!”
说完,他身形一动,如狡兔般窜出,袖剑寒光一闪,直取玉俑脖颈。
玉俑头颅飞起,白鳏顺势跃起,凌空一脚将头颅踢向另一个玉俑。
戴着盔甲的头颅重重撞在另一个玉俑身上,将其击倒在地。
白鳏迅速上前,对着玉俑的眼眶刺下。
动作流畅,毫无阻碍。
但他心中却是一沉——玉俑全身覆甲,唯有眼眶没有防护。
若连攻击眼睛都无效,那就棘手了。
身后传来胖子的吼声:“老白!这玩意儿还在动!”
白鳏转头,只见那无头玉俑正紧紧抓住胖子的手臂,纠缠不休。
果然如他所料,攻击头部无效。
他立刻冲向胖子,抱住玉俑一个抱摔,重重砸向地面。
砖块碎裂,发出一声巨响。
白鳏起身,看着那具摇摇晃晃再次站起的玉俑,感到十分棘手。
胖子也戴上了痛苦面具——那个被白鳏刺中眼睛的玉俑又逼近过来。
他抽出军工铲,挥舞着砸向玉俑,铲风呼啸。
几番攻击下来,玉俑毫发无损,军工铲却崩出了缺口。
“我去!这盔甲也太硬了吧!根本打不动!”
胖子一个后撤,朝众人大喊。
陈文静眼珠一转,立刻叫道:“偷袭!抢他们的兵器!”
“当心!”
白鳏看到陈文静身后的玉俑,连忙出声提醒。
紧接着他却愣住了——那玉俑竟像没看见陈文静似的,直直朝着吴斜走去。
“我去!这家伙还搞性别歧视!阿咛,上!它不打女人!”
“好!”
阿咛应声冲出,朝玉俑扑去。
可没过多久,一道身影就被打飞回来,落在白鳏脚边。
阿咛抬起头,幽怨地瞪着他:“这就是你说的不打女人?它打女人狠得要命!”
“啊这…”
白鳏一时语塞,赶紧伸手扶起阿咛:“没受伤吧?”
“没事,”
阿咛扯出一个危险的笑,“等出去了,再跟你算账!”
说完又转身冲向玉俑。
陈文静忽然想到什么,大声喊道:“它可能是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
“什么味道?”
白鳏皱眉,轻轻嗅了嗅,一股熟悉的气息飘来。
他想起多年前,那个漆黑房间里,一个白衣散发的身影朝他扑来……
没错!这是禁婆! !
见白鳏眼神越来越危险,陈文静急忙解释:“我和她不一样!我还没变!”
“哦?”
白鳏盯着她,冷冷道:“那你最好别变。”
他环顾四周,下令:“你去找出口,我们拖住兵俑。”
陈文静当场愣住。
这算什么?刚才还想杀我,现在让我找出口?
我陈文静不服!我才不……我这就去!
看着白鳏越发凌厉的眼神,她不敢多说,转身就往大门跑,嘴里小声嘀咕:“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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