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胸口,大口呼吸,额上汗珠滚滚而落。
他不安地望向远处角落——那正是他不安的源头。
震动停止,陷落的棺椁重新升起,四周多了几尊黄金蛇像,将棺椁稳稳托起。
地面上的野鸡脖子纷纷游走退去。
看到这景象,胖子疑惑:“这怎么回事?”
“可能有什么东西让野鸡脖子害怕了。”
“什么?”
胖子惊了,“还有比野鸡脖子更厉害的?”
“先上岸!水里还有吸血虫!”
白净强压心悸,向岸边走去。
没走几步,又听见石头摩擦的轰鸣,刺耳扰人。
陈文静所站之处,一块雕花石板缓缓下沉。
石板后方,一段向上阶梯逐渐显露。
白净指尖微动,袖剑悄然收回。
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那高耸的台阶。
心悸仍未消失——那里藏着大恐怖。
“走!!!”
吴斜大喊,迅速冲向阶梯。
陈文静早已奔了上去。
望着几人背影,白鳏深吸一口气,点起烟,双手插兜,缓步踏上阶梯。
一步。
两步。
三步。
每上一步,心中不安便增一分。
他神色冷凝,望向台阶顶端王座上盘坐的一道身影。
那就是西王母吗?
不,并不是。
那不是西王母。
即便隔着距离,白鳏也能断定——他并未从那身影上感到危险。
危险的源头,不是她。
当他走到几人身旁时,后背已被汗水湿透。
阿咛看着他,眼中掠过一丝忧虑。
她总觉得,白鳏有些不对劲。
他赶忙关切地询问:“你还好吗?”
“还好?”
白鳏嘴角扯出一抹假笑,目光四下扫视,仔细端详着每一个角落。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翻涌的情绪平复下来,强行按捺住心中躁动不安的小白泽。
【胆子这么小吗?】
就算前方真有危险又如何?
我塔哺左右横跳,嘿——你打不着?
别的不好说,白净就是有这份底气。
冷静之后,他又恢复了往常那副嬉笑的模样,注视着眼前盘腿而坐、千年不腐的女尸。
她的面容虽苍老,却仿佛仍有弹性,那绝世风华,是衰老的皮肤也掩盖不了的。
常言道,气质藏于身,岁月不败美人。
这话或许说的正是她,这位曾惊艳一时的西王母——
这位曾执掌万人生死,窥探长生之谜的西王母。
她真的死了吗?
“有资格坐上这个王座的,恐怕只有西王母本人吧?”
吴斜用电筒仔细照着她,开口说道。
一旁的白鳏却摇头:“不,她不是西王母。”
“可她的尸身没有腐烂啊!难道所谓的长生,不过是让尸身不腐?这也太可笑了吧?”
胖子看着西王母的尸身,语带讥讽。
“她脸上戴着面具。
面具上的脸确实是西王母,但这尸身,不是她本人。”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奇怪。”
胖子凑近细看西王母尸身的面容,“脸色不对劲啊。
按理说就算尸身不腐,也不该是这样健康的颜色。”
“这脸简直跟面具一样。
要不要……抠一下看看?”
白净在一旁摇头:“谁都知道,在墓里最不能做的,就是对尸身不敬,那会惹上大麻烦。”
“尤其是一国之君的尸身,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也对!”
胖子连忙点头,转而盯着西王母身上华丽的锦衣与饰品,眼馋得直流口水。
要是能拽下那一串宝珠……哎哟,那得值多少钱啊?
“你们说,西王母放个替身在这儿,那她自己呢?出去遛弯儿了?”
胖子扭头看向几人,一脸困惑。
“既然放了替身,就说明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去向。”
白鳏说着,又点燃了一支烟。
他吐出一口烟雾,望着盘坐的西王母替身,思索着该怎么引导话题。
忽然,他想起之前那股危险的预感——难道,那真的是来自西王母本人的威胁?
“留言!”
旁边的小哥盯着西王母替身背后的石碑,忽然开口。
“留言?什么留言?留给谁的?”
胖子两步窜到小哥身边,举起手电照向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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