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边前行,一边呼喊着云彩的名字。
这其实是一种警示,就像警笛一样,能让犯罪分子暂时收手。
初犯的人一听到警笛往往会慌乱,也会停止行动。
此时的呼喊,不过是在告诉塌肩膀:他们已经来了。
天色渐暗,山林里越来越难走。
漆黑的树林让人几乎看不清四周。
他们只能靠着手电筒的光,慢慢摸索着前进。
走在中间的吴邪望着周围的夜色说:“看来我们搜山还是有效果的,塌肩膀坐不住了,才会用云彩来牵制我们。”
“妈的,对小姑娘下手,真不是东西!”
“等等!”
最前面的小哥忽然伸手拦住众人。
手电光照向前方一处灌木丛。
上面系着一条蓝色丝巾,在手电下格外显眼。
这明显是故意让人看见的,和上次找盘马时用的手法如出一辙。
小哥快步上前,用手电照着丝巾,看到上面的鲜红,转头看向胖子。
胖子一把抓起丝巾,仔细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怒骂道:“草!我就说是陷阱!这味儿根本就不是人血!”
“!这点下三滥手段骗谁呢!”
他愤怒地把丝巾摔到一边,一双虎眼扫视四周,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胖子掏出枪,朝几人摆了摆头:“走!”
白鳏也环视了一下周围,跟着他们继续往前。
“云彩——!”
“云彩——!!”
“云——彩——!!”
“这血衣也是云彩的!”
胖子看着挂在树枝上的一件淡黄色外套,回头对几人说:“走!”
“前面就是水牛头沟了。”
吴邪望着前方,观察四周:“差不多该有蜘蛛出来了吧?”
“布置得这么明显,摆明了是引我们过去。”
“管他前面有什么!胖爷我都不怕!”
说完,胖子抬脚就要往前走。
“哎,等等!”
吴邪连忙伸手拦住他:“你忘了那些蜘蛛有多毒吗?我出门带了点草药,都涂上吧!”
他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把草药。
白鳏摆了摆手:“你们用吧,我用不着。”
“也对。”
吴邪想了想,尸螫王都拿白鳏没办法,更别说这些小蜘蛛了。
看着吴邪他们把草药碾碎,涂在衣服上,白鳏眯起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别问为什么眯着眼,问就是在集中视线。
一草一木、每一根树干、每一个细节,他都不愿放过。
塌肩膀对这里非常熟悉,而白鳏也不遑多让,他可是过目不忘的人。
他仔细打量周围环境。
等到吴斜他们将衣服和裤子涂上草药碎屑——
“好了,走吧!”
吴斜拍了拍手,对几人点头示意,随后迈步朝水牛头沟深处走去。
走了一段路之后,白鳏看到树干之间悬挂的蜘蛛网,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浑身发麻,光是看着就觉得疼,简直像是闯进了蜘蛛的老巢。
而且这里的蜘蛛网粘性和韧性都很强,一旦被粘上就真的麻烦了。
小哥抽出白鳏给他的刀,挥刀斩断眼前的蜘蛛网,继续向前走去。
越往里走,蜘蛛网上渐渐出现了几只蜘蛛,树干上、草丛里,
颜色诡异,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些蜘蛛显得格外异常。
小哥一刀斩断蜘蛛网,上边的蜘蛛顿时落在地上,向四周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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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赶紧跳着脚躲避蜘蛛,见它们似乎对自己没兴趣,他乐了:“嘿!天真,你这草药还真管用啊!”
“是从盘马那里套出来的!”
吴斜对蜘蛛的反应很满意,这样他们受伤的几率就更小了。
白鳏却默默站在原地,咬紧牙关,死死盯着脚下四散而去的蜘蛛。
看到这一幕,他倒没觉得不被尊重,反而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要是这玩意儿落到他手上,他能把胳膊给甩脱臼。
恐惧来源于内心的不安,蜘蛛鲜艳的颜色、张合的口器,都让他感到不适。
而且这算是 病了,小时候明明不怕,谁知道越长大反而越害怕。
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怪毛病。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连恐惧都忘了,也就失去了敬畏之心。
他不断提醒自己:
他是个人,他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有烦恼。
而不是像小哥那样,像个无欲无求的下墓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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