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白净一摆手,“反正我已经挑衅过他们了。
要是对方真那么厉害,自然会找上门来,到时候直接抓住人,问出幕后是谁就行了。”
“???”
三个人同时一脸困惑地看向白鳏。
白净立马闭嘴——刚把拖把忽悠住,这下说漏嘴可不太妙?
但转念一想,把拖把也拖下水,好像也不错。
于是他接着说:“刚刚西南角有人在拍照,我估计没多久,咱们几个的照片就会摆在人家桌上了。”
“哦!”
王萌恍然大悟,“原来白爷您让我站西南角是这个意思啊?”
“嗯哼~”
白净耸耸肩。
“ !”
拖把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大喊:“来人!去店西南角!要是有人……”
“别去了,来不及,人已经走了。”
白净端起青柠汁喝了一口,酸得眯起眼。
他放下杯子,笑眯眯地说:“晚啦!拖把兄,借你几个人用几天?”
“白…白…”
拖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白净,话都说不清楚。
吴斜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拖把已经被白净拉下水。
也好,这下不用花钱请人撑场面了。
拖把瘫在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
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
在西王母国吃了那么多亏,回来才过了几 生日子,现在又被拖进浑水,惹上个不知底细的对手。
这特么的,是人干的事??
白爷!!求你做个人吧!!!
拖把十分不情愿地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说道:“喂!是我,叫兄弟们全回来,我现在在茶馆里!”
挂断电话后,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放,抬头望向白鳏:“白爷~人手我都叫齐了,咱们之前说好的,无论如何您得保我平安,这因果已经结下了。”
“放心~”
白鳏笑着点点头,抽出自己的烟递给拖把:“从今天起,你的命我护着。”
“你真要这么干?”
吴斜有点着急,盯着白鳏含笑的眼睛问:“万一他惹上什么厉害角色怎么办?你护得住吗?”
“别紧张!”
白鳏摸了摸鼻子,打趣道:“实在不行,开车去缅北,再坐船到萨瓦迪卡,做个变性手术,再去思密达整容。
全套做完,谁还认得出咱们拖把哥?”
拖把在一边听得嘴角直抽——那还不如死了干脆!粉身碎骨都不怕,只求清白留人间!
我拖把!铮铮铁骨,怎么可能靠变性苟活!
他也没把白鳏的话当真。
既然已经竖了中指,对方眼里自己就等于表明了态度。
唉~莫名其妙就被拉来当壮丁。
真憋屈!拖把盯着自己的手,懊恼地拍了一下。
一旁的白鳏看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此时,阮爷端坐在椅子上。
看着桌上几张照片,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
照片里是他和吴斜面对面坐着。
不远处还坐着三名男子。
其中一人背对镜头,比了一根中指,仿佛在嘲讽他们。
另一个更显眼,龇着牙嚣张地竖起中指,生怕别人认不出他。
拖把内心怒吼:我哪里嚣张了??我那是在笑,友善的笑啊!!
椅子上坐着一位老妇,她缓缓拿起桌上的照片。
尽管年迈,仍能看出她年轻时的风姿。
看着照片里那个竖中指的背影片段,她轻轻一笑:“这人就是白鳏吧?”
“是的,夫人。”
站在她身后的女子回答:“就是他。
最近这行里不少人都在找他,上次吴家小三爷他们能从西王母国回来,他出了不少力。”
老妇眯眼看向另一张照片上的男人,语气平静地问:“这人是谁?”
“他叫拖把,开了茶馆和酒楼。
上次去西王母国,吴家三爷找的就是他。”
“呵呵。”
老妇看着照片里龇牙笑着的拖把,冷笑一声:“我们霍家虽不是小气的人,但也不是随便谁都敢来挑衅的。”
“给他点教训尝尝。”
说完,她将手里的照片往桌上一丢,缓缓起身走向一旁。
口中若有感慨地低语:“王胖子、张麒麟、白鳏……这吴斜啊,还真是命好呢~”
求支持,与此同时,白鳏他们正坐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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