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白鳏震惊地打量胖子,“你这得是高压水枪吧?连墙砖都能冲塌?”
他眼神飘忽,仿佛联想到什么。
胖子眯眼,一把锁住他脖子吼道:“把你那发散的思维收回去!不然胖爷我今天就大义灭亲!”
“咳…好好好…”
白鳏连拍胖子手臂求饶。
胖子冷哼一声,松开了他。
白鳏起身活动筋骨,看向众人:“那…走?”
“走吧。”
阿咛环顾四周,“这里已没有更多线索了。”
几人随即走向石台边的洞口。
幽暗的甬道中,白鳏扭头问胖子:“胖胖,有个问题——张家人为何留这条甬道?若没有它,进来的人岂不都得困死?”
“这有讲究的。”
胖子递过烟,解释道,“有生必有死,有死必有生。
这种地方按风水必须设一生门,否则整个局就成不了。”
“懂了吗?”
“不敢说全明白,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白鳏抓了抓头发,关于风水他实在不算在行,只晓得些皮毛。
“不懂也无妨!”
胖子拍拍白鳏的肩:“你还年轻嘛,我那儿收着几本老书,回头给你翻翻,多读多看自然就通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镇定,原来早知道必有出路对不对?”
白鳏眯起眼笑着指向胖子。
这小家伙,都到这份上了还藏着掖着。
胖子扬了扬眉毛,得意地对白鳏一笑:“胖爷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手里总得留点看家本领。
还不赶紧巴结我?哄得高兴了说不定就传你两手。”
“就你?我讨好你?”
白鳏难以置信地瞪着胖子:“谁给你这般自信?就算你藏货再多,能比得上新月饭店?新月饭店的库房我随意进出,里头的东西任我取用…”
话还没说完,罗雀在一旁轻声提醒:“得先请示老板才能拿。”
白鳏闻言嘴角一抽:“给点面子,让我把牛吹完不行吗?”
罗雀默默将视线转向前方,继续缓步前行,装作没听见。
胖子顿时乐了:“老白啊,咱们兄弟谁不了解谁?你跟我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一个京城人学什么东北腔?”
“说起来…”
胖子挑眉努力回忆半晌,却想不起白稣籍贯,只好讪讪问道:“你到底是哪儿人?”
“地球人!”
白稣摸着下巴朝胖子撇了撇嘴,见他眼神不对,赶紧举手告饶:“得得得,别这么盯着我。
算是川蜀那边的人吧。”
“你这口音可真够杂的!”
胖子揉揉鼻子:“天南地北的腔调都会点儿。”
“还行吧,待过的地方多,会两句方言不稀奇。
会说当地话容易跟人打交道,反正别人也辨不出你是哪儿人,随便编个偏僻地方冒充本地人…”
“还是你小子机灵!”
两人插科打诨着,在仅一米多高的甬道里弓背缓行。
当前方出口显现时,他们立刻噤声。
白鳏率先钻出甬道,舒展着身子打量这个不大不小的洞穴。
待众人都出来后,他抚过洞壁,又蹲地用袖剑翻起泥土,察看着墙面的水汽与土壤湿度。
“估计离羊角湖不远了,”
他对众人说道,“这里的潮气比先前经过的地方都要重得多。”
阿咛蹲下身,捏碎一块泥土,凑到鼻尖嗅了嗅。
她拿起匕首,在地上掘开几处浅坑。
随后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指向另一侧石壁对众人说道:“多半在那边。”
“你还有这本事?”
白鳉惊讶地望向阿咛。
阿咛唇角微弯:“在国外特训时,一位野外生存专家教过我们。”
“厉害!”
白净朝她竖起大拇指,“回头也教教我!”
“好说。”
阿咛颔首,又看了眼腕表上的指南针,“磁场依旧紊乱,辨不清方向。
就算出了洞穴,恐怕也会迷失。”
“知道大概方位就够了。”
白鳉浑不在意地叼着烟朝洞口走去,“出去再慢慢找。”
旁观的胖子点燃香烟,对阿咛笑道:“老白向来可靠。”
说罢也迈出洞穴。
罗雀紧随其后。
阿咛望着几人背影翻了个白眼:“豁出去了!”
快步追了上去。
众人穿行在漆黑甬道中,前方突然传来密集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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