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成。”
“具体呢？”
“一成。”
“哦？”
人院院主眉毛一挑，“我以为你会说九成的。”
“那九成……”
顾寒看了宋明一眼，也是似笑非笑，“在宋教习身上。”
人院院主突然沉默了下来。
场间静得针落可闻，众人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他，似在等他做最后的答复。
宋明瑟瑟发抖。
他怕自己被拍死。
邓安也瑟瑟发抖。
他怕顾寒被拍死。
蓦地！
人院院主目光一转，再次落在了远处的山壁上，盯着那个‘死’字，又是赞叹了一句，“好字！”
“不！”
宋明似明白了什么，绝望道：“院主，不可听……”
轰！
话未说完。
人院院主大袖一拂，一道霸道的领域之力倾轧而下，宋明喊都没喊一声，当场爆成了一蓬血雾，尸骨无存！
一瞬间！
众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说半句话，尤其是那些教习！
曾经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如今说杀便杀，一点情面都不留……堪称冷血无情到了极致！
“现在呢？”
人院院主根本不理会旁人，复又看向顾寒，问道：“几成把握了？”
“十成。”
“……”
饶是众人心中忐忑，此时也听得直嘬牙花子。
仙谕院中。
论实力，暂且不好说，论自信……顾寒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如你所愿，宋明已死。”
人院院主提醒道：“那么规矩你也应该明白了，若是你失败，亦或者做不到这件事……”
“我下去陪他。”
顾寒想都没想，张口就来，像极了一些平平无奇，普普通通，且又自信的男人。
邓安目瞪口呆。
我是不是……又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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