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不了她。”
齐砚生没回头。
“她早就死了。真正的沈清梧,十年前就被注射了畸变剂。你现在看到的,只是系统根据数据生成的投影。”
齐砚生手指一顿。
“那你呢?”他忽然问,“你为什么要帮裴玉容?”
周嫂沉默几秒,低声说:“她说能让我妹妹复活。”
“你根本没有妹妹。”
这句话像刀扎进心脏。周嫂猛地抬头。
齐砚生继续说:“我查过孤儿院档案。你父母早亡,你是独女。裴玉容编了个故事,让你以为有个妹妹死于实验,其实……你是她第一个试验品。”
周嫂整个人晃了一下。
“你体内的毒素,每个月发作一次。不是为了控制你,是为了培养适合残魂寄生的身体。她选你,是因为你基因稳定,情绪极端,容易被操控。”
周嫂张着嘴,说不出话。
齐砚生不再看她。他转身,面向虚影。
手中的银针缓缓抬起,对准她眉心。
他知道这一针下去,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但他也知道,如果不试,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针尖落下前,他轻声说:“如果你还记得我,就别走。”
银针刺入虚影眉心的瞬间,整座密室的灯光全部熄灭。
只有阵法还亮着,青金色的光映照着他染血的脸。
虚影的身体开始颤抖。
一滴透明的液体从她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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