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欢和龙啸云在呼呼大睡。
老管家在祠堂烧香,烟笼雾罩。
辛然然在吃午饭。
全驴宴。
由花五哥独家赞助。
今天阳光下的奔跑是那头驴里最后的征途。
这头帮助龙啸云从庸俗的人之大欲之中解脱出来的毛驴,最终变成了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
“驴肉火烧、麻辣驴耳朵丝、手撕驴心、酱香驴肝、干切驴肠、驴肉汤、明炉驴油炖驴血、鲍鱼烧驴尾巴、炭烤驴排、驴肉包、砂锅驴肉莲藕丸、驴鞭汤、萝卜丝驴腰汤、驴蹄筋辣豆腐!”
一句磕巴都不打,连着报了一长串菜名,越说到后头,花五童的气越弱,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呼——”
终于说完之后,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哼,这头蠢驴竟然敢追着他跑,上桌吧!
......
这条驴想必安的很息。
驴身上但凡数得着的地方,基本都在桌子上了。
辛然然很是涨了一番见识,这就是物尽其用吧!
不愧是资本家!
哦不,比资本家更高级,封建地主阶级。
但是对着这一桌子菜,愣是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大家看看菜,又抬头看看旁边的人,虽然忙活了一整个上午,但感觉都不太饿了。
君子远庖厨在这种时候还是有点道理的。
虽然它说的是君子应该远离屠宰场所,以培养不忍之心。
简而言之,可以吃,但不能看,也不能杀。
辛然然总觉得应该有另一层含义,杀担责,吃不担责。
她的思绪胡乱地飘飞,忽然想起了一家现杀现点的菜馆。
老板上菜之前总要把家畜拎到桌前,让客人看一看,客人们总以为老板是为了表示他们家的菜绝对新鲜。
结果有一日,有一个客人忽然走到后门,就听到老板在嘴里念念叨叨的。
“看清楚了吧要吃你的就是刚刚那桌人,不能怪我。”
吃一顿饭,然后背上背上了鸡/鸭/鹅/牛/羊/鱼诸如此类的命案。
今天虽然不太一样,但也有同感。
如果在桌子上的是一道驴肉火烧,大家可能一人一个,捡起来就吃掉了。
但是桌子上摆了一头驴。
近乎完整的一头驴。
然后再想想刚刚在园子里活蹦乱跳,追着花五哥满园子跑的那头驴。
瞬间没有什么胃口了。
就感觉一头驴正扯着嗓子昂昂的叫。
夹一筷子驴耳朵丝,哦,刚刚那头驴的耳朵。
那夹一筷子是那边的,刚刚那头驴的心脏,还正热乎呢。
喝口汤吧,驴肉汤,驴鞭汤,下一个。
“怎么还有驴骨汤?”
辛然然拿起汤勺一捞,惊呼出声,剁碎的骨头和各种不知名的药材,满满当当的一勺子。
花满楼和陆小凤的眼神同时飘飘飘过来,默不作声。
“哦,驴骨汤,补血益气,平心静气。”
花五哥瞄了一眼,淡淡的描述驴骨汤功效,看着汤盆摇摇头,又感慨着。
“啧,刚刚漏报了菜名!”
“这就是敲骨吸髓吧!”
辛然然捧着这一碗汤,有点感动,又不太敢动,只能偷偷的推到一边,顺便偷走了花满楼的空碗。
陆小凤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汤,花满楼看着空空荡荡的筷子孤零零的躺在盘子上。
“骨髓?你想吃驴骨髓吗?”
花五哥仿佛听到了什么,奇怪的问道。
不,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辛然然疯狂摇头,也不必榨得这么干净。
“可是驴骨髓虽然滋补,但吃食味道一般,常用来做药,我让人送去药房了。”
花五哥有些遗憾的补充道。
“早知道你喜欢,我就一起炖汤了。”
哦,不好吃的就送去做药,真的是谢谢了,辛然然的心里平静无波。
不如吃个驴肉火烧吧!
辛然然默默的夹了一个驴肉火烧。
外焦里嫩,面香混着肉香,金黄的长方形面饼,烤得酥酥脆脆,红色的驴肉和翠绿的青椒剁碎了夹在里面,驴肉的咸香和青椒的清甜带着酱汁的粘稠融合在嘴里。
驴啊,你死得其所。
真香!
这么一桌的菜总不能浪费,大家还是陆陆续续的动起筷子来,只是动作都迟缓了一些。
因为说实话,托了厨子的福,大家分不清那个盘子里具体是哪个部位。
“来尝尝这道驴唇肉,美容养颜,还能治病呢!”
花五哥热情的推销着,他是全场是现场胃口最好的人,其次毕竟是阿飞。
在阿飞朴素的价值观里,杀了就得吃,山里动物是很重要的肉食资源,何况是这么大一头驴呢。
所以阿飞已经认认真真的吃完了一整个的驴肉火烧,现在已经在啃驴肋排了。
“治什么病?”
陆小凤好奇的问出了声,这个他之前确实没有听说过。
“可以治流口水和口齿不清。”
“效果很好呢,很难找的好药。”
花五哥脸上笑盈盈的,夹起一筷子驴嘴唇,就放到了陆小凤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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