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对话悄然展开。李豫声音压得极低,几如耳语,确保所有气息都不会渗透出这四面薄墙,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努力保持着镇定:“图书馆那位,就是个‘标记’。”他用手快速比划了一个目光锁定手势,仿佛这样能让沈心烛更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威胁,“他根本不在看书,盯得太明显了,换了位置也甩不开。”
沈心烛立刻点头,黑暗中眼瞳反射微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我感觉到了…那种被掂量的重量,不止是从书桌那边。”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恐惧扼住了喉咙。她的直觉融入确认,仿佛在黑暗中触摸到了那无形的危险触手,那触手冰冷而黏腻,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李豫接着汇报,声音低沉而急促,每一个字都像是沉重的石块,压在两人的心头:“老徐旧货老板今天不对劲,慌得很。有人专门去他那套话,说的就是咱们,‘搞文物的’、样子、住哪… 点得模糊,就是那意思。是生脸。”他简要转述老板的话,突出核心信息,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担忧。
沈心烛猛地抓紧了抱枕,指节发白,声音几乎要沉入尘埃:“果然开始了…那辆车还在?几天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抱枕被她抓得有些变形,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纹丝不动!干净得吓人,里面根本没人!”李豫语气斩钉截铁,仿佛要将那未知的危险用坚定的声音击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和警惕,“那是他们的‘眼睛’,钉在门口的!我甚至没找到有人换班的证据,但他们肯定是轮着的。”
沈心烛吸了口凉气,声音几乎沉入尘埃:“不同地方…不同的眼睛…都在对准我们…”她停顿一下,努力稳住声线,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这说明什么?李豫?”这是一种明知故问,寻求最后的理性验证,仿佛在黑暗中抓住那一丝可能的希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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