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波抚掌赞道:“诸位好句!首段便以此为基,稍作调整即可。二段叙五域之欢,当融入凡界烟火、冥界幽韵、妖界野趣、海界壮阔,李白兄素来豪放,当可主笔。”
李白欣然领命,酒意上涌,诗兴大发,朗吟道:“凡界笙歌迎贵客,冥府雅乐诉沧桑。妖域狂舞惊林野,沧海鲸鸣震八荒。”四句一气呵成,尽述五域乐舞之妙,气势磅礴。
柳宗元随即补充:“仙宫玉笛穿云过,贤达高谈论短长。五域同心襄盛事,宾朋齐聚庆安康。”将天界盛景与宾客互动融入,刚柔并济,相得益彰。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时而争执字句,时而击掌附和。李白嫌某句“太过拘谨”,柳宗元劝他“需留几分蕴藉”,嫦娥则从中调和,文波则总揽全局,把控赋文主旨。不知不觉间,《广寒赋》初稿已然成型,字字珠玑,意境深远。
文波望着墨玉巨石,眼中满是期待:“字句已定,接下来,便由我以灵力为笔,将此赋刻于玉上!”
三、灵力挥毫:笔走龙蛇,赋耀月境
文波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指尖缓缓凝聚一缕浑厚灵力——这灵力中,既有凡界的烟火之气,又有嫦娥渡来的月境清灵,更融入了李白的诗魂与柳宗元的文脉,刚柔并济,意蕴万千。
他抬手对准墨玉巨石,指尖微动,灵力化作一支无形笔锋,缓缓落下。“广寒赋”三个篆体大字率先浮现,笔锋苍劲有力,如盘龙卧虎,墨玉表面竟泛起淡淡的金光,引得周遭灵气涌动。
“广寒宫阙桂飘香,月境清辉照四方。玉阶覆雪凝霜色,仙袖翩跹引鹤翔……”文波一边吟诵,一边挥毫疾书。指尖灵力流转自如,笔走龙蛇:篆书的庄重、行书的灵动、草书的豪放融为一体,每一个字都力透石背,入玉三分。墨玉上的字迹随着灵力注入,愈发清晰,隐隐透着五彩霞光,与乌润的玉色相映成趣。
李白与柳宗元屏息凝视,时而为一笔精妙而喝彩,时而为一字磅礴而颔首;嫦娥立于文波身侧,悄然以月力相助,让灵力更加稳定,字迹愈发圆润流畅。当写到“太平盛世千秋固,五域同心万代昌”时,文波指尖灵力陡然爆发,墨玉巨石发出一阵清越嗡鸣,周身祥云汇聚,霞光万丈,将广寒宫前映照得如同白昼。远处筹备的工匠、乐师纷纷驻足观望,喝彩声、赞叹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息。
耗时一个时辰,《广寒赋》全文终得刻成。墨玉巨石上,百余字错落有致,金光闪闪,字字珠玑,全文如下:
广寒赋
广寒宫阙桂飘香,月境清辉照四方。
玉阶覆雪凝霜色,仙袖翩跹引鹤翔。
云海翻腾连五域,星河璀璨映华堂。
凡界笙歌迎贵客,冥府雅乐诉沧桑。
妖域狂舞惊林野,沧海鲸鸣震八荒。
仙宫玉笛穿云过,贤达高谈论短长。
五域同心襄盛事,宾朋齐聚庆安康。
太平盛世千秋固,五域同心万代昌。
愿得乾坤长永定,共赴锦绣好时光。
文波收笔,长舒一口气,指尖灵力缓缓消散。李白快步上前,举杯一饮而尽,高声赞道:“文波先生真乃奇才!以灵力为笔,刻赋于玉,这般造诣,古今罕有!此赋配此玉,当为千古第一赋!”
柳宗元轻抚墨玉上的字迹,感慨道:“文辞优美,意境深远,笔力千钧,堪称传世之作!有此赋在,盛典更添三分文脉底蕴。”
嫦娥望着文波,眼中满是爱慕与赞赏:“夫君此举,为广寒宫、为盛典,都留下了不朽的印记。”
文波望着墨玉巨石上的《广寒赋》,心中满是欣慰。此时,远方传来祥云涌动之声,金鼓齐鸣,正是天界宾客即将抵达的征兆——这场筹备许久的旷世盛典,终于要正式拉开序幕了。
文波望着漫天霞光,即兴吟道:“昆仑墨玉立广寒,四贤联赋颂长安。笔挥灵力留千古,文脉传承万代欢。”
嫦娥随即轻启朱唇,附和道:“玉柱生辉映月轮,赋文传世记盛恩。五域宾朋今将至,共庆太平酒满樽。”
二人诗句落下,墨玉巨石上的金光愈发璀璨,与高台之上的金匾相互辉映,为这场旷世盛典,再添一抹不朽的文脉之光。
本章完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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