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瞳孔骤缩,见大祭司袖中滑出一只水晶瓶,瓶中漂浮着与她一模一样的少女,只是面色苍白如纸,心口插着刻满波斯文的匕首:阿姊...原来你一直被封在镜中...
她不是你姊姊,只是用你的血脉复制的傀儡。孤鸿子剑鞘横在胸前,分光圣火纹如盾牌般挡住吸力,波斯人用蛊虫制造双生假象,妄图以执念操控血脉之力。玉衡,记住你是峨眉弟子,不是他们的祭品!
他的话如惊雷炸响,玉衡眼中迷茫尽去,冰棱剑突然爆发出万丈寒芒,竟将水晶瓶震碎。傀儡少女在碎玻璃中化作光点,大祭司虚影发出尖锐的嘶鸣,逆时镜中映出无数个玉衡的身影,每个身影都持剑指向不同方向。
镜中生镜,虚幻无穷。孤鸿子运转分光剑诀,剑鞘与剑身共鸣,竟在中生凝成第二把剑,郭祖师当年悟透的第十三重境界,便是以心为镜,照破万幻!
他抬手挥剑,分光圣火剑气化作实质的镜面,将所有虚幻镜像一一反弹。大祭司虚影踉跄后退,镜袍上的镜片纷纷碎裂,露出其下布满蛊虫的真实面容:你以为破了镜像就能赢?逆时阵已启动,就算杀了我,时辰一到...
话音未落,祭坛突然震动,孤鸿子剑鞘中的星陨碎片飞起,与逆时镜中央的碎片融合,竟在镜中映出阳顶天的残影。阳顶天抬手按下镜面,十二道星轨自他掌心射出,将祭坛上的双生孩童一一托起,送往安全地带。
阳教主留的后手...玉衡泪中带笑,冰棱剑斩断最后几根锁链,他用圣火令残片护住孩童心神,波斯人终究差了一筹!
大祭司发出绝望的嘶吼,镜袍碎片化作万千蛊虫扑来。孤鸿子双剑合璧,分光圣火剑与雪霁冰棱剑在胸前组成太极图,剑气所过之处,蛊虫尽皆化作飞灰。他趁机欺身上前,剑鞘点中逆时镜的位置,阳顶天留下的九阳真气与他的星辰之力轰然相撞,镜面出现蛛网状裂痕。
最后一道红光!玉衡指向西方天际,子时的月光恰好照在祭坛中央,最后一道代表的红光自天而降,却不是落入逆时镜,而是融入孤鸿子与玉衡的双剑之中。
孤鸿子只觉丹田处的太极图骤然膨胀,分光圣火纹与雪梅印记彻底融合,在体外凝成直径丈许的光轮。他暴喝一声,光轮席卷整个祭坛,逆时镜在光轮中寸寸碎裂,波斯大祭司的虚影发出不甘的尖叫,最终被圣火焚尽。
星陨峡恢复寂静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玉衡瘫坐在地,望着怀中熟睡的孩童们,耳后胎记逐渐淡去:原来双生血脉的真相,是波斯人用蛊虫制造的幻梦...师兄,你说郭祖师当年...
她早已看透。孤鸿子轻抚剑鞘上新生的雪梅纹路,纹路中竟嵌着逆时镜的碎片,分光镜与圣火令,从来不是用来杀人的凶器,而是照破执念的明镜。他抬头望向昆仑雪顶,朝阳中,一道青影正踏剑而来,正是丁敏君带着峨眉弟子支援。
丁敏君落地便将倚天剑抛给孤鸿子,剑鞘相撞的刹那,两道雪梅印记发出共鸣,竟在空中凝成郭襄的虚影。虚影抬手轻挥,星陨峡内的星陨碎片尽数飞起,在天空中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随后缓缓没入孤鸿子的剑鞘。
灭绝师伯临终前说,分光剑主现世之日,便是峨眉雪梅重开之时。丁敏君望着剑鞘上流转的光纹,素来严肃的面容竟露出一丝笑意,如今看来,她老人家的遗愿,终是要实现了。
玉衡抱起最瘦小的孩童,冰棱在指尖凝成奶瓶形状:这些孩子该如何安置?波斯人虽退,但西域恐怕仍有残余镜奴...
送他们去明教。孤鸿子望向光明顶方向,剑鞘上的分光圣火纹与倚天剑遥相呼应,阳教主留下的密道虽毁,但圣火令阵图早已刻入人心。何况...杨逍左使的智慧,不输当年的阳教主。
众人收拾妥当准备下山时,孤鸿子忽然驻足,望向东方天际的启明星。他隐约听见远处传来驼铃声,仿佛来自百年前的襄阳古城,郭襄的笑声混着刀剑相击之声,在晨风中若隐若现。
怎么了?玉衡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启明星旁有颗流星划过,轨迹竟与分光剑的剑路一模一样。
没什么。孤鸿子握紧剑鞘,雪梅印记在朝阳中绽放,只是忽然想起,答应陪你看峨眉雪的事。待安置好这些孩子,咱们便回峨眉,从金顶到舍身崖,一步一步走上去。
玉衡挑眉,冰棱在他发间别了朵冰晶梅花:先说好,若再像当年在波斯那样,只顾着看星图忘了时辰...
不会了。他打断她的话,语气轻柔却坚定,从今往后,星图与雪梅,我都会好好看着。
朝阳跃出昆仑雪顶的刹那,分光圣火剑与雪霁冰棱剑同时轻鸣,剑身上的光纹交织成网,将整个星陨峡的晨光都收进剑鞘之中。而在千里之外的峨眉金顶,倚天剑剑柄的雪梅印记终于完全亮起,仿佛在回应这跨越百年的剑道共鸣。
山风掠过,带走祭坛残留的最后一丝魔气,却留下了新生的希望。孤鸿子望着怀中的孩童,忽然明白,所谓镜劫,终不过是映照人心的魔障,而真正的剑道,从来都在人心的光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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