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林的雪地里，狼人的尸体还在冒着余温，林墨指尖的水晶异能光晕缓缓褪去。向导鲍里斯攥着AK-74的手仍在发抖，他看着林墨徒手捏碎最后一块狼人爪上的金属碎片，喉结滚动了两下：“林先生，您这本事……比军方的异能小队还狠。”
林墨没接话，将那块泛着蓝芒的金属碎片收好——这碎片的材质混杂了生物组织和液态金属，明显是人为改造的痕迹。他抬头望向远处被雪雾笼罩的针叶林，声音冷得像冰：“战斧黑帮能操控这种改造狼人，背后肯定有技术支持。鲍里斯，联系格列夫中校，就说我找到了‘黑蝎’组织的线索。”
半小时后，三辆挂着军方牌照的UAZ越野车冲破雪幕驶来。格列夫中校跳下车时，军靴踩碎冰壳的声响格外清晰。这位留着络腮胡的毛熊军官先是盯着狼尸胸口的贯穿伤愣了愣，随即一把抓住林墨的手腕：“您真找到了黑蝎的痕迹？那伙杂碎把改造技术卖给黑帮，害死我们三个侦察兵了！”
“碎片在这里。”林墨将金属块递过去，“这种改造工艺，和我知道的一种跨维度技术有关。如果你们想彻底解决战斧黑帮，或许我们可以做笔交易。”
格列夫捏着碎片的手指猛地收紧，冰碴从指缝里掉下来：“您想要什么？只要军方能办到的——”
“我要秋明油田的开采权，还有西伯利亚天然气管道的合作资质。”林墨的话让周围的士兵都变了脸色，鲍里斯更是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毛熊能源的命脉，连欧美财团都抢破头。
格列夫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突然笑了，拍着林墨的肩膀往越野车走：“林先生，您真是个敢狮子大开口的东方人。不过我喜欢！上车，咱们去克里姆林宫见总长，这事我做不了主，但您的技术要是真能帮我们收拾黑蝎，总长肯定愿意谈。”
克里姆林宫的会客厅里，暖炉里的白桦木噼啪作响。国防总长沃斯科夫盯着林墨递来的平板，眼神从怀疑变成震惊——屏幕上是新一代油气开采设备的设计图，标注的开采效率比现有技术高47%，还能减少30%的污染。
“这技术……你们真能造出来？”沃斯科夫指尖划过屏幕上的精密齿轮，“西方的公司也给过类似方案，但要价是你们的三倍，还不肯转让核心专利。”
“不仅能造，还能帮你们升级军方装备。”林墨点开另一份文件，里面是T-80坦克的改造方案，“比如给坦克加装液态金属反应装甲，普通穿甲弹根本打不穿。条件只有两个：第一，秋明和西伯利亚的能源项目，墨月科技要占51%的股份；第二，军方配合我清剿战斧黑帮，所有缴获的黑蝎技术资料，我们共享。”
沃斯科夫盯着林墨看了三分钟，突然拍案：“成交！但我要先看到样机。三天后，莫斯科郊外的军工场，你要是能造出改造坦克的装甲，咱们就签合同。”
三天后的军工场里，雪下得更大了。林墨站在一辆拆解的T-80坦克旁，火种源的能量顺着指尖注入一堆液态金属。在几十名军方工程师的注视下，那些银色液体如同活物般爬上坦克底盘，凝结成蜂窝状的装甲，表面还泛着一层淡蓝的能量光泽。
“测试吧。”林墨退到安全区。当125毫米穿甲弹击中装甲的瞬间，所有人都闭上了眼——但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穿甲弹撞上装甲的瞬间，液态金属层像水波般漾开，将弹头的冲击力完全卸去，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
“上帝！”一名白发工程师跪倒在雪地里，抚摸着装甲的手不停发抖。沃斯科夫则直接抓住林墨的手，声音激动得发颤：“合同！现在就签！秋明油田的开采权，还有天然气管道的合作，我都给你批！”
签约仪式当天，苏清月从香港飞来，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在合同上签下“墨月科技”的名字。当钢笔放下时，她抬头冲林墨眨了眨眼，眼底藏着笑意——这单合作一旦落地，墨月科技的能源版图将直接覆盖欧亚大陆。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签约后的第二天，秋明油田的负责人就传来消息：战斧黑帮的人占领了三号钻井平台，还挟持了二十名工人。格列夫带着一个连的士兵赶过去时，平台上已经架起了重机枪，为首的黑帮头目用俄语大喊：“想救人？让林墨滚过来受死！不然我把平台炸了，让你们的能源项目泡汤！”
林墨赶到时，雪已经停了。他站在结冰的海面上，看着平台上晃动的人质，突然笑了。水晶异能在掌心凝聚成一道淡蓝色的光箭，他抬手对准平台上的重机枪——“咻”的一声，光箭穿透枪管，将机枪打成了废铁。
“你就这点本事？”林墨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海面，“有种下来单挑，别躲在人质后面当孬种。”
黑帮头目气得满脸通红，抓着一名工人的头发往栏杆外拽：“我现在就杀了他——”
话没说完，一道银色身影突然从冰面下窜出，液态金属组成的手臂瞬间缠住头目的手腕。T1000的声音毫无感情：“根据林先生的命令，劫持人质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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