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何雨柱的，听说他今天欺负了我哥，你能跟叔叔说说他的事吗？要是说得好，这些饼都给你。”
^说着晃了晃油纸包里的四块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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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要讲傻柱的事，棒梗立刻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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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
“等等，”
^白一龙压低声音，“这儿人多眼杂，咱们换个地方说。
^要是让人知道你背后说他坏话，回头找你家麻烦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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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肉饼迷住眼的棒梗连连点头，跟着白一龙钻进了一条偏僻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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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蝉鸣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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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龙从包袱里抽出麻袋铺在地上，招呼棒梗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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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巷尾的何雨柱屏住呼吸，刚才的对话尽收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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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那小子，我问你，何大清生病这事到底是真是假？”
^白一龙眯着眼，总觉得这事透着蹊跷，像是何家父子联手做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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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
^棒梗撇撇嘴，“当时差点没救过来，傻柱子急得满院借钱，结果谁都没借给他。
^我奶奶和我妈还在屋里笑他傻，说平时谁家红白喜事缺钱都找他借，轮到他爹病危，反倒没人肯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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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白一龙，压低声音道：“说起这傻柱子，他可真是蠢到家！在食堂当厨子那会儿，总揣着饭盒往回带肉菜。
^我爸只要喊他来家里吃碗清汤面，就能把他那半盒红烧肉诓过来。
^我奶奶更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能让傻柱子连肉渣都吃不上——等他一走，她们就在背后骂他是头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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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再告诉你个秘密。
^早年有人给傻柱子说亲，是我奶奶暗地里搅黄的。
^她说要是让傻柱子娶了媳妇，以后可就难骗他的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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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冷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何雨柱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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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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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贾家坑害的往事像开了闸的洪水——棒梗阻挠他和秦淮茹的婚事；棒梗逼他低头求人安排工作；棒梗骗他去妹妹何雨水家借钱；棒梗连他最后安身立命的房子都骗了个干净。
^
记忆的碎片愈发清晰：棒梗和秦淮茹怂恿他去争夺何晓的饭店股份；他们母子挑拨得他和娄晓娥争吵不休；秦淮茹临死前将夫妻积蓄全塞给了棒梗；最终，那个雪夜，他被亲生儿子赶出家门，冻死在桥洞底下……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贾家还藏着这么多腌臜手段！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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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被踩断的声响惊醒了他。
^抬眼时，白一龙正将昏死的棒梗塞进麻袋。
^驼着沉甸甸的麻袋，黑影很快消失在拐角。
^何雨柱屏息跟上去，直到看见白一龙将人扛进一间民房——白一虎正在檐下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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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栓落下的刹那，何雨柱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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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讽刺啊。
^白家兄弟是逼死他父亲的凶手，棒梗是送他上黄泉路的孽障。
^如今这两伙仇人竟自己撞到了一处……
他摩挲着怀里的刀，在阴影里数着更漏。
^半小时后，白一龙鬼鬼祟祟探出头，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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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想想怎么把屋里剩下两条毒蛇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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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稍一思索，立刻有了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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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闪进空间，换上长袖衣裤，换了双鞋，又用床单裁了条宽布裹在头上，模仿中东人的打扮。
^脸上也用布条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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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扮完毕，在空间里倒不觉得，一出来便热得难受。
^
必须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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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整装后，来到白一龙刚进的屋前敲门。
^
开门的是白一虎的媳妇，白一虎没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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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探头往屋里瞧，也没看见白一虎和棒梗，估计是躲了起来。
^
“找谁？”
^白一虎媳妇警惕地盯着他。
^这副打扮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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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真俏啊。”
^何雨柱压低嗓子，说完便伸手去抓白一虎媳妇的手，又趁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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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虎从门缝里瞧见媳妇被摸，顿时火冒三丈，冲出来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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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见他出来，故意又在白一虎媳妇身上揩了把油，拔腿就跑。
^到门口还作死地闻了闻手，一脸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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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压根不想摸，纯粹是为了激怒白一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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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问题他朋友一直想不通：大家都有屁股，为啥就成了隐私部位？
这下白一虎彻底炸了，怒吼着追了出去。
^
“你媳妇屁股真翘……手也滑溜！”
^何雨柱边跑边挑衅。
^
“小兔崽子！看我不剁了你的手！”
^白一虎眼喷怒火，却怎么也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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