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您二位是来等酒的吧！快请进...”
^门卫大爷扫了眼钱校长的制服，直接敞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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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厂里经常有穿制服的大人物来访，都是为了那种传说中的美酒。
^听说京城饭店的大人物们尝过之后，都夸是琼浆玉液，而这酒竟是他们二锅头厂出的。
^现在全厂昼夜不停地试验配方，就为重现那神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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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卫的话，赵国凯和钱校长交换了个眼神，彼此都看到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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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们去酿酒车间。”
赵国凯笑着吩咐。
^想到今后能畅饮这样的美酒，他心头就涌起一阵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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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见钱校长的制服就知道来头不小，连忙引路前往何雨柱当初酿酒的厂房。
^酿酒师傅丁辉正死死盯着出酒口，自从帮何雨柱酿过那批酒后，他就没睡过安稳觉。
^厂里要求他完全复刻当时的每个步骤，可接连几批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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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丁，这次能成吗？厂长皱着眉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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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说不准。”
丁辉苦恼地抓着稀疏的头发，步骤明明都一样......
厂长急得直搓手：你再仔细想想，当时从何雨柱那儿拿的粮食是哪家买的？分量多少？必须尽快酿出来！
丁辉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克扣了何雨柱那几十斤粮食。
^厂长天天追着他问细节，这几 ** 头发都愁白了不少。
^更麻烦的是，他们已经向各路领导保证近期就能出酒，如今迟迟交不出货，厂长急得嘴角都起了燎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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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有领导来等酒了。”
门卫通报完就退了出去。
^听到二字，厂长顿时觉得后脑勺一阵刺痛——现在哪有什么好酒可等啊！
何雨柱心里嘀咕着，可一看到钱校长笔挺的制服和胸前闪亮的勋章，只能耷拉着脑袋走上前，悻悻道：领导，酒没酿成，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味道完全不对。”
二锅头酒厂的厂长甚至没问钱校长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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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来的人实在太多，这已是第六位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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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把他这儿有好酒的消息传了出去，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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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没有何雨柱那样的好酒，钱校长和赵国凯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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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刻意摆脸色，实在是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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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表情落在厂长眼里却变了味，他以为领导要发火，赶忙赔笑：领导，要不您留个地址？我们正加紧研究，酿出来立刻给您送去。”
这是场面话，也是给自己找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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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不是你们酿的吗？怎么现在不行了？赵国凯晃了晃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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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拿来对比味道，谁知竟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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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赵国凯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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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能酿出那种酒纯属偶然，现在我们正用排除法试验，应该很快能有结果。”
厂长愁眉苦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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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还不如没酿出来，害得他天天加班还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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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酒厂仍在研究，钱校长和赵国凯虽失望，但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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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空手离开了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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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钱校长开车送赵国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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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钱，这酒我还没喝够呢，不知那姓何的还剩多少...赵国凯坐在副驾，忍不住又揭开瓶盖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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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是正在研究嘛，别急。”
钱校长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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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只能等了。”
赵国凯说着抿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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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
钱校长瞥见他的动作，心想：这老家伙真不讲究，居然把整瓶酒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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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饭店里，何雨柱吃完饭，骑摩托先送王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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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媳妇和妹妹暂留饭店，等会儿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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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略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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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住的四合院离得不远，就隔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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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和何雨水结婚分房，才搬得稍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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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家门口，何雨柱掏出一盒茶叶：拿着喝，喝完再找我拿。”
这怎么行？该我给您送礼才是。”
王牧连忙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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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拿着！何雨柱直接把茶叶塞他怀里，一拧油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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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远去的背影，王牧心头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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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人这样重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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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舅哥，他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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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王牧，何雨柱返回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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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收的两个徒弟下班后还等着——还没给师父敬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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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拜师茶，他这才带着媳妇和妹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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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何雨柱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研读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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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沈万三的往事颇感兴趣，同时也想探究谭家先祖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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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谭映茹正欲入睡，忽然察觉一只不安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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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书前润润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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