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儿听了,脸上故作娇羞,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说道:“妈妈,你别开玩笑了,西门大爹家里那么多漂亮娘子,跟仙女似的,他怎么会瞧上我这半老徐娘?”
冯妈妈赶紧说:“妹子,你可别谦虚了!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大爹就喜欢你这股子成熟风韵,那些小姑娘比不了!再说了,大爹要是不喜欢你,能特意让我来问你吗?他昨天还给了我一两银子,说谢我帮忙办爱姐的事呢!这事儿要是成了,你们两家都好,我还能骗你不成?”
王六儿见冯妈妈说得这么肯定,心里也动了心思 —— 跟西门庆搭上关系,以后日子肯定差不了,就算韩道国回来了,也不敢说什么。于是她笑着说:“既然大爹不嫌弃,那明天就让他过来吧,我在家等着。”
冯妈妈见王六儿答应了,心里乐开了花,又坐了一会儿,就赶紧回去了,生怕耽误了给西门庆回话。
第二天一早,冯妈妈就跑到西门庆府上,把王六儿的话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西门庆听了,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赶紧又拿了一两银子给冯妈妈,说道:“辛苦你了,这银子你拿着,去买些酒菜,送到王六儿家,准备准备。” 冯妈妈接过银子,跟领了任务的士兵似的,一溜烟就去买东西了。
这边王六儿知道西门庆要来,更是精心准备。她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桌子擦得能照见人影,还点了香,把炕上的吊屏 —— 就是那种绣着张生遇莺莺的装饰画,也擦了一遍,跟现在约会前打扫房间、喷香水一样,仪式感拉满。她还特意换了身漂亮衣服,坐在家里等西门庆。
到了下午,西门庆穿着便衣,戴着眼纱,跟现在戴墨镜怕被认出来似的,带着玳安、棋童两个小厮,骑着马就往王六儿家去了。到了门口,西门庆吩咐棋童:“把马牵回狮子街的房里,晚上再来接我,就留玳安在这儿伺候。” 棋童应了一声,就牵着马走了。玳安则把大门关上,守在门口,跟现在的保镖守在门外一样,防止有人打扰。
西门庆走进明间,坐下没多久,王六儿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来了,给西门庆行了个礼,说道:“前几天爱姐的事,让大爹费心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 西门庆笑着说:“都是小事,你两口子别往心里去。” 王六儿又磕了四个头,冯妈妈赶紧端上茶来,王六儿还特意挑了一杯最浓的,递给西门庆。
西门庆喝了口茶,环顾了一下房间,说道:“你这儿没个丫头伺候,太不方便了,以后有事谁帮你搭把手?” 王六儿叹了口气:“大爹,您不知道,自从爱姐走了,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凡事都得自己来,有时候真想有个丫头帮忙。” 西门庆一听,立马说:“这还不简单?明天让冯妈妈给你找个十三四岁的丫头,钱我来出,你不用操心。”
王六儿一听,赶紧站起来道谢:“大爹,您已经帮了我们家这么多了,怎么还好意思让您花钱?我们自己想办法就行。” 西门庆摆摆手:“跟我客气什么?这点钱不算啥,你就别管了。” 王六儿见西门庆这么大方,心里更踏实了 —— 这是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冯妈妈这时候进来,跟西门庆说找丫头的事:“大爹,南头赵嫂儿家有个丫头,十三岁,手脚麻利,只要四两银子,我看挺合适的,不如就买下来给六姐做伴儿?” 王六儿赶紧又道谢,西门庆点头答应:“行,就这么办,明天你就去把丫头领来,银子我让玳安给你。”
不一会儿,冯妈妈就把饭菜摆好了,有荤有素,还有两箸软饼。王六儿亲自给西门庆倒酒,满满斟了一杯,双手递过去,刚想磕头,西门庆赶紧拉住她:“不用这么客气,之前已经磕过了,坐着就行。” 王六儿笑着说了声 “谢谢大爹”,就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了。
吃饭的时候,王六儿还特意给西门庆卷了个饼,里面夹了肉丝和细菜,用小碟子托着递过去,跟现在女生给男生夹菜一样,体贴入微。两个人在房里喝酒聊天,越聊越投机,玳安则在厨房里,由冯妈妈陪着吃饭,谁也不打扰谁。
就这样,西门庆在王六儿家待到起更时分,也就是现在的晚上七八点,才依依不舍地回家。临走的时候,王六儿还特意嘱咐:“大爹,您明天要是有空,早点过来,白天有时间,咱们能好好聊聊。” 西门庆一听,乐滋滋地答应了:“行,我明天一定早点来。”
第二天,西门庆一到狮子街的绒线铺,就拿了四两银子给冯妈妈,让她去买丫头。冯妈妈很快就把丫头领来了,王六儿给丫头改了个名字,叫锦儿,从此家里就有了个伺候的人。
从那以后,西门庆就跟打卡似的,隔三差五就往王六儿家跑,每次来都给王六儿一两二两银子当生活费,跟现在男生给女朋友发红包似的。他一般白天来,待到晚上才回家,冯妈妈则成了他们的 “专属中介”,帮着买东西、打掩护,把这事瞒得严严实实的,连西门府里的吴月娘、李瓶儿都没发现。冯妈妈也因为这事,天天忙着给两人跑腿,去西门府的次数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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