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半段停滞未出的话语,自然是化作了虚无的粘痰,牢牢梗在了喉头叫他无法自拔。所幸天色已经是越来越暗了,懒得升篝火的大家这才没能看清他脸上的纠结之色。
就连蕾希对这个话题也显得非常不在乎,只是下意识地意味他说完了话,摆弄着发梢紧接着回答了起来:“对嘛,正常人谁还没几个同龄朋友,阿敏姐你别瞎猜了。”
“是是是,不该打趣你家小朋友的。唉~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傻姑娘,整天有事没事来就我这抱怨;一会儿是男友太粘人该怎么办,一会儿又是这床……”
刹那之间,阿敏姐的嘴便被一只从天而降的大手牢牢捂住;而这只大手的主人虽然面红耳赤地,拼命不肯让她把话说完,一边却又着急忙慌地‘劝慰’着:
“阿敏姐你醉了!走,咱们先过去喝点酒垫垫肚子吧!”
话音刚落,她立刻就从自己的口袋里随手抓出了几颗糖来,丢到了满脸懵圈的萨塔怀中;将自己先前所想出来的拒绝理由,直接给抛得一干二净:
“那我们先过去等着了,你们哥几个待会记得准时点啊。”
极力试图掩盖些什么的蕾希,在心虚不已地左顾右盼地环视了四周一圈后;便大手一挥,带领着女兵们直接在人丈夫的面前,把还在呜呜嚷嚷直叫唤的阿敏姐给‘劫走’了。
而剩下的四个男子汉,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人群的身影逐渐消失,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萨塔大为不解,你们就算不趁机讲点荤段子,那好歹也别傻看着不说话呀!
安图内斯老哥的反应更是离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被女兵们给抢走了;不仅一点表示也没有,反倒脸上还跟捡到钱似的笑开了花。
在她们的背影彻底望不见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当场卷起自己的左裤腿来:在萨塔那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从缝在裤管内的口袋里抽出了一纸包的卷烟,忙不迭地开始散烟。
而按照惯例,每次到了散烟的时候,他还总是会笑呵呵地抽出一根烟卷来;在从不抽烟的萨塔面前故意晃来晃去,对着他这副避之不及的模样放声调笑着:
“小萨塔你来一根不?四湖厂的天马牌,可比飞马牌劲大多了。”
“我不抽烟啦!不是,阿敏姐明明话还没说完就被姐给带走了欸,你这个当老公的都没有半点反应?就光顾着抽烟先?”
“那不然?你不抽烟是不知道,这烟瘾一上来浑身就难受得要死!你阿敏姐还不喜欢我抽烟,可不得趁她不在的时候赶紧抽两根!”
忍了一整天烟瘾的安图内斯,先是拿火柴给他们这些烟鬼点上了火;在美美地吸上一大口后,才从鼻孔里用力地喷出两道烟柱来,叼着烟卷闷声回答着:
“这有啥好反应的?人闺密几个说点悄悄话而已,你别告我你真的没朋友到这种地步,连这点小事都理解不了?”
“咋可能,我就是好奇阿敏姐,她最后没说完的究竟是啥?”
萨塔明显能感觉的到,阿敏姐最后那满是调笑意味的目光,分明是朝着自己来的。可安图内斯老哥只是憨笑两声,继续享受着自己难得的偷烟时光来:
“那个啊,这我知道~但我还真不能告诉你,不然你老婆和我老婆肯定找我麻烦。兄弟你要真想知道,就自己找她们俩问去吧!”
“咱们这兄弟情连这点话都不能说?”
“那还真不行,咱们团里怕老婆的又不止你一个。”
虽然对这种谜语人行为很是愤慨,但萨塔除了抓心挠腮般的痒与好奇之外,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他自己也经常说谜语,只是今天被反作用到自己身上了而已,总不能去怨别人吧?
纠缠了小半天,眼见老哥这明显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年轻的前谜语人也只能重新站起身来,离这几个大烟鬼是远远的,免得自己吸入过多的二手烟。
而就在这四个烟鬼围在一起吞云吐雾之际,平台一旁那连接着教堂与低地的台阶上,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整齐划一的急促踏步声。
集体熏腊肉的几人急忙抬头看去:只见是已经连续两天待在教堂里,没怎么同佣兵们见面的玛戈修士们集体走了过来。
受邀参加晚宴的修士们,此时已经集体换上了一身朴素的白麻宣教袍,正以伦纳德教长为首,列成了两列纵队朝着别墅的方向开进。
瞥见了正在台上蹲着抽烟的佣兵们,为首的老教长也不论他们能否看清:随即便缓缓停下了脚步,面带微笑地朝着四点火星点头致意过后,方才重新投入了沉默不言的行军当中。
而借着极佳的夜视能力注视着那整齐划一的队列行军,感到眼前一亮的凯特,甚至顾不上会被烟灰烫到自己那发黄的手指节,忍不住指着整齐的队伍高声赞叹了起来:
“我当年手下的兵啊,要是都能和他们一个精气神,就一半也行啊那该多好啊!”
“不对啊。我记得你当猎兵排长的时候,手下的不也净是些老兵吗?”雷米捏着行将熄灭的烟头,指着他们的背影反问了一句:“你手下兵总不至于连队列都走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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