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称量的过程中,周围的人都紧紧盯着秤杆,生怕有什么差错。当确定粮食分量足够,且质量也如之前一样上乘后,李大牛让刘海忠写下欠条,同样由王主任做见证。刘海忠写完欠条,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他叫上他家里面的人,他们一起双手吃力地提起沉重的粮食袋子,朝着自家走去。
刘海忠刚提着粮食离开,阎埠贵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过来。他戴着副老式眼镜,眼神透着精明。他清了清嗓子,对着李大牛说道:“大牛啊,我家有六口人呢,不过我也不想多给你添麻烦。就借二十斤细粮,一百八十斤粗粮吧。”
他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觉得自己做出了一个极为划算的决定。李大牛看了看他,没多说什么,转身又进了屋子。很快,他把二十斤细粮和一百八十斤粗粮搬了出来。像之前一样,他拿出秤仔细称量,确保分量足斤足两,还把粮食展示给周围的人看。
之后,李大牛让阎埠贵写下欠条,王主任在一旁见证。阎埠贵写完欠条,脸上带着满意的神情,叫上他的家里面的人,大家一起费力地将粮食提了起来,朝着自家走去。
阎埠贵离开后,四合院剩下的人便陆陆续续地围拢过来,开始向李大牛借粮食。人群中,有人面露难色,有人则带着些许急切。
借粮的人里,最少的也借了一百斤粗粮,大家依次上前,李大牛有条不紊地称量、查看,让借粮者写下欠条,王主任也一直尽责地在旁见证。
傻柱在人群中显得颇为显眼,他大踏步地走到李大牛面前,咧着嘴笑道:“大牛,我家也缺粮,我借一百斤细粮,一百斤粗粮!”
李大牛抬头看了看他,点点头,再次转身进屋,不一会儿就把傻柱要借的粮食搬了出来。像对待其他人一样,他仔细地用秤称量,确保粮食的质量和数量都没问题后,才让傻柱写下欠条。傻柱写完欠条,哼着小曲儿,双手各提一整袋粮食,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家走去。
此时,阳光透过四合院的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四合院借粮的场景仍在持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氛围,有对粮食的渴望,也有对李大牛慷慨借粮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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