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低着头，语调含糊地报告。
“会不会是洪天龙动了手脚，在警署那边搞鬼？”
洪乐皱眉猜测。
“很有可能！”
沙猛神色一凛。
社团在警局安插眼线早已司空见惯，像东星就在旺角警署埋了个叫杰米的钉子，如今已混到督察位置。
“和联胜那边的场子有没有也被查？”
沙猛追问。
“跟咱们差不多，他们的夜场也遭差佬检查身份证。”
小弟赶紧解释，“不过人家那些地方干净得很，只卖红酒，所以影响不大。”
听完这话，沙猛顿感乏力。
既然连和联胜的酒吧都被波及，显然这不是内鬼能搞出的动静。
更糟的是，和联胜那边的场子清白得很，而自己这边的女人不少都沾染 或者玩粉的习惯，一抓一个准！
当夜，洪兴、洪乐和东星三大帮派旗下十多家夜场被查封，二十多个陪酒女郎被抓走。
次日清晨。
还没等他们把人捞出来，和联胜就放出惊天消息：九龙城寨红姐带着她的团队正式入驻和联胜所有夜场！
得知这个消息，飞全、沙猛和洪乐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愣住。
他们原本算准和联胜夜场缺女人，才特意从深水埗和钵兰街调集资源。
没想到仅仅过了一晚，对方就迅速弥补了短板！
城寨以往向来对外面社团的纷争袖手旁观，为何这次却改了主意？
虽然外界传言洪天龙已经掌控城寨。
但在他们眼里，这简直荒谬至极！
三人立刻派小弟前往城寨打探情况。
刚到入口，就被城寨的人拦住，吃了个闭门羹。
三人虽心生愤怒，但也无可奈何。
当晚，三大社团的夜场再次门可罗雀！
而和联胜那边，因为红姐麾下的陪酒女加入，人气暴涨！
这些女人中不少是年轻人，甚至从未踏出过城寨。
正因如此，她们身上少了些钵兰街、深水埗女人的市侩气，多了几分清纯。
而这气质恰恰戳中了酒客们的软肋！
在陪酒女的甜言蜜语下，那些醉汉更是豪掷千金，酒水销售额激增数倍！
红酒生意一夜之间达到饱和状态！
但洪天龙此刻并未太过关注夜场收益。
有了这些陪酒女，夜场利润已无太多上升空间。
他眼下重点关注的是游戏机生产线。
第一批水果机今天正式面世！
除了水果机，洪天龙还顺便生产了一批抓娃娃机，并摆放在厂房周围。
捕鱼机、奔驰宝马、森林舞会、飞禽走兽、电子麻将机等也全面投入生产。
当天，洪天龙调动一百多名宿卫虎士，将第一批水果机和抓娃娃机搬到九龙城寨北区。
抓娃娃机陈列在一楼走廊附近，水果机则覆盖三个楼层。
每个楼层设置不同消费档次。
“红姐，不愿外出陪酒的姑娘准备得怎样了？”
趁着宿卫虎士搬运机器，洪天龙向身边的红姐问道。
“都安排妥当，她们已掌握游戏机基本知识，只需要实际操作一下机器，就能开工。”
红姐连忙汇报。
“带我去看看。”
洪天龙示意红姐领路。
到了流莺公寓，那些不愿外出陪酒的女孩子们正接受系统培训。
所有讲师都是红姐手下那些金牌小姐。
有个长相平平、业绩却极高的金牌女讲师，此刻正站在台上讲得起劲。
“做服务行业的，全都一个套路。”
“管你是穿多还是穿少，关键就一个——把客人伺候高兴了！”
“第一次见面，对方肯花一两万，那第二次、第三次花个百八十万，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掌声！听明白的给点反应！”
她话音一落，台下一群小姑娘立刻卖力鼓掌，那架势简直像在做健身操，连胸口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不过，她们鼓掌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这番话有多精彩，而是洪天龙早让红姐许诺：只要正式工作并完成每月KPI，就能赚两万港元加提成！
对于这些来自城寨的小丫头来说，这笔钱想都不敢想。
就算现在还没真正上岗，光是培训阶段，她们就已经拼尽全力表现自己了。
当红姐带着洪天龙走进来时，女讲师立刻停下讲话，所有人的目光也齐刷刷转向这边。
看到洪天龙后，那些小丫头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充满了崇拜——不仅是个能发工资的大金主，还年轻帅气，这种老板简直就是天赐！
“龙哥，觉得还可以吧？姐妹们状态不错吧？”
红姐满脸得意地问洪天龙，语气里透着炫耀。
但下一秒，她注意到洪天龙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
“龙哥哥，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红姐连忙追问。
“嗯……问题倒不是很大。”
洪天龙扫了一眼台下的姑娘们，“一个个身材脸蛋都不错，就是这打扮……太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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