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看向苏荃,苏荃也正望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犹豫,点了点头:“我愿意随叶香主同去。”
叶天心中一动,点头道:“好。”
宴席散后,苏荃送叶天回石屋。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此去云南,路途遥远,还要多加小心。”苏荃轻声道,语气中带着关切。
“你也是。”叶天看着她,“这些日子,多谢你。”从扬州城的相遇,到栖霞岭的相伴,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早已在他心中留下了痕迹。
苏荃脸颊微红,低下头:“我们……是同伴。”
叶天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的手。苏荃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抽回,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心头一暖。
“不止是同伴。”叶天的声音低沉而认真,“等从云南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苏荃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点了点头。
……
几日后,叶天和苏荃准备启程前往云南。出发前,韦小宝突然跑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裙、梳着双丫髻的清秀少女。
“叶大哥,苏姐姐,我给你们推荐个人!”韦小宝拍着胸脯道,“这是双儿,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脚麻利,还会点武功,让她跟着你们,能端茶倒水、打探消息,可方便了!”
双儿怯生生地看着叶天和苏荃,小声道:“见过叶香主,苏姑娘。”
叶天看着双儿,混沌感知告诉他,这少女看似柔弱,却有着一身扎实的内功,而且心思纯净,绝非寻常女子。他知道双儿是韦小宝最信任的人,有她同行,确实能多些助力。
“那就多谢小宝了。”叶天点头答应。
双儿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连忙道:“我会好好照顾叶香主和苏姑娘的。”
……
前往云南的路上,三人同行,倒也不寂寞。双儿果然如韦小宝所说,聪明能干,不仅将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还时常能从市井百姓口中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这日,三人路过一座小镇,恰逢镇上举办庙会。叶天让苏荃和双儿在客栈休息,自己则去街上采买些必需品。
走到一处画舫前,忽闻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琴声婉转哀怨,听得人心头发酸。叶天循声望去,只见画舫窗边坐着一位女子,身着素雅长裙,容貌倾城,气质脱俗,正是“倾国倾城”的陈圆圆。
她手中拨动琴弦,眼神却望着远方,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叶天心中一动,走上前。陈圆圆察觉到有人靠近,停下琴声,看向叶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公子是?”
“在下叶天,路过此地,闻姑娘琴声动人,特来打扰。”叶天拱手道。
陈圆圆浅浅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沧桑:“公子过奖了,不过是些靡靡之音罢了。”
两人交谈起来,叶天谈吐不凡,见识广博,从诗词歌赋到天下大势,都有独到的见解,渐渐让陈圆圆放下了戒心。她说起自己的过往,语气平淡,却难掩其中的无奈与悲凉。
叶天静静听着,心中感慨万千。这个被世人称为“祸水”的女子,不过是命运的棋子罢了。
“叶公子是个好人。”陈圆圆看着叶天,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若有难处,可来城西的圆圆庵找我。”
叶天点头:“多谢陈姑娘。”
离开画舫时,叶天回头看了一眼,陈圆圆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带着一丝不舍。
……
抵达云南后,叶天等人很快与当地的天地会分舵接上了头。分舵主告诉他们,平西王府最近正在举办比武大会,招揽江湖高手,其中有个叫阿珂的女子,是“九难师太”的弟子,武艺高强,容貌绝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阿珂?”叶天心中一动,这正是他要找的人。
比武大会上,叶天果然见到了阿珂。她身着白衣,英姿飒爽,手中长剑舞动得如同梨花纷飞,连败数名高手,引得台下阵阵喝彩。
但叶天也看出,阿珂虽然武艺高强,却心地善良,对九难师太的命令并非完全盲从。
决赛时,阿珂的对手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壮汉,出手狠辣,招招致命。阿珂一时不慎,被对方抓住破绽,眼看就要受伤。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同闪电般掠过,挡在阿珂身前,正是叶天。
“你的对手,是我。”叶天看着那壮汉,语气冰冷。
壮汉大怒,挥拳打来。叶天不闪不避,一拳迎上。
“咔嚓!”
壮汉惨叫一声,手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倒飞出去。
全场哗然。
阿珂看着叶天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惊讶和感激:“多谢公子相救。”
叶天回过头,对她笑了笑:“举手之劳。”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这段缘分镀上了一层金光。
……
在云南的日子里,叶天一边探查吴三桂的虚实,一边与阿珂、陈圆圆渐渐熟悉。阿珂被叶天的正直和武艺吸引,陈圆圆则欣赏他的见识和担当,双儿早已对他死心塌地,苏荃更是与他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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