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吃下后说道:“今天老坎连续讲了三个故事才过关,还好看来这个神秘力量是越来越难以伺候了。我认为今后还是每次开讲前都准备三个以上的故事。”冬瓜喝了口红酒说道:“大鱼说的没错。今天那个神秘力量对《区助镇诅咒》这个故事为什么那么生气呢?要说这个故事论恐怖程度不输于其他几个故事,可为什么那个神秘力量会说他很生气呢,这一定有原因,我分析是不是故事中的某个情节触发了他的禁忌,所以他生气判定为不合格,但是具体是哪里犯禁忌还真说不准。”千面人正在吃牛排,这时也放下说道:“的确如此,这样我们非常被动,不是有一次免费提问的机会吗?要不明天就先问一下这个问题?”众人都皱起了眉头,但是却想不出好的办法,也都点头表示同意。
妙手空将一个虾丸吃进肚里,说道:“也不用那么紧张,反正目前咱们是死不了的,就是受点罪而已。”我正色道:“非常好,我们明天就问这个问题。大家都不要绝望,我们即便受罚后也有地蓝丸让我们恢复身体,所以不会有绝对的死路的,大家都放轻松些。”接着,我话锋一转,说道:“还是老规矩,现在老坎手里只剩一个故事了,咱们在明天晚上八点前要给他至少凑够三个故事,现在还缺二个,咱们开动起来。”大头用手擤了一把鼻涕,捡起桌子边的一张餐巾纸顺便擦了擦脸和手,擦完以后才惊觉不对:“这纸是谁给我的?”我弱弱地回答道:“那是我擦过嘴扔在那里的,不是给你的。”大头听了也没生气,重新拿了一张干净的餐巾纸抹了一下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个故事,是我以前在一本书里面看到的,恐怖离奇元素很浓,我觉得可以作为备选故事之一。”大头那粗犷的嗓音将我们带进了故事之中:
袁静的丈夫死了,死状极惨,是坠楼而死的,现场脑浆迸裂,红白之物四溅,尸体也呈现诡异的扭曲。
今天袁静要通过飞机送丈夫的尸体回老家安葬,一起来的还有女儿语瑾。在这个阴云如墨般沉重地压在天空的日子里,整个机场都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哀伤所笼罩。浓厚的乌云像是一张巨大的黑色帷幕,沉甸甸地挂在天际,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袁静神情悲戚到了极点,她的双眼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那泪痕像是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刻满了痛苦与绝望。怀中紧紧地抱着女儿语瑾,语瑾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哀伤,乖巧地靠在母亲怀里,时不时用小手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她那小小的手掌带着温热,却无法驱散袁静心中的寒意。
而在她们身旁,是那口沉重的棺材,里面躺着袁静的丈夫。那棺材被漆成了肃穆的黑色,仿佛一座冰冷的小山,承载着袁静无尽的哀伤与秘密。当袁静靠近棺材时,隐隐约约能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悲戚。那叹息声悠悠荡荡,时断时续,仿佛是丈夫在阴阳两界的边缘徘徊,有无数的话语想要倾诉却又无法言说。
袁静一步一步地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登上了那架被阴霾完全笼罩的飞机。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消逝,仿佛脚下的楼梯是通往地狱的阶梯。机组人员默默地将棺材抬进货仓,那沉重的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叩问。就在棺材被抬进货仓的瞬间,飞机里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变得昏暗而摇曳。灯光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摆弄,忽明忽暗间,仿佛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干扰着这一切。袁静坐在座位上,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天空中翻滚的乌云就像她此刻混乱的心情。这时,她似乎看到窗外有一张模糊的人脸一闪而过,吓得她猛地一哆嗦,但再看时,却什么也没有。那人脸像是一个幻影,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在袁静的视线中一闪即逝,却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恐惧。
飞机缓缓起飞,引擎的轰鸣声在耳边震响,仿佛是一场噩梦的序曲。飞机在灰暗的云层中艰难地穿行,就像是一只迷失方向的鸟儿在黑暗中挣扎。灰暗的云层像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飞机在其中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女儿语瑾乖巧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迈着小碎步走到飞机后排。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困意渐渐袭来。袁静看着女儿的睡颜,那粉嫩的脸颊,微微嘟起的小嘴,疲惫也如潮水般不可阻挡地袭来。她闭上眼,希望能在短暂的梦乡中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然而,当袁静悠悠转醒,她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女儿,却只摸到了冰冷的座椅。她的心瞬间被恐惧紧紧攥紧,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她猛地睁开眼睛,慌乱地在客舱里四处张望,每一个座位下、每一条过道旁,她都不放过。接着,她又冲进厕所,大声呼喊着女儿的名字,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就在她准备离开厕所时,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穿着白色的衣服,长发遮住了脸,正缓缓向她靠近。袁静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她的双手开始颤抖,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那白色的身影仿佛是从镜子里的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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