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袁静发现家里的墙壁上出现了一行血红色的字:“你以为你能逃脱吗?”那血字仿佛是用真正的鲜血写成,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她的手颤抖着,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那血字像是一个诅咒,它的出现预示着恐怖的事情还将继续发生。
晚上,她不敢睡觉,一直守在语瑾的床边。可就在她稍微打盹的时候,她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摸上了她的脸。那双手像是冰块一样寒冷,每一根手指都像是尖锐的冰锥,刺痛着她的皮肤。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床边,正是飞机上镜子里出现的那个身影。
那身影缓缓抬起头,长发滑落,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黑洞中仿佛有深邃的黑暗在涌动,嘴巴咧到耳根,发出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夜晚的寂静,让袁静的耳膜都仿佛要被刺穿。那白色的身影仿佛是死亡的使者,他的出现预示着袁静和语瑾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袁静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想要起身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那白色的身影慢慢靠近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就在这时,语瑾突然坐起来,大喊一声:“妈妈别怕!”那白色的身影仿佛被这声音吓到,瞬间消失了。袁静这才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紧紧抱住语瑾,泪水夺眶而出。那一瞬间,语瑾的喊声仿佛是一道光芒,驱散了黑暗中的恐惧。
从那以后,恐怖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家里的电器会自动打开关闭,发出奇怪的噪音,那噪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鬼哭狼嚎。水龙头会自己流水,水流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无数冤魂的叹息。门会无缘无故地打开,每一次门的开启都像是一个未知的恐怖入口。那些奇怪的现象仿佛是冤魂们的恶作剧,他们通过这些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怨恨和不满。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幕,沉甸甸地压在袁静的身上。她在梦中再次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回到那架夺命航班上。飞机里的腐臭气味浓烈得几乎能将人窒息,那是一种混合着腐烂的皮肉、发臭的内脏以及变质的血液的味道,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恶气。每一次呼吸,那腐臭就像无数细小的针,刺痛着她的鼻腔和喉咙,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灯光不再只是闪烁不定,而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疯狂操控着。时而骤然亮起,刺得人眼睛生疼,那惨白的光如同鬼魅的注视,将飞机里的一切都照得毫无遁形;时而又猛地熄灭,黑暗如潮水般瞬间将一切吞噬,在这黑暗的间隙,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窥视着她,每一道目光都像一把锋利的冰刃,割着她的肌肤。
那些乘客的尸体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重新摆弄过,横七竖八地散落在过道上,扭曲的姿势像是在诉说着他们死前的痛苦和挣扎。他们的脸上,惊恐的表情凝固得如同石雕,瞪大的双眼仿佛还停留在生命最后一刻所见到的恐怖景象。蛆虫不再只是在他们身上蠕动,而是像一群疯狂的舞者,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相互拥挤着、翻滚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一下下敲打着袁静的神经。
袁静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语瑾,每走一步,脚下都能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那是尸体腐烂后流出的脓水。终于,她看到语瑾被绑在棺材上,而棺材里的丈夫坐了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腐烂变形,身上的肉像一块块破败的布片,在轻微的晃动中一块块地掉落,露出森然的白骨。蛆虫在他的骨头上肆意爬行,就像一群贪婪的侵略者,啃噬着最后的一丝生机。丈夫伸出手,那手干枯得如同千年的枯枝,每一根手指都弯曲成诡异的形状,指甲又长又黑,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仿佛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想要将语瑾的灵魂都吸走。
就在袁静拼命地跑过去,快要碰到语瑾的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那声音不再只是充满怨恨和愤怒,而是夹杂着一种阴冷的嘲讽。它像是从飞机的每一个缝隙中渗透出来,在袁静的耳边回荡,“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逃不掉的。你以为你能躲得过去吗?你的罪孽将永远跟着你,直到你下地狱。”那声音如同恶魔的诅咒,让袁静的脚步瞬间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袁静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她的睡衣。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一场生死搏斗中逃脱出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否则,她和语瑾都将被这无尽的恐怖吞噬。
她开始四处打听关于那次航班的事情,每一个可能知道线索的人都成了她的目标。她跑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从破旧的小酒馆到神秘的旧书店,从白发苍苍的老者到年轻的灵异爱好者。每一次询问,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着一丝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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