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梦魇与诅咒
夜晚降临,沼泽的风声低沉而诡异,仿佛无数亡灵在黑暗中呓语。实验室帐篷内,团队成员陆续入睡,然而,他们很快发现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噩梦之中。
汉斯·穆勒梦见自己被钉在冰冷的泥炭中,四周的腐殖酸像活物般缓缓渗入皮肤,让他窒息而亡。他挣扎着想要呼吸,却感到胸口被无形的力量死死压制。突然,他猛然惊醒,胸腔剧烈起伏,心脏狂跳不已。他望向帐篷的角落,黑暗中仿佛仍有冰冷的泥浆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一时难以喘息。
艾米莉亚·施耐德的梦境同样令人窒息。她梦见沼泽伸出无数枯手,将她拖入深渊,泥浆灌入口鼻,窒息感让她疯狂挣扎。她终于惊醒,却发现枕头已被冷汗浸透,皮肤上仍残留着泥浆的触感。她颤抖着坐起身,望向窗外,浓雾似乎更加厚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卡尔·瓦格纳的噩梦则更加血腥。他一次次梦见自己被利刃割断脖颈,刀锋划破皮肤的瞬间,寒意刺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血液喷涌而出,喉管被割裂的剧痛让他在梦中尖叫。当他猛然惊醒时,喉咙仍隐隐作痛,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真实的死亡。
索菲亚·贝克的梦中,她正翻阅一本古老的书籍,书页上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化作泥浆缓缓淹没她。她试图挣扎,但泥浆迅速灌入口鼻,窒息感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她猛然惊醒,喘息着坐起身,心跳剧烈,额角冷汗直流。她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文献上,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未解的秘密。
最令人不安的是马克·舒尔茨。他的噩梦最为频繁,每一次入睡,他都会被卷入泥炭之中,挣扎呼救,却无人回应。醒来时,他浑身冷汗,皮肤上竟残留着泥浆的触感,仿佛他真的曾在泥沼中挣扎过。他望向帐篷外,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他,让他不寒而栗。
起初,大家以为这些噩梦只是因工作压力过大所致。然而,当噩梦的频率和强度与日俱增,甚至连白天都能感受到那种被泥浆吞噬的恐惧时,他们不得不开始怀疑,这是否仅仅只是心理作用。
汉斯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决定暂停研究,召开团队会议。他召集所有人围坐在帐篷中央,神情凝重地说道:“我们必须弄清楚这些噩梦的来源,否则,我们的精神状态迟早会崩溃。”
艾米莉亚低声说道:“我的仪器检测显示,泥炭中的腐殖酸可能正通过空气传播,影响我们的脑电波,导致噩梦具象化。”
索菲亚翻开手中的文献,低声念道:“传说中,这些亡灵并未真正安息,而是在泥炭中沉睡,等待着某一天重新降临人间。”
卡尔虽然仍然不愿相信迷信,但面对眼前的异常现象,他也不得不承认,也许这不仅仅是科学能够解释的事情。
团队陷入了沉默,每个人的心中都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们隐隐察觉到,某种古老的力量正在苏醒,而他们,或许已经成为了诅咒的一部分。
四、诅咒的真相
索菲亚·贝克睡不着觉,那些吓人的噩梦还在她脑子里打转,怎么也赶不走。她翻着手里的资料,想找到更多关于“戴根男子”的消息。连着查了好几天,她终于在镇上的档案馆里翻到一份落满灰的羊皮卷,上面写着17世纪当地发生过的一连串恐怖事件。
羊皮卷上的字都花了,不过关键部分还能看清。索菲亚大气不敢出,一个字一个字地读:
“公元1643年,沙尔克霍尔茨那块儿闹瘟疫,死了的人居然‘活’了,变成了喝血的怪物。晚上,它们在村子里晃荡,把牲口和村民都撕烂了,血把泥炭沼泽都染红了。大家都吓坏了,最后决定对这些‘复活者’下狠手——把它们肢解了,用大铁钉钉在泥炭沼泽里,当‘镇压桩’,好把它们的鬼魂封住。卷宗里写得清清楚楚,有个叫‘戴根’的村民,瘟疫后‘复活’了,就被钉进沼泽,脖子都断了,意思就是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索菲亚的手指头直哆嗦,她这下明白了,梦里那些吓人的东西不是幻觉,而是某种更深层的真相在告诉他们。她赶紧把发现带回实验室,给队员们看羊皮卷上的内容。大伙儿都屏住呼吸听着,帐篷里的空气好像都冻住了。
汉斯·穆勒攥紧拳头,声音低沉地说:“这绝不是巧合。‘戴根男子’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被封住的复活者。”
艾米莉亚·施耐德的脸色刷白,她小声说:“要是这些鬼魂真没安息,那我们可能碰了不该碰的古老禁忌。”她调出仪器数据,接着说:“我测到泥炭里的腐殖酸浓度在升高,它们可能通过空气传播,影响咱们的脑电波,把噩梦变成真的。换句话说,咱们做的梦,可能不光是幻觉,而是某种……真实情况的影子。”
卡尔·瓦格纳虽然还是不太信这些迷信的东西,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事儿已经超出科学能解释的范围了。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低声问:“要是这些鬼魂真的存在,那它们的怨气会不会影响现实?咱们看到的那些尸骨,真的只是碰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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