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车门被大力关上,并且落锁。
左桉柠被摔得头晕眼花,刚爬起来想去开车门,夏钦州已经坐进了驾驶座,将那个昂贵的礼服袋子随手扔在副驾,仿佛那是什么垃圾。
“夏钦州!你放我下去!你要带我去哪儿?!”左桉柠拍打着驾驶座的靠背,又气又急,声音颤抖着。
夏钦州透过后视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冰寒刺骨,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
随即一语不发,猛地踩下油门。
引擎发出一声咆哮,车子如离弦之箭猛地蹿了出去,强烈的推背感将左桉柠狠狠地掼在椅背上。
车速极快,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光。
左桉柠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是车子好像只是在稳健地行驶,预想中的颠簸和失控并未到来。
她惊恐地睁开眼,发现尽管车速骇人,但车身却很平稳。
夏钦州的手背青筋都暴出来了,看得出来他现在心里特别生气,但他开车却特别稳,特别冷静,每个变道、转弯都稳得可怕。
这种怒火冲天却又能控制自如的反差,比单纯在赛道上飞驰还要吓人。
他就像是一个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口,但靠着超强的意志力硬是把岩浆给压下去了。
你根本猜不透他下一刻是要继续稳稳当当地开车,还是突然间来个大爆发,把一切都给毁了。
左桉柠看着他冰冷紧绷的侧影,终于感到了一丝真正的害怕,所有激怒他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在密闭的车厢内回荡。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顶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引擎熄火,死寂瞬间笼罩车厢,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夏钦州率先推门下车,绕到后座,拉开车门。
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站在车门边,阴影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切割得更加冷硬。
他朝车内的左桉柠伸出手,他的动作依旧带着一股子强势。
左桉柠迟疑着,手指蜷缩了一下。
“自己下来,或者我抱你下来。”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带着回音,每一个字都砸在左桉柠紧绷的神经上。
里面没有怒气,只有一种耗尽了的耐心。
他还不忘提下那个礼服袋子。
左桉柠咬咬牙,将微颤的手放入他掌心。
他的手指立刻收拢,力道不大,但她也挣不脱。
他好像怕她下一秒就会挣脱逃跑。
他几乎是拖着她,大步走向直达顶层的专属电梯。
电梯口有穿着笔挺制服的侍者躬身等候,显然早已接到通知。
见到夏钦州和他手中明显带着抗拒意味的女伴,侍者训练有素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恭敬地为他们刷开电梯,按下顶层按钮,全程没有一丝多余的目光或询问。
电梯无声且高速地上升。
密闭的空间里,镜面墙壁映出两人僵硬的身影。
左桉柠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攥紧。
他另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手臂肌肉绷得很紧,视线死死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下颌线凛的清晰,就好像在极力压制着什么即将破笼而出的东西。
左桉柠能感受到他掌心异常高温,现在已经开始微微潮湿。
“叮——”顶层到了。
电梯门滑开,铺着柔软地毯的静谧走廊出现在眼前。
夏钦州拽着她走出去,脚步又快又急,左桉柠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
总统套房门口,酒店经理早已躬身等候,脸上带着最专业最谦卑的笑容。
“夏先生,晚上好,一切都已为您准备妥……”
他的问候在看到夏钦州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色时,瞬间卡壳,声音下意识地低了下去,变得愈发小心翼翼。
夏钦州根本无视了他的存在,直接伸出手。
经理立刻反应过来,几乎是双手将房卡奉上,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敢再说。
“滴”的一声轻响,房门解锁。
夏钦州推开厚重的房门,将左桉柠一把拽了进去。
巨大的力道让她踉跄着差点摔倒。
经理站在门外,看着砰一声在他面前关上的房门,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长长舒了口气,赶紧悄无声息地退走了。
套房内没有开主灯,只有玄关处感应灯,和窗外漫射进来的城市光辉,光线昏暗而暧昧。
夏钦州松开了她的手,反手将门落锁,清晰的“咔哒”声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转过身,将她困在门板与他的身躯之间,灼热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雪松香,扑面而来。
他俯视着她,胸膛因压抑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像一个会吃人的深渊,只要看一眼就是万劫不复。
那里面翻涌着太多左桉柠看不懂的情绪,还有一种占有欲,在燃着熊熊火焰。
他猛地伸手,却不是碰她,而是将那个礼服袋子,塞进她怀里,声音沙哑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碾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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