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战区的深夜对话
凌晨1点钟。
朱雀战区总指挥部办公室。
“林老，这么晚您还从京都赶过来啊！”
“您老想知道什么，电话直接问我就行了。”
“我保证句句都是实话。”
万峰没想到林老说要来，还真就连夜赶了过来。
他真担心这连夜长途奔波，林老这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句句实话？”林老没好气道，“那你说说，量子雷达是怎么回事。”
“给我说实话。”
“这位可是黎国盛院士，你要是敢乱说，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闻言，万峰额头冷汗直冒。
“林老，量子雷达是别人发明的，我也不懂啊！”
“我能说什么？”
林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就把关于F35C战机的事，一字不漏地给我们讲一遍。”
万峰连忙点头，将事情的原委都讲了一遍。
包括对赵德柱的问话内容。
“你是说发明量子雷达的人，身边有特招班的人？”
见万峰点头，林老激动地站了起来，眼神灼灼地盯着他。
“他是不是叫姜阳？”
下一秒，一旁的黎老也站了起来：“老林，你是不是糊涂了？”
“姜阳能发明碳金，就已经是他毕生的运气了。”
“还发明量子雷达？”
“你们当兵的以为搞科研是挖白菜吗？”
“还一挖一个准。”
“姜阳那小子是很有天分。”
“可老天也不会把所有运气都给他一个人吧！”
黎老搞了一辈子科研，他太清楚这项事业的难度。
多少科学家终其一生，都卡在自己的研究课题上无法突破，最后郁郁而终。
一项重大科研突破，往往要搭上许多科学家的一辈子。
姜阳才多大？
一个18岁的小伙子，还没进大学系统学习，他还能再弄出个量子雷达？
“额……”
万峰被二老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二老一个是科学界泰斗，一个是军界大佬，这份地位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
他有些心虚地说：“好……好像，是叫姜阳吧！”
“我听他身边的人是这么喊他的。”
“哈哈，老黎啊！你算是后继有人啦！”
“哈哈，老林你别瞎说，那小子单凭碳金和量子雷达两项技术，以后成就肯定比我高。”
二老竟然喜极而泣，弄得万峰一脸茫然。
“林老，特招班的人不是您派过去的吗？”
“还有我的防空小组。”
“难道不是因为姜阳在研究量子雷达和激光炮？”
“什么激光炮？”黎老立刻板起了脸，“你是说姜阳在研究激光炮？”
“是啊！”万峰老老实实点头。
“瞎搞！”黎老急得来回踱步，“我早就说过，激光炮是西方搞出的伪命题。”
“没有可控核聚变技术，激光炮就不可能造得出来。”
“一炮就要耗掉半个基地的电能，充能慢、耗能高，太鸡肋了。”
“鹰酱的激光炮号称能打四千米，实际呢？有效射程两千米都不到。”
“激光炮要是真行，他们都研究十多年了，怎么不见鹰酱军队列装？”
“姜阳弄这个，不是浪费他宝贵的时间吗？”
“不行，老林，我们得立刻去一趟铜城。”
“得好好劝劝姜阳。”
黎老拉着林老就要往外走。
“等等，老黎。”林老拉住了他，“你怎么比我还急性子。”
黎老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碰上姜阳这样优秀的后辈，我不想他走弯路，浪费自己的才华啊！”
林老点点头：“确实，激光炮是个鸡……”他话还没说完，猛然转头看向万峰。
“激光炮？”
“F35C战机是被激光炮打下来的？”
激光炮、量子雷达，刚好形成查打一体。
林老虽然隐约有过猜测，但真正确认时，还是无法相信。
“是的啊！”万峰连忙回答，“我没说过吗？战机就是姜阳用激光炮打下来的啊！”
“你……”林老直接一脚踢了过去，“你什么时候说过战机是激光炮打下来的？”
“你小子只提了量子雷达好吗？”
“幸亏我亲自来了，不然以你这省略的毛病，这大杀器可就被埋没了。”
林老嘴上骂着，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没收敛。
万峰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还是熟悉的力道和感觉。
林老还是当年带他们时的老样子。
“林老，您刚刚不是还说激光炮是鸡肋吗？”
林老脸不红心不跳地摇头：“那是老黎说的，我可没说。”
“对了，F35C在什么高度被激光命中的？”
“八千米高空，直接给战机烧了个大洞。”这回万峰答得格外老实，再也不敢有任何省略。
“八千米？”
二老险些栽倒。
一般的防空炮弹，有效射程也就五六千米，激光炮能打到八千米，那防空能力简直是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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