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血帮旧址的正面外墙已经变成了一堆扭曲的钢筋和混凝土块。那二十多个重机枪堡垒此刻全被埋在了废墟下,偶尔还能看见半截枪管可怜巴巴地支棱在外面。
看!老子炸得准吧?
格罗姆得意地指着废墟,
刚好炸塌正面墙,建筑后半部分都还立着呢!
他搓着枯瘦的手指,
现在能聊聊我的仿生人...
冲啊!!!
野人派克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抄起霰弹枪就往前冲,完全看不出刚才要死要活的样子。老地精愣了两秒,突然尖叫着追上去,
oh shit!野人!你他妈装死!!!
爆炸的余震还未消散,野人派克已经甩着被燎焦的胸毛跳了起来,喉咙里火辣辣的灼烧感反而激得他双眼血红。
佛罗里达街道四面八方开始汇聚乌泱泱的帮众,嗷嗷叫唤着冲向炸塌的血帮旧址。
野人派克端着霰弹枪踏在废墟之上,炸雷般的吼声在夜色里回荡,
“给老子杀光这群杂种——!”
蜂拥的帮众如同饿狼般涌入建筑内部。狭窄的走廊瞬间变成绞肉机,霰弹枪的轰鸣与骨骼碎裂声交响成死亡乐章。
咔!
野人打空最后一发鹿弹,直接抡起枪托砸碎了面前暴徒的鼻梁。他反手抽出腰间的砍刀,刀锋劈开烟雾的瞬间,一颗戴着头巾的头颅旋转着飞起。
暴徒们被老地精的爆炸震得头晕目眩,却仍在负隅顽抗。一个满脸是血的暴徒从废墟后扑出,匕首直插野人腰眼——
噗嗤!
野人躲都不躲,任由匕首卡在自己肥厚的脂肪层里。他狞笑着掐住对方喉咙,将人狠狠掼向裸露的钢筋。断裂的肋骨刺穿胸腔的声音,像开香槟般清脆。
走廊拐角突然闪出一个持枪暴徒。野人猛拽过尸体当肉盾,子弹射中尸体发出一声声闷响。他趁机甩出砍刀,旋转的刀身发出尖锐的呼啸,最后钉进了躲闪不及的暴徒眼窝。
整个血帮旧址内部已化作人间炼狱。
野人派克的小弟们像疯狗般涌入建筑,霰弹枪的轰鸣在封闭空间内震得人耳膜出血。一个纹着蜘蛛网刺青的暴徒刚抬起冲锋枪,就被三把锯短霰弹枪同时轰中胸口——血肉像被砸烂的西瓜般炸开,脊椎骨挂着碎肉撞碎了身后的消防柜。
“换弹!”
弹壳还在空中下坠,双方已经撞在一起肉搏。砍刀劈进肩膀的闷响、指骨断裂的脆声、牙齿咬穿喉管的咕啾声混成一片。有个扎脏辫的暴徒被按在墙上,眼球被拇指生生抠出,黏连着视神经挂在脸颊上晃荡。
“去死吧杂种!”
野人的亲信“屠夫”雷克斯抡起消防斧,将一个暴徒从锁骨到骨盆劈成两半。内脏哗啦滑落时,他忽然僵住——半截染血的武士刀从自己腹部穿出。濒死的暴徒在他背后发出咯咯笑声,又被雷克斯反手一肘打碎喉结。
一处走廊拐角突然爆发出M249的扫射声。五六个帮众瞬间被拦腰撕断,肠子像彩带般挂在裸露的电线上。开枪的机枪手还没笑出声,就被飞来的砍刀削掉半边脑袋——脑浆喷在配电箱上,正好糊住了“小心触电”的警示牌。
“手雷!”
一颗圆滚滚的M67滚到人堆里,所有人同时扑倒。爆炸的气浪掀飞了三具尸体,冲击波震得天花板落下暴雨般的石膏碎屑。烟雾中突然冲出个浑身着火的暴徒,哀嚎着抱住最近的帮众翻滚——焦糊的人油味混着烤肉香弥漫开来。
野人派克刚把砍刀从暴徒碎裂的眼窝里拔出,黏稠的血浆顺着刀槽滴落。
突然,他余光瞥见右侧坍塌的墙洞处寒光一闪——
一个满脸是血的暴徒拎着砍刀冲了出来,染血的刀刃上布满缺口。两人视线相撞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杂种!”
“狗娘养的!”
几乎同时爆发出怒吼,两把砍刀在半空狠狠相撞!
铛——!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火花迸溅。野人粗壮的手臂肌肉暴起,暴徒则狞笑着压上全身重量。两把刀死死咬合,刀刃在角力中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当第三次对砍时,野人突然变招,刀身一斜卸开力道,顺势一个侧踹重重蹬在对方腹部。暴徒闷哼着倒退三步,后背撞上裸露的钢筋架。
“给老子死!!”
野人咆哮着助跑跃起,砍刀高举过头顶,刀锋在空中下划出银色残影。暴徒仓皇举刀格挡——
锵!
咔嚓!
锯齿砍刀应声断裂,而野人的砍刀去势不减,径直劈向对方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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