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弄脏别人的甲板。
雷克斯闻言点头,沉默地开始卸下防弹衣。
派克咧嘴一笑,
“哦!伙计!你真是太体贴了。”
也开始卸下防弹衣。
只有老地精动作格外迅捷——他枯瘦的身躯像蜕皮的蛇般从衣物中滑出,转眼就赤条条站在船头,皱巴巴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病态的苍白。
哦!我的上帝!
派克一把抓起救生衣砸过去,
老东西你他妈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老地精灵活地躲开,干瘪的躯体在颠簸的船头晃荡,
害羞?那是什么?能吃吗?
“别让你那该死的小鸟吓着我刚钓的模特!”
“oh!shit!我会让你的模特疯狂爱上我的小鸟!!”
“该死的!闭嘴!”
等到四人翻上游艇甲板时,金属舷梯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一个裹着真丝睡袍的金发女郎正端着香槟杯走出来,见状瞳孔骤缩,红唇刚张开——
派克一个箭步上前,掌缘精准劈在她颈侧。女郎软倒时,他顺势接住滑落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必要措施。
他对李昂晃了晃空杯子,顺手把昏迷的女郎扔进休闲椅,玉体横陈,春光乍泄。
女人声音除了叫床,其他时候都很难听,你懂的。
李昂扫了眼女郎起伏的胸口,确认呼吸平稳后径直走向淋浴间。
热水冲走血垢时,他听见门外派克的大嗓门,
嘿!甜心,帮个忙?
接着就是女人带着哼哼唧唧的应答。
裹着浴巾出来时,场景已经变了样。苏醒的女郎正颤抖着用镊子给派克取出肩上的弹片,她真丝睡袍的肩带滑落大半,蜜色肌肤在游艇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派克毛茸大手不经意抚过她腰际,换来一声压抑的惊喘。
角落里,雷克斯正咬着绷带给自己包扎腹部的刀伤,额角青筋暴起。而老地精蹲在吧台后,浑浊的小眼死死盯着女郎晃动的腰肢,手里威士忌洒了一半都没察觉。
我先走了。再会。
李昂甩着湿发走过,从桌上的医疗箱拿出一管凝血胶扔给雷克斯。
派克吹了声口哨,
真不留下来?我保证这妞的按摩技术——
省省吧。
李昂已经套上船员找来的干净衬衫,
“我现在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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