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黑洞商城门口啃果核，此时噬灵蚓皇的胃袋裂口还在扩大，咕噜声不断，我正盘算着今天赚了多少寿命条，忽然听见“扑通”一声。
抬头一看，一个长老栽倒在商城台阶上，脸白得跟纸似的。
“老板！”噬灵蚓皇从胃袋里探出头，“有人晕了！”
“不止一个。”我眯眼扫了一圈，发现周围长老一个个东倒西歪，像被风刮倒的稻草人，“这免单风暴，刮得有点猛啊。”
“他们修为透支了。”噬灵蚓皇打了个嗝，“抢东西抢太狠，撑爆了。”
“撑爆不至于。”我拍拍灰站起来，“最多是撑到虚脱。”
我一挥手，三十万个天道幼体再次列队，齐声喊着熟悉的欢迎语，声音震得地上躺的长老们眼皮直跳。
“老板。”噬灵蚓皇小声问，“咋办？”
“简单。”我咧嘴一笑，“推出新业务呗。”
我一挥手，商城门口立刻挂起一块黑板，上面写着：
【修为分期，首付十年寿命！】
底下还画了个小人儿，笑眯眯地递出一叠寿命条。
“啥？”噬灵蚓皇瞪眼，“修为还能分期？”
“咋不能？”我叼着果核，“他们抢东西抢到虚脱，不就是缺修为嘛。我这修为分期，就是让他们先恢复，再慢慢还。”
“老板。”它一脸懵，“修为还能还？”
“当然。”我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十年寿命，换十年修为，不亏。”
我话音刚落，地上躺的长老们一个个睁开眼，盯着那块黑板看。
“真能分期？”有个长老颤巍巍地爬起来，“我……我还能恢复修为？”
“当然。”我拍拍胸脯，“只要签个字，修为立马到账。”
“那……那我签！”他哆哆嗦嗦地掏出一支笔。
“等等。”我拦住他，“你这手抖得跟筛子似的，签不好字。”
我一挥手，顾长风举着个POS机冲出来，“老板，我准备好了。”
“好。”我点点头，“先交首付。”
那长老咬咬牙，往POS机上一划，寿命条“嗖”地一下被吸走。
“好了。”我打了个响指，“修为到账。”
他闭眼感受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真……真恢复了！”
“老板。”噬灵蚓皇一脸懵，“你这修为，从哪来的？”
“天道幼体啊。”我耸耸肩，“他们修为多得是，分一点出来，不就是分期嘛。”
“老板。”它嘴角一抽，“你这……有点不讲理。”
“我讲理。”我咧嘴一笑，“十年寿命，换十年修为，公平交易。”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
“老板！”噬灵蚓皇惊叫，“墨无涯来了！”
我抬头一看，墨无涯残魂飘在半空，嘴角挂着那抹15度的笑。
“楚昭然。”他笑眯眯地说，“我来还修为。”
“哦？”我挑眉，“你倒是挺自觉。”
“我不喜欢欠账。”他轻飘飘地说，“尤其是欠你这种人。”
“行。”我点点头，“来吧。”
他一挥手，寿命条“嗖”地一下飞出来，可刚到半空，忽然被噬灵蚓皇一口咬住。
“老板。”它一脸嫌弃，“他这寿命条，有点问题。”
“啥问题？”我问。
“他用了‘天道庇佑’，结果被反噬了。”它皱眉，“寿命条里全是天道幼体的怨念。”
“那还叫还账？”我摇头，“你这账，得重新算。”
“怎么算？”他嘴角那抹笑没变。
“很简单。”我笑了笑，“你得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天道版》。”
他笑容一僵，“啥？”
“九年义务教育。”我摊手，“天道版，就是专门为你这种人准备的。”
“老板。”噬灵蚓皇一脸坏笑，“要不要现在就开课？”
“行。”我一挥手，“第一课：《论如何用寿命条安抚天道幼体》。”
墨无涯脸色一沉，“你这是在耍我。”
“我可没耍你。”我笑眯眯地说，“是你自己不守规矩，赖账在先。”
他嘴角那抹笑终于挂不住了，“楚昭然，你别太过分。”
“我没过分。”我耸耸肩，“我只是在做生意。”
我一挥手，三十万天道幼体围了上来，一个个举着招财猫，笑眯眯地盯着墨无涯。
“老板。”噬灵蚓皇小声问，“他要是真不还咋办？”
“放心。”我咧嘴一笑，“我早就在他寿命条里塞了追踪蛊。”
它嘴角一抽，“……你真阴。”
“那是。”我叼着果核，眼神一眯，“我可是蛊王。”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
赵日天冲进来兴奋地说他抢到修为分期，虽没中奖但转发三个好友后抽到了‘掌门今日不骂人’符，去找掌门后掌门真没骂他。
我嘴角一抽，“……”
“然后呢？”
“然后我就去找掌门了！”他一脸激动，“结果掌门真没骂我！”
我一脸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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