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可不是它自己动,是里头的蛊虫在拉线呢。刚才那金液一震,碎片就共鸣,蛊母立马顺流而上,把信号反向导引——现在执法堂那群人,怕是已经收到“禁地深处有佛器复苏”的警报了。
完美。
我继续装昏,任他俩七手八脚把我抬起来。路过那棵枯树时,我偷偷睁了条缝,看见树根还在渗金液,但速度慢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源头。
我眯了眯眼。
不是堵住,是转移。
那金液里的雷纹,正顺着地下侦测蛊阵的根须,一缕一缕,往我早年埋在地脉的七处红点倒流。就跟赵日天用清洁符吸厨房油污一个道理——表面看是清理,实则是把脏东西打包,送到别人家门口。
抬我的小和尚突然打了个喷嚏。
我嘴角一抽。
得,蛊母开始工作了。
他抬头望了眼禁地深处,眼神有点发直,嘴唇动了动,像是在默念什么经文,又像是在……哼小曲?
我心说坏了,这蛊下猛了,怕不是要当场来一段《十八摸》。
还好他只是清了清嗓子,继续往前走。
我被抬着,一路晃荡,眼角余光瞥见山道边那朵透明小花还在,歪着脑袋,花瓣上凝着晨露。风一吹,露珠滚下来,砸在泥里,没声。
我忽然想起柳蝉衣。
她煮药时,总爱在炉边放一朵这样的花。说它不吸灵气,不沾因果,就爱喝人落的泪。可她自己,十年没哭过一次。
我摸了摸心口。
那块残片又烫了一下,但这次,我没咬舌尖。
佛性想闹?行啊。
但它忘了,老子不是和尚,不讲慈悲。
讲的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闭上眼,继续装昏,心里却在数:七处地脉红点,三十七个备用蛊巢,还有藏书阁顶层那本《童子功》里夹着的辣椒粉。
万事俱备。
就差一声雷。
抬我的小和尚突然停下。
“师兄,”他声音有点飘,“我怎么……觉得后颈有点痒?”
我眼皮都没抬。
“挠挠就好了。”我虚弱地说,“可能是……蚊子。”
他抬手去挠,指尖刚碰上后颈,那片紫金钵盂碎片又“嗡”地一震,金光猛地调转方向,直指我胸口。
我猛地睁眼。
碎片悬在半空,金光如针,刺在我心口残片上,发出“滋啦”一声,像热油泼雪。
小和尚愣住:“这……这是……”
我咧嘴一笑,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怎么?”我轻声问,“你们执法堂……也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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