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烛九阴又冒了一句倒话:“……劫是命,命是带。”
我挑眉:“你这回说得挺顺?”
它没再吭声,蛇首缩回断剑深处,像是耗尽了力气。
我也不在意,反正听多了也就那样,倒着说和正着说,意思差不了太多。
***
我站回阵台中央,手重新搭上锁魂桩。
腰带很安静,贴着我的腰侧,温度适中,像晒过太阳的布料。我能感觉到它在吸收周围逸散的灵力,一点一点加固护盾,甚至帮我分担了部分结界维系的压力。
省力了。
但我不敢松懈。
因为就在刚才那一瞬,当我离地滑行的时候,意识有过短暂抽离——大概就三息时间,脑子空了一下,像是被人抽走了半秒寿命。
这玩意儿太强,还不稳定。
用多了,怕伤身。
我摸了摸腰带边缘,低声说:“咱俩得磨合,你别一上来就给我整高难度动作,我还想多活几年。”
它轻轻一颤,像是答应了。
远处风声渐静,那股檀香也散了。
但我清楚,事情没完。
墨无涯不会无缘无故派人送香,更不会白白笑两声就走。他是在等,等我们犯错,等防线松动,等某个瞬间的破绽。
而现在,我有了新家伙事。
它能飞,能护我,能替我扛一次致命打击。
问题是——
它进化得太巧了。
巧得像是有人故意逼出来的。
我盯着风眼方向,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带上的一道细纹。
那纹路,长得有点像佛经上的页码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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