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叹了口气,弯腰想将姜白扶起来:“白白,回家了。”
姜白却软软地推开他,身子一歪,又靠回沙发里。
她指着刚才花衬衫离开的方向,醉醺醺地说:“他去哪了呀,说好请我喝酒的人呢。”
“不要他请,我请白白喝酒。”
江未按下她的手,随手从桌上拿了个空酒瓶塞到她手里。
姜白直接把酒瓶凑到自己嘴边,竖直了倒过来。
也亏是个空瓶子,不然照她这个倒法,里面的酒绝对要泼她一脸。
江未害怕她脱手把瓶子砸到脸上,于是又把瓶子从她手中抽了出来,放回桌上。
没喝到酒的姜白,有些生气了。她嘟囔了一句,听上去应该是在说“骗子”什么的。
江未重重地叹了口气,也懒得和醉鬼计较。
他托着姜白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让她转过身来,侧躺在沙发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到姜白身上,替她掖好。
仰卧可能导致呕吐物被吸入气管而引发窒息。也不知道姜白的酒品怎么样,会不会吐。
但姜白才不管他呢,一脚就蹬掉了盖在身上的外套。翻了个身,又要仰面躺着。
“白白,听话。哥哥晚点请你喝酒,好吗?”江未又小心地把她按了回去。
他打算联系周管家送些醒酒汤过来,等姜白酒醒些,再带她走。毕竟醉酒坐车的话,会很不舒服的。
也许是那句“哥哥”触动了姜白混乱的意识,她忽然就睁开眼来,直勾勾地盯着江未。
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收缩,像极了蓄势待发的毒蛇。紧盯着猎物,随时都要扑咬上来。
“怎么了?白白?是不是想吐?”
江未以为她是哪里不是舒服,慌忙要去扶她起来。
谁知,姜白嗷呜一口,真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姜白咬得很用力。牙齿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深深陷入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痛是真的痛,但是他能和醉鬼计较什么呢?
江未也不挣扎,任由她咬着。他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拍着姜白的后背。
“好好好,咬吧咬吧,出气了吗?哥哥皮厚,别硌着牙了”
他像是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小猫一样,安抚着姜白。
只可惜,姜白现在是条毒蛇。
过了好一会儿,姜白才松开嘴,还不忘”呸“了一声。就好像江未的手很脏一样。
那双蛇一样的眼睛,从始至终都盯着江未。
那眼神又尖又冷,像小刀一样嗖嗖嗖地扎着江未。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一个醉鬼。
江未都有点怀疑姜白其实没有喝醉了。只是在故意装醉,捉弄他而已。
他一把将姜白从沙发上捞起来,箍在怀里:“不许玩了,回家。”
“不要回家,不要你管。”
姜白靠在他怀里,一点都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在扭动中,姜白的长腿来回蹭过江未的敏感部位。
江未的身体瞬间绷紧,又有了跃跃欲试的迹象。
他把姜白按回沙发,单手控制住姜白的两个手腕。然后一条腿压在姜白的腿上,防止她扭来扭去。
“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谁管你?”江未试图用身份和道理压制她。
“哥?你就只会说这个吗?”
姜白四肢都动不了,只能将依在他身上,吃吃地笑起来:“什么人家的兄妹会舌吻啊。”
江未想起休息室里的那一幕就脸红,抓着姜白的手也不由得松了些。
姜白趁机抽出手,想要去够自己的手包。
手包在沙发的另一端,她的腿又被江未压着动不了。
她伸长了手,却始终够不到。最终像是用完了所有的力气,摇摇晃晃地躺倒在了沙发上。
江未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以为她着急找什么东西。
于是他好心地把手包拿了过来,放到姜白手里。
姜白哗啦一下,把手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了。
零散的小物件散落一片,她看也不看,直接拿起了一个小药盒。
“身体不舒服吗?”江未想去拿那个药盒,看看是什么药。
他很担心姜白一个醉鬼,会因为身体不舒服就乱吃药。
姜白躲开了他,从药盒里倒出两粒粉色的小药片,扔进了嘴里。
做完这一切,她将那个印着外文标识的药盒,抛到江未怀里。
江未愣愣地接住药盒,定睛一看——
这是一盒助兴的药。
应该就是姜白上次放在牛奶里的东西。
他真是服了这个祖宗了!
江未二话不说,伸手就想扣住姜白的下颌,把她刚吞下去的药抠出来。
姜白猛地偏头躲开,她已经咽下去了。
她的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了江未的脖颈,勾着他往自己身上压。
江未至今都没能学会如何防备她这种突如其来的贴近。或者说,他至今都毫无防备。
整个人被姜白勾着,眼看就要压上去了。他及时用手撑在了沙发上,才避免整个人都压到姜白身上。
他缓了缓,想要生气,又立刻放弃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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