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与欢呼。灯光下,一张张笑脸被照亮,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夜深了,风从西域的方向吹来,带着一丝凉意。赵宸独自站在广场的石碑前,轻轻抚摸着碑上的刻字。)
赵宸(轻声): 十年,不负此碑。
(他转身回府,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
(府中,书房。赵宸摊开系统刚刚发放的“小型水电站图纸”。图纸上,坝体、厂房、压力管、发电机、尾水等标注得清清楚楚。)
(他拿起笔,在图纸上圈出几处关键位置,低声自语。)
赵宸: 城西峡谷,落差足够。先做一个小型的,验证技术。水电为主,火电备用。电力稳了,水泥厂、农机、交通信号灯,才能一步到位。
(苏婉端着一碗姜汤走进来,放在案上。)
苏婉(关切): 夜深了,喝口姜汤暖暖身子。明天还要早起去水库选址。
(赵宸抬头,接过姜汤,微笑。)
赵宸: 辛苦你了。
苏婉(摇头): 不辛苦。看着灯亮起来,一切都值了。对了,王爷,我想明天在工地搭几个洗手台,教大家用肥皂。
赵宸(点头): 好主意。卫生是大事,先从洗手开始。
(阿依古丽也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张地图。)
阿依古丽: 王爷,城西的石灰石矿脉我再确认了一遍,品质很好。水泥厂的选址,我也画了几个备选。
(她把地图摊开,指着上面的红点。)
阿依古丽: 这里离公路近,运输方便;这里靠近水源,但要注意环保……
(赵宸仔细看着地图,不时点头。)
赵宸: 先做小厂,电力优先用小水电。等火电建起来,再扩产。环保的问题,从一开始就要严格。
阿依古丽(认真): 我记住了。
(凌云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抱拳行礼。)
凌云: 王爷,城西的治安我已安排妥当。还有,工部派来的工匠和户部的官员,明日午时到。
赵宸(点头): 好。让他们先住下,明日一同去水库选址。
(四人围在案几旁,灯光下,图纸、地图、文书摊得满满当当。窗外,西市的灯还亮着,像一颗颗星,指引着未来的方向。)
赵宸(坚定): 各位,从明天起,安西,正式启航。
(众人齐声应是。书房内,灯火通明,映照着一张张充满希望的脸。)
(夜色渐深,王府书房灯火通明。赵宸铺开“小型水电站图纸”,苏婉、阿依古丽、凌云围在案前。)
赵宸: 城西峡谷地形不错,水量稳定,适合建小型水电站。先解决“有电用”的问题,其他项目才能铺开。
苏婉: 我明天带人去工地搭临时诊所,做净水和防疫。开工第一件事,是把水源保护起来。
阿依古丽: 水泥厂我也定了两个备选点。靠近公路和石灰石矿,运输成本低。但要离居民区远一点,免得粉尘扰民。
凌云: 道路和治安我来盯。明天先把主干道的红线定下来,再把施工队的营地圈好。
赵宸: 好。还有一件事——今晚先把“电力条例”草案拟出来。有电是好事,但要先立规矩。
(赵宸提笔,写下“安西郡电力管理条例(草案)”几个大字。)
赵宸: 一,禁止私拉乱接;二,入户线必须用瓷瓶固定;三,设立抄表收费制度,分时电价试行;四,成立电力稽查队;五,学校和医馆优先供电。
苏婉: 我再补充一条——严禁在电线杆上晾晒衣物,儿童不得攀爬电杆。
阿依古丽: 我加一条——节庆期间禁止在电线上挂彩灯,统一由官府布置。
凌云: 我也加一条——施工场地临时用电,必须有持证电工值守。
赵宸: 好,就这么定。明早挂在西市公告栏,先让大家有个准备。
(次日清晨,西市公告栏前挤满了人。)
老者(眯眼念道): “禁止私拉乱接……入户线用瓷瓶……”这是什么意思?
年轻人: 就是不能自己乱拉电线,得请电工来接。电线杆也不能爬。
妇人: 还要收费啊?
识字先生: 写着“分时电价”,夜里便宜,白天贵。这样大家就会错开用电,省点银子。
(人群议论纷纷,总体表示理解。)
(上午,城西峡谷。赵宸带着众人踏勘水电站选址。)
赵宸: 这里峡谷收束,建坝长度短,工程量小。压力管从这里下来,厂房放在右侧平台,尾水回河道。
水工师傅: 王爷眼光独到。这里岩层坚硬,适合打锚定。只是这钢筋水泥,用量不小。
赵宸: 水泥厂先小批量试产,优先保障大坝。缺口部分,先用块石混凝土和浆砌石补强。
苏婉: 我建议在库区上游设几道拦污栅,再建沉淀池。不然汛期泥沙多,会影响机组效率。
赵宸: 好,加两道拦污栅,沉淀池也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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