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的狂欢褪去后，别墅里依旧弥漫着淡淡的节日余温。客厅的圣诞树还亮着暖黄的灯光，角落堆着粉丝送的礼物，李阿姨煮的热红酒在保温壶里散发着肉桂与果香，为这个冬夜添了几分慵懒的暖意。
“累死我了！”林子轩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扯了扯领结，“今天粉丝太热情了，我的嗓子都快喊哑了。”
夏皓辰跟着瘫倒在旁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瓶果酒：“章哥刚让人送来的，说是庆祝今晚圆满成功，低度果酒，尝尝？”
瓶子上印着可爱的草莓图案，看起来像饮料多过酒。林溪好奇地凑过去：“这个好喝吗？我还没喝过酒呢。”
“果酒而已，跟果汁差不多。”夏皓辰拧开瓶盖，一股清甜的草莓香立刻飘了出来，“尝尝？就一小口。”
“溪溪不能喝酒。”顾衍刚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出声阻止。他走到林溪身边，自然地拿走了夏皓辰手里的瓶子，“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已经十九岁啦，不是小孩子了。”林溪小声反驳，眼睛却一直盯着那瓶果酒，显然很感兴趣，“而且这是果酒，度数肯定很低的，就尝一小口行不行？”
她拉着顾衍的袖子轻轻摇晃，眼神亮晶晶的，带着撒娇的意味。平日里她很少这样，此刻带着几分节日的雀跃，显得格外让人不忍拒绝。
江野从厨房倒了杯温水出来，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不行，酒对身体不好。”
苏沐也温和地劝道：“姐姐，果酒也是酒，万一喝醉了就不好了。”
林子轩却觉得没什么：“就一小口怕什么，我看着呢，醉不了。”他还故意对着林溪眨了眨眼，“再说了，有我们在，怕什么。”
宋纪泽也小声说：“我以前喝过一次，确实不辣，甜甜的。”
林溪看着哥哥们，又看了看那瓶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果酒，心里的好奇心更盛了。她再次看向顾衍，眼神里满是期待：“顾衍哥，就一小口，真的就一小口，好不好？”
顾衍看着她期待的样子，又想到今天是圣诞夜，难得大家都放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了：“只能一小口，不能多喝。”
“耶！谢谢顾衍哥！”林溪立刻欢呼起来，接过夏皓辰递来的小杯子，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点果酒。
酒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草莓汁一样。她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果然是甜甜的，带着浓郁的草莓味，几乎尝不出酒精的味道。
“好好喝！”林溪眼睛一亮，忍不住又喝了一小口。
“说了只能一小口。”顾衍伸手想拿走杯子，却被林溪躲开了。
“再喝一口就好。”林溪仰起脸看着他，脸颊因为兴奋微微泛红，像熟透的苹果。
顾衍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终究没忍心再阻止，只是叮嘱：“喝完这口就不许再喝了。”
“嗯！”林溪乖巧地点头，喝完那口就把杯子递了回去。
大家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继续坐在客厅里聊天，分享着今晚互动会的趣事。林溪起初还很活跃，跟着大家一起笑，可没过多久，她的眼神就开始变得有些迷离，脸颊也越来越红，像被煮熟的虾子。
“溪溪，你怎么了？”苏沐最先发现不对劲，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好烫！”
话音刚落，林溪就打了个晃，身体软软地往旁边倒去。顾衍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她，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
“溪溪？”顾衍轻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林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顾衍，突然傻笑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软糯得像：“顾衍哥……你长得真好看……像王子……”
“你喝醉了。”顾衍皱紧眉头，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才喝了两口低度果酒，怎么醉得这么快？
“我没醉……”林溪摇了摇头，却摇得更晕了，她把脸埋在顾衍的颈窝，像只黏人的小猫，“顾衍哥，我想听歌……宋纪泽的吉他……”
宋纪泽连忙拿起吉他，刚想弹，就见林溪突然皱起眉头，脸色变得苍白。
“难受……”她闷哼一声，身体开始发抖。
“怎么了？哪里难受？”江野立刻站起身，脸上的高冷瞬间消失，只剩下担忧。
“我……我想吐……”林溪的声音带着哭腔，刚说完，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顾衍立刻抱着她往洗手间跑，林子轩和夏皓辰也赶紧跟上去。林溪趴在马桶边，吐得昏天暗地，刚才喝的果酒和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慢点吐，别呛到。”顾衍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里满是心疼。苏沐拿来温水和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嘴。
吐了好一会儿，林溪才稍微缓过来一点，整个人软软地靠在顾衍怀里，眼神涣散，嘴里胡乱念叨着：“头疼……好热……”
江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比刚才更烫了，甚至有些烫手：“不行，得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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