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微微张着口看着他真的在抿唇回想，手上的力道加重，厉声质问。
“好你！你果然有心动过，要不要我把位置让出来，帮你和她在一起。”
蒋州生口角微翘，掩饰不住眼中的嬉笑。
“老婆轻一点。”
她察觉出他又在逗她，直接甩开他的手，双臂环在胸前表示不满。
“受虐狂。”
“我可不是，老婆是。”
“变态！我要下车！”
他扬出戏谑的笑意，用指尖勾着她的下巴摩挲安抚。
“我是，我也是受虐狂，老婆对我越狠越好。”
她疯狂摇着头躲着他的动作，发丝尽情挠着他的手背，让他有些发痒。
“老婆别闹了。”
“遇到你之前根本没心动过，你都知道的。”
南星直接咬着他的手指嘟囔。
“我不信，那身体呢？你们男生不都青春期会有反应的吗？”
他微微蹙眉挪动了一下指尖，又带了些疑惑问她。
“你怎么知道的？”
她眼含水汽松开他，鄙夷地瞥他。
“这种知识书上都有好吗？”
“哦。”
“你什么时候有的？”
蒋州生眼睛看着前方的路，手却精准地再次覆在她的唇上。
“就你初中去少年宫表演那天啊。”
她抓住他乱动的手，回想了几秒。
“表演？”
“弹钢琴那次。”
“啊。”
那时候学校的老师组织了几名会跳舞的同学排练节目，为了整体画面和谐，还特意选了学生在一旁弹钢琴，却在彩排时突然犯了怵，怎么劝也不愿意继续弹，最后让南星去救场。
“你那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你从后台出来以后就坐到我们旁边看节目了。”
“好像是。”南星轻点了下头，“不过那怎么了？”
蒋州生说着眼角有些热，指尖挪到了她的后脖颈。
“你那个裙子又短，后背还是抽绳的，侧身和江姨说话的时候全都露出来了。”
“嗯？”
他的嘴唇轻颤，“就腰，背，大腿，我都看见了。”
她回忆着那时候的场景，江元一直在和她八卦，说哪个同学好看，哪个节目有意思，还跟她打听学校的趣事，场馆内音乐声很大，俩人的头直接紧紧贴着，边看边说。
她的呼吸滞了几秒，随后便反应了过来，羞红染遍全身。
“我都把衬衫脱下来盖在你身上了，你都不注意，动作越来越大。”
南星听着他有些委屈的语气，不禁啧了啧。
“我还以为你热了，随手甩给我的。”
蒋州生快速扭头轻哼了一声。
“后来晚上就做梦了。”
她轻挤着眉有些无语。
“不是吧你，不就是个衣服吗？”
“反正就是做梦了，梦到你背后那个蝴蝶结散开，整个背都露出来了，你还在和江姨说话，我怎么喊你你都那么冷冰冰的，根本不理我。”
南星听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那你也不能是这个反应啊，不应该气醒吗，要不就是讨厌我。”
蒋州生隔着衣服用力按了一下她的蝴蝶骨中间的缝隙，上下磨了磨，声音变得低沉和害羞。
“后来我就直接上手了..”
她满脸的震惊，眼中既有惶恐又如惊雷，她将全部的不满狠狠发泄在他的手臂上。
“你个变态！大变态！”
“那时候我才刚发育，你就这么变态，我都不知道我竟然和变态一起待了这么多年。”
他语气慌张，任由着她闹着。
“老婆那是梦，就那一次，后来再也没有过了。”
“真的，我不变态。”
南星眼中翻涌着愠色。
“就这一次是梦，后来都是想象的对吧。”
蒋州生一脸被戳破的窘态，连指尖都开始轻颤。
“说！”
他委屈巴巴地开口。
“真的没几次，我以前要学的太多了，根本没时间想这些。”
“那就是有！”
“有..”
“说！”
“我说了你不能骂我变态。”
“你先说了我再评价。”
南星轻眯着眼睛等着他的回答，看他还能说出什么伟大的事迹。
“其他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就那一次我是真的没忍住。”
“什么？”
蒋州生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挪着身子想要听清。
“就我们在树底下拍照那次啊，你在客厅照镜子的时候我又看到你的大腿了..”
南星直接无语地笑出了声，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像被冻住的河。
他微弱地继续说。
“还有胸..你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虽然现在更好吧..”
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想开口骂他两句，张开唇后又觉得没必要。
“算了，我们俩彼此彼此。”
“我也是馋你身子才追你的。”
他黯淡的眸光变得清亮，用手使劲揉着她的头顶。
“谢谢老婆。”
“在和你住在一起之前，我的欲望真的不大，偶尔有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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