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侵略和占有。
阮拂云开始还有些生涩地回应,但她骨子里的妖娆很快就被激发出来。
她不再被动承受,而是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赵十郎的脖子,激烈地回应着他。
怀中的女人,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将这朵娇艳的玫瑰彻底采撷时。
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粗暴地打断了满室旖旎!
“主公!主公!”
是王二狗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惊慌。
“不好了!那杂碎……他要咬舌自尽!”
浴桶里,两人瞬间分开。
赵十郎的脸上,所有的情欲在刹那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阮拂云也迅速恢复了冷静,但她看向赵十郎的眼神,已经和刚才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全然的信赖与归属。
“知道了。”
赵十郎对着门外沉声应了一句。
他站起身,走出浴桶,甚至没有去擦拭身上的水珠,直接从一旁扯过干净的麻布长衫披上。
“你也起来。”他对阮拂云说。
阮拂云没有丝毫的忸怩,大大方方地从水中站起,任由赵十郎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上。
她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衣服,快速而利落地穿好。
只是在系腰带的时候,她的手指,还有些微的颤抖。
赵十郎走到她身后,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帮她将腰带系紧。
“七嫂。”他在她耳边低语。
“嗯?”
“今晚,先委屈你了。”
阮拂云的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份坚实。
“不委屈。”
“我的命,都是你的。何况是人。”
赵十郎心中一荡,在这女人挺翘的曲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穿好衣服,跟我去审人。”
“我要他开口。”
阮拂云转过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还有些湿漉的头发,妩媚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动人心魄的嫣红,和一丝令人心悸的残忍。
“放心。”
“落到我手里,他就是块铁,我也能让他绣出花来。”
说罢,她率先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王二狗正焦急地踱步,看到阮拂云先出来,愣了一下,随即看到披着湿发出现在门口的赵十郎,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
“主公!”
“人呢?”赵十郎的嗓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酷。
“捆在柴房了!嘴里塞了破布,死不了!”
“带路。”
赵十郎没有多说一个字,迈步就走。
阮拂云紧随其后。
王二狗连忙在前面引路,心里却在疯狂打鼓。
主公和七夫人……这……
他不敢想,也不敢问。
他只知道,今晚,那个不知死活的探子,要倒大霉了。
柴房里,光线昏暗。
那个尖嘴猴腮男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根柱子上,双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嘴里塞满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声响。
看到赵十郎走进来,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赵十郎没有理他。
他走到一旁,找了张还算干净的草堆坐下,对着阮拂云偏了偏头。
“七嫂,交给你了。”
“听风楼的手段,该让幽州城里的人,见识见识了。”
阮拂云对着赵十郎,绽放出一个足以让百花失色的笑容。
然后,她缓缓走向那个被捆住的男人。
她没有带任何刑具。
她只是走到那人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取下了他嘴里的破布。
“想死?”
阮拂云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低语。
“可以啊。”
“不过,在死之前,你不好奇,我会怎么对付你吗?”
她俯下身,在那人耳边,用一种轻柔到诡异的、仿佛唱歌般的语调,说了一句话。
那个原本还想求饶的男人,在听完这句话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瞬间瘫软下来。
他的瞳孔,在刹那间放大到了极限!
一股恶臭,从他的裤裆里弥漫开来。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比死亡还要可怕一万倍的、极致的恐惧。
“我说……我都说!”
“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求求你!”
他崩溃了。
彻底崩溃了。
一旁的王二狗,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七夫人……就说了一句话?
她到底说了什么?那是什么样的魔鬼低语?
赵十郎却一点也不意外。
他知道,阮拂云所掌握的,是攻心的手段。
那是源自前朝秘密机构“听风楼”的绝学,能直接摧毁一个人最坚固的意志,让他活在永恒的噩梦里。
阮拂云直起身,回头看向赵十郎,邀功似的眨了眨眼,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十郎,他说,是红巾军的人。”
“红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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