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又特意对钱婉宁和朱映雪低声嘱咐了几句,或关乎通过特定渠道传递家书,或留意京城特定人物的动向。
随后,蔡攸在书房召见了儿子蔡行。蔡行年轻气盛,眼中充满对权力的渴望。
“蔡行,”蔡攸直截了当,“我离京后,东京‘太平社’便正式交由你全权执掌。”
蔡行闻言大喜,连忙拜谢:“多谢父亲栽培!小侄定不负所托!”
“莫急,”蔡攸冷声道,“太平社鱼龙混杂,掌控不易。你的任务,一是稳住现有局面,二是继续向外扩张。重点渗透漕运、各大码头、工商行会,更要牢牢掌控东京城内的市井动态。社中兄弟,要能为我提供各类‘特殊’人才,必要时能协助运输‘特殊’物资。与太师府、与柴进的三江商社,要保持联系,但需万分谨慎,绝不可授人以柄!你可能做到?”
“能!儿子定能做到!”蔡行激动保证。
最后,蔡攸一身戎装,出现在京郊一处偏僻却戒备森严的校场。点将台下,五万从京师禁军中“精选”出来的军士列队肃立,甲胄鲜明,刀枪耀目。这些兵马,其中多有高俅、蔡攸一系的亲信将校统带,堪称他们的私兵。
台前,一众心腹昂首而立:
谋士团:诸葛长风(青衫羽扇,神色平静深邃)、萧让(文士打扮,眼神灵动)、安道全(背着药箱,面容清癯)。
武将班:史文恭(倨傲勇悍)、杨再兴(年轻锐气,战意沸腾)、高崇(高家代表,沉稳)、花荣(英姿飒爽,背弓挎箭)、索超(手提大斧,气势汹汹)。
此外,还有三位身着改良后便于行动的东瀛服饰、面带轻纱的野赫姐妹,她们将带领一百名精选的东瀛女忍随行,负责蔡攸的贴身护卫、情报刺探与特殊任务。
蔡攸登上点将台,目光扫过全场,运足中气,声传四方:“将士们!朝廷委以西陲重任,此乃我等建功立业,博取富贵之良机!西北虽苦,然功赏必厚于东京!凡追随本官者,必不吝爵赏田宅!然军法无情,畏战不前、违令不遵者,斩!扰民劫掠、动摇军心者,斩!此行西去,我等当同心戮力,共筑边功,扬我皇宋天威!”
“愿随少保!建功立业!”台下军将在心腹将领带领下,发出阵阵吼声,士气颇高。
一切安排妥当。暗流在东京城内悄然涌动,各方力量按指令开始默默运行。
蔡攸入宫,向徽宗赵佶做最后一次辞行,君臣二人表演了一番“肝膈相照”、“依依惜别”的戏码。
他又赴太师府,与父亲蔡京在书房默然对坐良久,最后只是深深一揖,一切尽在不言中。蔡京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目光复杂,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喜欢焚宋:从溺亡奸臣子开始请大家收藏:(m.20xs.org)焚宋:从溺亡奸臣子开始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