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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攸将其单独编制,仍称“净业营”,意在“洗净业障,为国效力”。任命 鲁智深 (同为出家人,易于沟通管理,且武力威望足以服众)为主将,刘唐 (悍勇能镇住场面)、石秀 (机警细致,可探查内部情绪、防止叛乱)、杨雄 (沉稳可靠,可辅助管理)为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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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训练方式也与众不同,除了常规军事技能,鲁智深更注重以佛门戒律结合严酷军法进行约束和激励,灌输“护国即护法,征战积功德”的思想,旨在将他们练成一支不惧生死、纪律严明、带有宗教狂热的特殊力量。
4.
折家军与附庸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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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折可求的三万折家军以及其他一些规模较小的归附西军部队,蔡攸采取了相对怀柔的策略。暂时保持其原有建制和指挥体系,仍由折可求等原主将统领,驻扎在原防区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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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也采取了措施:要求他们接受蔡攸的统一号令;由诸葛长风选派精干人员(多为“影刃”骨干)以“宣抚使司参谋”或“监军”名义入驻各军,名为“协助联络、协同作战”,实为监视与控制;后勤补给逐步纳入蔡攸的统一体系,以此掌握其命脉。
三、 高强度训练:熔炉锤炼
整编令一下,京兆府城外方圆数十里的旷野上,顿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练兵场。各营寨、校场,终日杀声震天,烟尘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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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的骑兵大营:万马奔腾,蹄声如雷。骑兵们练习着高速冲锋中的骑枪突刺、马刀劈砍以及精准的骑射。史文恭本人时常纵马驰骋,亲自示范,其高超的骑术和凌厉的枪法,令所有骑兵心服口服,也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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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的步兵大营:重甲步兵披着数十斤的步人甲,练习着密集阵型的推进、变阵、以及对抗骑兵冲击。刀斧手们喊着号子,奋力劈砍着木桩草人。秦明声如洪钟,手持狼牙棒巡视,稍有懈怠便是厉声呵斥,练兵极其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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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超的先锋营:训练内容更是凶险。冲撞辕门、攀爬云梯、穿越壕沟火障…索超身先士卒,带着这群锐卒进行着各种高风险、高强度的突击训练,旨在将他们打造成一把无坚不摧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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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再兴、高崇、姚平仲的“亲从营”:训练强度堪称全军之最。他们不仅进行常规的骑步兵协同、阵型演练,更注重个人武艺的磨砺和小队配合的默契。三人各有所长:杨再兴擅长冲锋破阵,高崇擅长固守反击,姚平仲则灵活机动,三人互相切磋,将五千精锐练得如同虎狼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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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的“净业营”:训练场上的景象最为奇特。万名僧兵剃着光头,穿着统一的号褂,喊着佛号进行队列操练。鲁智深将禅杖插在一旁,手持戒尺,一面宣讲“降魔卫道”之理,一面以严厉的军法鞭策。刘唐、石秀、杨雄各司其职,或带队冲杀,或巡视监察,或安抚情绪。这支特殊的部队,正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被熔炼成型。
诸葛长风总揽全局,不断巡视各营,根据训练情况调整方案,并引入一些改进的阵图和新式器械(如改进的神臂弓、床弩等)。蔡攸则时常在各训练场出现,他或高踞点将台观看,或深入军士之中,对训练刻苦的部队当场给予酒肉金银犒赏,对表现突出的将士不吝提拔,极大激励了全军士气。
四、 目的与成效:力量的凝聚
经过这一番雷厉风行的整编与高强度训练,蔡攸麾下原本松散混杂、各自为政的军队,开始发生显着变化:
1.
指挥体系清晰: 层级分明,权责清晰,改变了以往号令不一、难以协同的局面。
2.
战斗力提升: 高强度、针对性的训练,极大提升了各部队的军事技能和协同作战能力。尤其是“潜龙军”、“亲从营”和经过锤炼的“净业营”,战斗力突飞猛进。
3.
派系初步融合: 通过混编、交流、统一号令和赏罚,原禁军、梁山系、折家军、西军附庸等不同来源的部队,开始逐渐淡化隔阂,初步形成对蔡攸个人的共同效忠意识。
4.
控制力加强: 通过人事任命、监军体系、后勤控制等手段,蔡攸对全军,尤其是折家军和附庸西军的实际控制力大大增强。
京兆府外的原野上,一支规模空前、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且指挥统一的庞大军事力量,正在蔡攸的手中迅速成型。这头战争巨兽已然苏醒,磨利了爪牙,只待它的主人一声令下,便将扑向既定的目标。整军经武的成效,不仅让蔡攸信心倍增,也深深震撼了在长安城内密切关注着的童贯、种师道等各方势力,使得他们对蔡攸的忌惮更深,西北的局势,也因此变得更加波谲云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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