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命!”萧干三人轰然应诺。
“第三,绝对服从!凡本王谕令,无论来自江南中枢,还是长安诸葛长风、梁中书,尔等必须不折不扣执行!若有阳奉阴违,或心存侥幸者……”蔡攸目光骤然锐利如刀,扫过阿尔罕,“犹如此案!”
话音未落,蔡攸并指如剑,隔空对着身旁紫檀木案一角轻轻一划!一道无形罡气掠过,坚硬如铁的案角竟无声无息地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断口平滑如镜!
五人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臣等誓死效忠!绝无二心!”
蔡攸看着脚下匍匐的臣属,知道经此“种因得果”,西夏已彻底被绑上了他的战车。这种以血脉为纽带、以绝对武力为后盾的控制,远比任何盟约和誓言都更加牢固。他挥了挥手:“都退下吧。各自用心办事,本王,不会亏待你们。”
“臣等告退!”阿尔罕等人如蒙大赦,躬身退出大殿,后背已被冷汗浸湿。阳光照射在殿外的石阶上,却让他们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对那位深不可测的秦王殿下,无尽的敬畏。
蔡攸独自坐在空旷的大殿中,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望向南方。西夏之事已了,江南的新政、江北的战局、以及那波澜壮阔的未来……正等待着他去开创。而西夏这两脉意外而来的子嗣,或许在未来,将成为他经略西北乃至更广阔天地的,两颗重要的棋子。羁绊,已然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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