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推理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朔风初起,卷着北地边关的尘沙,也裹挟着阴沟里滋生的流言蜚语,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帝国的都城。关于已故林清轩将军在北方仍藏有私兵、图谋不轨的恶毒指控,便如同这秋日里无孔不入的寒气,沿着坊间的墙根、酒肆的桌角、乃至达官显贵庭院深深的回廊,迅速弥漫开来。这自然是赵宦官余党精心策划的反扑,他们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在林家看似渐趋平静的湖面下,再次投下致命的阴影,试图搅动波澜,引朝廷注目,将刚刚得以喘息片刻的林家,彻底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而,人心这面镜子,有时比律法更为明澈,也比刀剑更为锋利。当恶意试图玷污清白时,平日里积攒的善意与正气,便会自发地凝聚成盾,甚至化为反击的长矛。这,或许便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最朴素的诠释,只是古训虽在,世间熙熙攘攘,真能于危难时刻不计利害、仗义执言者,又有几何?人性自古盼着升官发财,趋利避害乃是常态,那一声“公道话”的重量,往往需要平日里无数“投桃”的善缘,方能在那关键时刻,换来珍贵的“报李”。
一、 风声鹤唳,暗流涌动
流言初起时,如蛛网般粘腻,抓不住实处,却又无处不在。
最先察觉到异样的是林念桑。她虽深处闺阁,但父亲昔日部将旧属、乃至一些受过林家恩惠的商贾,仍会通过各种渠道,向她传递外界的消息。当第一个模糊的警示送到她手中时,她正对着一盏清茶,窗外的梧桐叶正一片片凋零。信笺上的字迹潦草而隐晦,只提“北边旧事被人翻出,恐对将军清誉不利”。她的心,猛地一沉,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父亲林清轩一生磊落,为国戍边,血染沙场,最终却要背负这等莫须有的罪名,甚至连身后清名都不得安宁。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比那渐凉的茶水更刺骨。
几乎同时,皇宫大内,御书房中。
萧煜正将一份关于整顿京畿卫戍的章程呈报皇帝。皇帝接过,并未立即翻阅,而是抬眸看了他一眼,状似无意地问道:“煜儿,近日坊间有些关于林家的传闻,你可有所耳闻?”
萧煜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回道:“回父皇,儿臣近日忙于政务,于坊间琐闻,并未留意。不知……是何传闻?”
皇帝目光深邃,指尖轻轻敲打着龙案,“无非是些陈年旧事,捕风捉影,说什么林清轩在北地尚藏有私兵,心怀异志。”他顿了顿,语气听不出喜怒,“你怎么看?”
这是一个陷阱,也是一个考验。萧煜深知,赵宦官的余孽并未彻底肃清,他们在暗处窥伺,任何对林家过于明显的维护,都可能被扭曲成“结党营私”、“同情逆臣”的证据。但他更知道,此刻若稍有迟疑或退缩,便是对忠良的背叛,也是对念桑的辜负。
他深吸一口气,撩袍跪地,声音清朗而坚定:“父皇明鉴!林将军一生忠烈,为国捐躯,天地可鉴。所谓私兵之说,纯属子虚乌有!当年北疆战事惨烈,林将军麾下将士几乎伤亡殆尽,此事兵部档案记载详实,幸存将士皆可作证。此等流言,非但是对林将军的污蔑,更是对无数为国牺牲将士英灵的亵渎!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流言来源,严惩造谣生事者,以正视听,安忠魂!”
他言辞恳切,掷地有声,没有丝毫回避。皇帝凝视着他,良久,才缓缓道:“起来吧。朕知道了。”没有明确的表态,但萧煜知道,至少,皇帝听到了他的声音,看到了他的态度。
退出御书房,萧煜背心已是一片冷汗。他知道,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他必须行动起来,不能坐等流言发酵。
二、 仗义执言,正气始歌
流言并未因皇帝的“知道了”而止息,反而在赵党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愈演愈烈。甚至开始有御史风闻奏事,在朝会上含沙射影地提及“边将尾大不掉”、“需防微杜渐”。一时间,京城上空,阴云密布。
也正是在这乌云压城城欲摧的时刻,第一声“正气歌”,响起了。
发声的,并非什么位高权重的显赫人物,而是林念桑在京城女子学堂求学时的几位师长,以及一些早已散落各处、从事着清贵或平凡职业的同窗。
德高望重的女学博士,年过花甲的苏大家,首先站了出来。她在一次由京城名流闺秀参与的诗文雅集上,当着众多贵妇千金的面,抚琴一曲《广陵散》后,并未如常点评诗词,而是谈及了“风骨”与“气节”。她声音平和,却自有千钧之力:
“老身授学数十载,常对尔等言,女子求学,非仅为识文断字,明理绣花,更在于养心中之浩然气,立身处世之铮铮骨。近日坊间有些许污人清白的流言,指向已故的林清轩将军。老身虽一介女流,未曾亲临战阵,却也知林将军镇守北疆十余载,拒敌于国门之外,护佑万千黎庶,最终马革裹尸,此乃大忠大勇!其女念桑,在老身门下求学时,聪慧敏学,性韧志坚,承其父风,从不以家世自矜,反因家门变故,更显沉静豁达。如此忠良之后,岂容小人以莫须有之罪玷污?清者自清,然吾辈亦不能坐视清流蒙尘!望诸君明辨是非,勿信谣,勿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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